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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於飞兮(1/2)

太子的死因已经真相大白, 五人兵分三路, 姜流霜明面上说着去向堂妹询问黄寒玉的下落, 钻出地陵一溜烟的直冲监牢而去, 牢房倒似比客栈更亲密些。----更新快,无防盗上------秦红药怎能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 不过有人在牢房里守着姜潭月也好, 免得洛王爷想先下手为强,也就随她去了。

楚画同沈绘两人在客栈中要了一间上房, 关上房门絮絮叨叨起来, 一个人说应该写的夸张些, 另一个人又说夸张只会适得其反没人相信,秦红药抱着萧白玉经过她们房门前都能听到不断的争论。虽然谈话途中被萧白玉的伤打断,但楚画应是对她们极有用的一人, 若能借着她掌握的证据一举扳倒金铁衣, 九华派上下同掌门才能洗净一身脏污。

只是不知楚画有多少的可信度, 看起来倒是同沈绘熟识,等片刻后守着萧白玉入睡后再来好好探探她的底细。客栈的老板娘端着一盏柱灯, 盈盈的在前面引路, 为她们推开房门后却并未离去, 在门口踌躇半晌道:“两位女侠, 你们还记得我么,几月前你们在成都酒楼救下的那个乞丐。”

秦红药刚把怀中之人轻轻放下,让她平平的趴在床上,两人闻言一起回头看去,方才对话时灯火昏暗, 并没有仔细去瞧老板娘面貌。可现在被她提醒后,再打量一番都很难认出眼前之人,毕竟当初是个衣衫褴褛蓬头乱发的乞丐,现下却衣冠整齐发髻不乱,那眉眼的确是有几分熟悉。

萧白玉下巴搁在枕上,想起当时那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情,时光荏苒后她们的处境都有了变化。看起来老板娘现在也是生活美满吃穿不愁,与几月前被夫君抛弃的孤苦摸样完全是云泥之别,便也由衷一笑。

老板娘见两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脸上拘谨稍退,认认真真的道谢道:“都是两位女侠出手相助我才没有在泥潭中越陷越深,后来我一直想当面向两位女侠道谢,但奈何不知两位姓甚名谁,今日真是老天有眼,方才一见我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只能说这江湖未免太小了,楚画也说天意助人才能让她见到萧白玉,成都对她们来说只有一面之缘,却接二连三的碰到熟人。萧白玉撑着力气与老板娘客套两句,秦红药是做不来寒暄这等事,只坐在床边轻抚着她的肩头,沉默的要她放松下来,别因说话再动到伤口。

老板娘极有眼色,看两人都是风尘仆仆,萧白玉好似还行动不便的模样,当下止住了话头,让她们稍等片刻后端来了一大桶水和三四小菜,都还冒着腾腾的热气,看来是送她们进屋前就叫人先行备好了这些。

老板娘替她们关上房门后,秦红药站起身探了探水温,热度刚好,又转头叼了块熟肉两三口嚼烂吞下,都没有问题,便一边咀嚼一边模糊问道:“白玉,你要先进食还是沐浴?”

这话像极了一对平凡夫妻,又转念一想她们都已拜过堂,当然算得上是真正的夫妻,这样的关系陌生而又甜蜜。萧白玉趴在枕上扑哧一笑,笑声都沉沉的埋进了软枕中,只剩闷闷的轻响。秦红药回头瞧了她一眼,不确定她刚才有没有说话,疑惑道:“你说什么?”

“说你傻,我这个样子趴在床上能做什么。”萧白玉抱着枕头看着房内腾起的丝缕热气,不知不觉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天色还早,周遭被夜幕笼罩,又深知秦红药会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便在安全的踏实感中放松了身心,渐渐合起了双眼。

只是刚经历过地陵那一幕,即使身体疲惫却心神振奋,还是不大能睡得着,萧白玉也没有强求入睡,只当闭目养神,侧耳倾听着另一人的动静。只听她脚步声在屋中来回,又是水声轻响,接着她又带着一股热气坐回床边。

“就算不能沐浴也要换一换衣衫,你这件又破又脏的,这么大的血腥味亏你睡得着。”秦红药感觉自己都变成了一个老妈子,跟在她屁股后面说前提后,自己是最讨厌唠叨的,谁不听话杀了便是。但估计这几天唠叨过的话比她过去这一辈子加起来都多,就怕她受冷挨饿的。

萧白玉感觉背上的衣衫被掀起,先是一阵轻轻的凉意,转瞬又被覆上一块滚烫的手巾,热意从脊背窜向四肢,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肩头,适应后只觉全身舒畅。

上过药的伤口还是很明显,秦红药避开伤口为她擦干净背上的血迹,中间几次去换洗手巾,被她这般用热水擦过身体,身体的疲倦之感都褪去不少。萧白玉枕着手臂偏头有一眼没一眼的看她,双眸缓慢的眨动着,只见她目光都落在自己背上,神情倒是十分认真,双眉还拧的很紧,许是看到伤口的痕迹就不大开心,从她耳后滑落的碎发在脸颊旁微微晃动,挡住了自己的视线。----更新快,无防盗上biqugexx.net---

