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下山。”
闻言,只见权峥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眉头紧锁,似是下一刻便要动怒。
“才叫你静修,你就想着下山玩儿,我说多少遍了,专心修炼!”
“可是师兄,自从你带我回山到康复以来,你都未曾让我下过山,我真是好生无趣啊。”
白衣少年敛了笑,尽是真真的一脸委屈,惹得权峥再严厉的话竟也是说不出口,只好放缓了语气:“棠儿,你身子不好,想要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去带便是了,你现在的状况下山,师兄又不能陪同,实属不妥。”
“可是…”
“好了,就这么说好了。”
“师兄!”
“行了,专心静修,别的杂念都不许再提。”
没再给白棠说话的机会,权峥便拽着人就往住处走。
将人送回林中木屋,权峥便接到天庭传令赶了过去,不多时一个少年便一溜钻进了木屋,和屋里的白衣男子鬼鬼祟祟倒腾了好一会儿,两人皆是压低了嗓门生怕惊动了谁似的“你确定师兄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我确定的,我看到他特意回来取了神兵走的。”
“那行,都靠你了,师叔我先走一步!”
“小师叔你放心吧,一切有我!”
小孩儿一副相信我的小大人严肃表情,看的白棠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被一只小手猛地照嘴就怼,死死捂着不松。“小师叔你可安静地走吧!”“???”
白棠差点儿一口气没缓过来,直翻白眼,把手拍开“臭小子,咒我呢!行了,你好生在这看好了,我先撤了!”
说话间,白棠已经转身一溜烟儿跑的老远了,惹得安生直感叹,不愧是小师叔。
要说这白棠啊,其实没几个人晓得他到底是谁,打哪来,世上还有什么亲人,只知道一介凡人却留在了这座仙山上,同一向与人不好相与的战神权峥称兄道弟,并且谁若招惹他一分,定会被那暴脾气的战神打的磕头叫爹。
不少传言便洋洋洒洒传出,其中传的多的,便是这男子是战神飞升前的血亲,战神飞升后怕他这胞弟在人间颠沛流离的吃苦,便带到了身边,巴望着某天也能让这宝贝弟弟也飞升了才好,可更叫人想不明白的是,这弟弟和哥哥,长得是半分都不像,于是另一个传言便也慢慢散开了,莫不是这白公子,其实是战神偷偷藏在凡见府邸的男宠,自然,谁敢当他面这么说一个字,不挨打是不可能的。
白棠几乎是一刻不停歇的飞奔下山,期间好几次跌跌冲冲没摔个狗啃泥,直到从山间小道跑到了宽敞大道上,白棠才松了口气,再三回头确认没人追下来,提了提肩上的包裹,长出一口气,瞬间整个人都充满了成就感,心下满是得意。
这师兄整日里也不让他离开相知山一步,闷都快闷死了,自打自己有记忆一来,这数十年可谓日复一日的在山上长蘑菇,每每提出要下山,总是换来战神一顿说教,说自己如何如何身体不好,如何如何不适合出山,这下可好,总算是让自己脱离苦海,头次尝到自由新鲜的空气,白棠只觉得整个人都仿佛能飞起来,又是蹦又是跳,不解兴还忍不住抬腿一脚踹上了眼前一颗粗脖子杏树。
其实踹树倒没啥,这么粗壮一棵树,也不至于白棠这区区一个凡人就能给他踹折了,可问题就在于,他这一踹,脑门顶上忽然传来哎哟一声,随后便随着稀里哗啦一阵,一个硕大的黑影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刚刚好和白棠砸了个正着,这下可好,白棠也跟着凄厉的哎哟了起来…
一阵树叶树枝漫天飞,缓了好一阵儿才把被砸晕的脑袋缓过来些,白棠费劲睁开眼才看清,原来砸着自己的是一个大活人,眼下这被自己一脚从树上踢下来的少年郎正眼都不眨一下的和自己对视,少年睫毛浓密,眼波深邃,唇红齿白,几缕发丝顺着脸颊垂下,阳光正好打下来,讲这少年镀上了一层金光,别提多好看,竟是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对方谁都没动。
隔了好阵子,身上的少年才仿佛回了魂,清了清嗓子,双手撑在白棠脑袋两侧,支起了身子,嘴角一歪开了口。
“这位小道长,我这好好的在睡觉,你一脚把我踹下来,摔的可不轻啊。”
被少年声音拉回魂的白棠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楞了一下,呆呆的回了句。“啊?”
瞧他呆傻的反应,少年笑意更浓,索性又略微俯下身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气息在彼此鼻尖萦绕开“我说,小道长,你把我摔伤了,我现在起不来了,你看怎么办?”
“…….啊?!”
白棠的脑子仿佛卡住了,又是一个茫然的单音节,眨了眨眼,又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讷讷吐出一句
“你…是要勒索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第一篇正儿八经在公共平台发布的小说,思路很乱,写的很匆忙,并不是一个好的起点,自己也知道不是好作品,只是一时兴起和手痒的产物,不足之处还请多多谅解,有意见和建议也请提出,但是KY和过激言语还请自重,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