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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惊魂(2/2)

严宽点点头说:“既然如此,我就陪你走一趟好了,以策万全。”

林溪之为免母亲担心,跟林母说近日衙门要修地方志需要他的帮忙,故要在衙门住几日。林母听后嘱咐了林溪之几句就叫他们早些回去。

林溪之想到今天遇刺多亏了严捕头,于是郑重的行了个礼,对严宽说:“今天多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严宽笑的对林溪之说:“真的是举手之劳,你就不要如此在意。你以后也不要大人大人的叫,可以叫我严宽。”

林溪之说:“怎敢直呼大人名讳,承蒙大人不弃学生就叫您严大哥吧。”

“也行,我就叫你溪之。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朋友了,就不要再如此客气,请多关照。”

林溪之也不是个迂腐的书生,于是说:“也请严大哥多关照。”两个人年纪相仿自然成了朋友。林溪之心道:“严大哥工作时神情严肃不威自怒,私下里性情洒脱,也是一个性格爽朗的好儿郎。”这个严捕头还真是有趣的紧。

严宽一手搂着林溪之的肩头说:“走,溪之我们去喝两杯再回家。”

林溪之鲜少与如此亲密接触,稍稍感觉有点不自在。他左手抱着下垂的右手,稍稍颔首脸颊处些许不易察觉的粉红色。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一间颇为干净的酒馆,严宽轻车熟路的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小二来坛酒,再来两斤牛肉,一碟花生。”想想怕林溪之吃不惯于是问他:“溪之还要来点什么菜?”

林溪之第一次与人下酒馆,也不知酒馆有些什么。他也不挑嘴,于是说:“都行,严大哥做主吧。”

“那好吧。”严宽对小二说:“再来两碟你们的拿手菜好了。”

小二笑着说道:“好嘞,严捕头。”小二给他们拿了一碟瓜子,倒了两杯茶水,用肩头的白布擦了擦桌上的水渍,就下去忙别的去了。

趁着这个空档他们两个聊起了案情。严宽问:“溪之,你对凶手有什么看法?”

林溪之抿了一口茶说:“我想这个凶手应该是个新手,当时他发现我的时候愣了一刻才出手,我才有机会逃过一劫。而且根据他的身型应该是个女人,这也是我事后回忆的时候才想起的细节。”

严宽点点头说:“不错,今天交手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只是之前先入为主,我看见伤口如此整洁干净才以为是个男性。”

林溪之接着说:“这名女子武艺高强,而且使用的匕首上还有徽记。恐怕是哪个武林世家的弟子或是什么组织的成员。”

严宽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小二就把酒菜上上来了。严宽拿起酒坛给林溪之的海碗里倒了碗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碗。端起酒碗说道:“溪之,我先干为敬。”随即仰头,一海碗的酒就顺着他喉结上下抖动进了肚。

林溪之哪里见过这个阵势,莫说这斗大的海碗,就是酒他都是浅尝则止,从未有过这样喝酒的经历。他一手端碗,一手用袖掩面,在碗口大大的喝了一口。一股辛辣的味道从舌尖炸开,充斥着整个口腔。刺激的液体从喉咙管一直烧到胃里,林溪之不禁被呛的咳嗽起来。

严宽看着那碗酒几乎没动,而林溪之已经呛的咳嗽不已,笑着对他说:“都怪我,不知溪之酒量就给你拿了这么大一个海碗。我去给你拿个小盅。”

林溪之赶忙拍了拍胸口,清了清嗓子说:“严大哥不必麻烦,刚刚是我自己喝太急了,这样喝酒也是个不错的体验。”

严宽给林溪之夹了一筷子菜说:“你先吃点菜压压,不用管我,你喝你的。”

不知是开心还是气氛好,一坛酒很快就进了严宽的肚子,连林溪之最后的小半碗酒也被他豪气的干了。因为公差为保清醒是不能随意醉酒的,他们喝完一坛就回家了。

一路上严宽搭着林溪之的肩,踏着略浮的脚步,嘴里吹着歌子往家走去。

严宽的家就在衙门不远处,一间简单的一室一厅。他跟林溪之说:“溪之呀,我家有点小只有一间房。你睡床上,我身体好睡地上。”说这就到柜子里找出铺盖往地上一铺顺势躺了上去。

林溪之说:“本是我打扰了严大哥怎好意思让严大哥睡地上,别看我是个文弱书生,我也皮糙肉厚的很。”

严宽一只手支着头说道:“溪之是客人莫要推辞,除非你想和我一起睡地上。”

林溪之坐在了床上默不作声,心道:“这个严大哥怪会作弄我。”脸上蹭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也不知是醉的还是臊的。

严宽大笑道:“不逗你了,早点睡吧,明早跟我一起去衙门。”说完脱了外衣倒头就睡着了。

林溪之听着呼噜声从地面上传来,也脱了外衣上床睡觉。严宽这个朋友比他之前认识的任何人都要有趣的多,想着想着林溪之在自己也没察觉的情况下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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