萧白玉刚想伸手替她把碎发挽上去,秦红药凶狠的眼神就飞了过来,似是来不及从看到她身上伤痕的恼怒中切换出来,一瞪眼止住了她的动作,粗声粗气道:“你要拿什么,说,我给你拿。”

其实她那一眼被散下的鬓发遮住了,萧白玉并没能接到她的眼神,但光听她好像吃了火/药的语气都有些哭笑不得道:“你头发乱了。”

秦红药一手还带着水气,胡乱抹了两下倒是借着水意抿住鬓发,她压好萧白玉的手,恶狠狠的道:“这点小事我自己还做不了么,你安生趴着就好,别总让我叨叨行不。”

秦红药嘴上说的厉害,下手擦拭时还是足够轻柔,她也是发现了自己的心口不一,没来由的起了一股闷气,咕哝道:“我都快成一个老妈子了,偏偏有人还不领情,就会整天找事。”

萧白玉平白被冤枉了一通,哪里没有领她的情了,若是不关心她至于现在趴在这里动也不能动么,却知她到底还是太过担心自己,也不和她硬着来,只悠悠道:“寻常夫妻之间不就是这样的么,还是你又想反悔不愿同我做夫妻了。”

秦红药手上一顿,对上了她带着笑意的明眸,心中的闷气都被她一笑抚平,化作柔柔的一声轻哼道:“我们已是拜过堂了,谁也不能反悔。”

“拜堂只是走个过场,你要是想反悔谁都拦不住,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貌合神离的夫妻。”萧白玉不满意她的回答,故意拿话激她,心中很清楚自己希望听到什么样的回应,毕竟上一次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自己还一心沉浸在寻死觅活中,现在想来只觉得可惜。

果见秦红药竖起细眉,手上擦拭的动作也忘了,严厉道:“拜了天地便是发过誓,我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之人,但从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我说要同你在一起便是生生世世要同你在一起,说爱你便永远只爱你一人,死活都不会变。”

萧白玉脸上的笑意控制不住的扩大,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重把脸埋进枕中,不让她瞧出自己因她一句话就满足起来,笑的似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秦红药没听到她的回应,还以为她仍旧不信,伸手便将她的枕头抽掉,把她脑袋扳过来对着自己。

却不料瞧见她脸上的笑意,似是在舒心的享受这一刻的美好时光,轻松而真切,一双眸中有诉不尽的温柔。秦红药很快便反应过来萧白玉原来是在套她的话,就想引着她说出真情切意,然后一个人埋在枕头中偷乐,实在狡猾无比。

萧白玉却不给她生气的间隙,拉了拉她的手腕,轻声道:“红药,你低下头。”

秦红药瞪了她半晌,还是抵不住她的柔软目光,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低下头去,她心里就想不明白了,明明她要比萧白玉长上几年,江湖阅历比她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也是自己先明白这份心意的,怎么一牵扯到感情上的事总被她牵着鼻子走。但即使如此,却还是甘之如饴,这是不是很有问题啊。

但想不明白是一回事,她主动送来的亲吻又是另一回事,她微微仰起头双唇就碰在一起。秦红药更深的低下头去,一手垫在她脑后,让她不必一直僵着脖颈,红唇泄愤似的碾过她的唇瓣,反复感受过她的柔嫩后,才意犹未尽的探出舌尖,仔细描摹着她的唇廓,品尝着专属与她的清淡香气。

萧白玉侧伏在床上,腾出一只手揽上她的脖颈,与她极尽亲密之能事,感觉到她的舌尖在齿间轻点着,顺着她心意松开牙关,潜藏的舌被她卷起时好像连心也一起被卷了起来,被她一口口吞食下去。另一边刚搂上她脖颈的手就被她拽了下来,手腕也被她紧紧握住,不许她乱动。

这也不让那也不许,萧白玉咬了一口她的舌头,力道不轻不重,但秦红药连躲都没躲,她唇边溢出一声模糊的轻笑声,又被唇瓣揉碎,不知吞进谁的嘴里。探入口中的舌尖好似如鱼得水,硬生生摩擦出一片火热,掀起巨浪翻涌,萧白玉被她吻得喘不过气,却又舍不得推开她。

有急促的鼻息打在秦红药脸上,她心中暗笑,再让萧白玉故意说那些不中听的来套她的话,定要把她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才满意。只是一想到与自己接吻的是她,只有她一人能同自己唇舌缠绵,也只有她一人能靠的如此之近,让自己放下所有戒备防御,将全身心都展示在她面前,一颗心就软的化成水,再想不起什么恼怒愤意,一味沉浸在这份无间的亲密中。

将她本有些泛白的唇瓣吻至水灵鲜红,才微微挪开,顺着唇角一路啄吻下去。萧白玉终于得了喘息的空当,全身的力气都被这一吻抽走,沉沉的趴在她手臂上,昏昏然的打开身体,任她挤进脖间,又绕到肩后,吻上不着一缕的后背。

秦红药歪坐在床边,身体几乎架空在她上方,垂下的衣角会时不时蹭上她背部,即使心神已动摇至恍惚,却还是记挂着不能擦到她的伤口。秦红药勉强让自己坐起身,将方才抽出的枕头重新塞回萧白玉脑后,腾出自己的手来三下五除二脱掉外衫,随手往旁边一甩又立刻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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