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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一经提起小女儿就想的不行, “小飞她怎样？在外吃苦没？她法力这么差, 不知道有没有受人欺负。”

“她不欺负人就不错了, 有件事我到要恭喜娘了, 你家小幺给你娶了十八个貌美如花的媳妇。”

妖后怔的眼泪都掉不下来了，之前还打算‘儿啊、儿啊’的哭一场。

“凡间还有这样的女人？”

“凡间什么女人没有, 只要你对她们好，她们就会对你好, 女人不都这样。”

妖后：“……”

妹妹们道：“那些女人是不是丑到没有人要, 不得已才跟小幺混在一起的。”

七七不得不划重点, “我之前是不是说过‘貌美如花’四个字了，请你们好歹记得点。”

妹妹道：“哦, 她们是脑筋不好。”

七七：“……”不同世界的人, 永远没有共同语言，还是让妹妹们待在单纯的世界里继续活着吧！不要把残忍撕给她们看，因为那太残忍了。

七七心里存着‘那件事’——妖王是否将断心错当成因果抓了来, 她想问，但却不能问的太急。

七七拐了几个弯, 说了些日常闲话, 就说起送帖请吃因果一事。

“大家都是为这个来的吧！到底这因果是什么模样？大家见过不曾？搞的这样神神秘秘, 六界哄抢。”

几个妹妹都说没见着。

“我们也好奇，不过爹不说，我们也不好问。”

七七便问妖后，“娘难道也不知？”

妖后道：“不晓得，你爹卖弄神秘, 早晚会叫你们知道的。”

七七见再问不出什么，提议回宫，见见过去人事物。

妖后道：“去吧！”

七七辞了妹妹们，便往往日住处。她居住在东边，有继承大统之嫌。不过住处不叫‘东宫’，而叫‘七彩居’，据说她出生的时候，天上降下七道彩虹，而且像是从某个点向四面八方落下，那样子就像一把七彩的伞，所以她的宫殿造的不像别人那样边沿有弯弯向上的屋檐角，而是像一把撑开的伞。

七七已有几百年不曾回来了，踩着鹅卵石的路心里想着的都是少时的画面。

忽有一个黑衣青年，手背在身后，在她面前旋转而落，背对着她。

“你回来了！”那男子声音沉稳的就像平滑的冰面。

“不二。”

“你还记得我。”不二转过身来，顿时身后的落花一阵，做他的背景色。他实在是极好看的男人，面如刀削，鼻若悬胆，一双眼睛黑的就像深不见底的洞，好像一团墨，但不会动，也没有多余的光。

七七喜欢不二的嘴唇，薄情相，但耐不住好看。

“我自然记得你，爹说你成仙了，怎么还在妖界？这样不好吧！你老是跟妖混在一处，你天界的朋友要见怪的。”

“我没有朋友。”

“也是。”

“小七，这些年来你过的还好？”

“托福，不错。”

“那个人也对你很好吗？”不二明知故问，“抛弃了对你好的我，现在的你应该过的很幸福吧！”

不二意在讽刺。

“如果嘲笑我会让你高兴，我想说，对啊，我过的还蛮幸福的，至少比你想象的还要幸福一百倍。”

“粉饰太平有意思么？”

“那你想要我说什么？在你面前哭哭啼啼。”

“女人太要强不是好事。”

“

没见过男人像你这样八婆的。”

不二哼了，他从鼻子里哼出来，绝不露出半分多余的表情，好像这样能拯救他无边的帅气，至少不叫脸起褶子。

“我不想跟你吵架。”

“你以为我想？是你说话气人。”

不二仍旧哼，“我来看过你了，现在我该走了。”

但七七想起自己回来的目的，向不二打听，“你见过因果没？”

不二道：“见过。”

“告诉我，它长什么样子。”

“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