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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於飞兮(伍)(1/2)

一缕日光悠悠的照进洞中, 轻柔的打在两人身上, 给阴暗潮湿的山洞增添一分暖意。----更新快,无防盗上------萧白玉吻过秦红药腿上的伤痕, 又探手进她的腿间, 寻到大腿根部的阴廉穴, 揉捏按压着穴位。落在腿根处的手指有些冰, 双腿冷不防受冷便是一夹,把手指挤的动弹不得。

萧白玉抽不出手来, 抬头疑惑地望了她一眼, 另一手拍了拍她的大腿, 认真的劝说道:“红药,放松点,夹这么紧我按不到你的穴位了。”

她自然的好像再说今天天气凉, 你多穿件外衫一般, 秦红药顿感脸颊发烫, 萧白玉到底是不懂还是故意,这种地方能这么平静随意的摸上来么。偏偏说的话还如此狎昵惹人遐想, 全身的血液都一并往下冲去, 将她手指的轮廓感受的一清二楚, 冰冷的指尖紧贴着大腿内侧, 在肌肤的熨烫下也慢慢暖了起来,即使心中想要放松,双腿都紧绷的放不开。

秦红药本无意这么大反应,这也是冷意贴上隐秘之处的下意识动作,但现在松开腿倒更显欲盖弥彰, 她试图将萧白玉的手推挤出去,说话都有些结巴:“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萧白玉飞了她一眼,一手覆上她膝头,使了个巧劲分开了她夹紧的双腿,指尖按在大腿根部不轻不重的搓揉着。力道不算很大,但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按在穴位上,秦红药腿根一抽,有钝痛自那处散开,阴廉穴乃是下半身通经活血之位,她腿上擦了这么多伤,若不按压此位怕是会留下疤痕。

“你的手那个样子,还自己来什么。”萧白玉还是埋怨了一句,每一次的心疼都是为了她,只想揪着她的耳朵好好在她耳边吼上几句,让她多关心自己一点。看见她腿上掌上凌乱的伤痕,当真比割在自己身上还疼,可是将心比心,关心自己这种话便再说不出来,她们谁不是为了对方甘愿自己受伤。

也只能更细致的为她按压穴道,稀少微薄的内力灌注在指尖,渐渐看到穴位旁的经络明显起来,应是有了成效。因着穴位传来的阵阵痛意,她双腿总是克制不住的夹紧,萧白玉一手撑着她膝盖勉强是抵住了,但终究是有些费力,便干脆往下挪了挪,整个身子跪坐在她腿间,她再一收只会夹紧自己的腰部。

分在腰间的双腿不安分的挪动着,想合又合不上,只得贴着她纤瘦的腰间磨磨蹭蹭。萧白玉被她这么一动,呼吸都变的时快时慢,终于意识到这姿势是如何的放浪形骸,热意自腰间窜出,眼看就要漫上脖颈,匆忙垂下头去掩住可能泛起红的面颊。

但这一低头却是将秦红药的分开的腿根看的清清楚楚,按压的手指时不时会擦碰到她身下最后一块布料,指尖同布料一滑而过,异常轻柔的触感,却隐约感受到那处的温热柔软,一时如遭电击,手背都痉挛起来。

秦红药被迫被她推倒半仰在地,再怎么自抑都挡不住心脏愈来愈猛烈的跳动声,一边想着萧白玉听到她这么急促的心跳声不会把她当成浪荡女子吧,一边连内力都运上强迫自己呼吸如常。完全不曾想她总是穿着那些衣不蔽体的长裙,而那时非但不心虚还满满的自以为傲。

这种姿势几乎将身体都展现在别人面前,腿间按压的节奏一直没有变过,力道也正好。秦红药又是羞窘又是郁闷,她把自己摆成这个样子,还能淡定自若的为自己按摩穴位,难道她就半点别的想法也没有么。

但目光一落到她脸上,秦红药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心上人的目光正直直的凝视在自己的双腿间,时不时闪烁到一旁,片刻后又忍不住再落回来,手上竭尽全力的控制力道和举止,生怕掺入淫/欲的味道。分明没有人阻止她的动作,她却好像始终都在隐忍着什么,目光在腿间和伤痕上反复徘徊,面上都泛起掺杂着悸动与酸楚的苦闷。

看她这般别扭,秦红药倒是不羞了,大大方方的展开双腿由她揉压着穴道,饶有趣味的盯着她明明暗暗的神情。----更新快,无防盗上-------在两人有意为之的默然下,萧白玉力道越来越轻柔,最后怔怔的停下来,目光凝固在她身上,修长纤细的双腿,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却有着条条道道的口子,落在眼中不觉丑陋,只觉心疼。

这般生来优美傲人的身体,却总是为着自己留下伤疤,难道自己还忍心再给她一刀么。萧白玉缓缓抽出手,将她衣衫整好,伏低了身子趴在她胸口,指尖轻抚着当初那一刀贯穿她胸口的地方,清晰的意识到这就是自己所能做到的极限,怎能舍得让她身上再填疤痕。

爱一个人的心情,便是这样无论何时何地注视到她,不消多看一眼,深情就会从心口涌上喉间,或化作倾诉的语言,或无语凝噎。

感觉到秦红药的双手揽了上来,将她身子往上托了托,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萧白玉默叹一声,终究是服了软,轻声道:“红药,你真的是……我太爱你了。”

“哦?你才发现么?”秦红药笑了两声,胸口震起轻波,萧白玉伏在她身上静静的感受她的心跳,再不愿有旁的事打扰她们,耳边只剩她一个人的声音,柔软包容:“我很早就知道了啊。”

谁的爱意能不求回报,只是因为深知萧白玉的心意,即使她再怎么口不对心,掩藏不住的爱意也会从话语动作中丝丝泄露,明了她一颗心早在自己身上,才能付出的毫无顾忌。另一方面也是想弥补曾带给她的伤害,不论是为了阎泣刀欺瞒与她,还是对她师父的逼迫,往事已成再不能更改,唯有不断填缺补空,一点点磨平两人之间的隔阂。

或许称得上是心机用尽,爱她护她到一丁点都不落下,只想软化她的心,让她再没有离开自己的念头。

安然宁静的相拥片刻,才总算缓解了心中波涛翻涌的爱意浪潮,萧白玉起了精神,拉着秦红药坐起身,指了指山洞一角,欣然道:“师父将瑶光神功的功法口诀刻在石壁上,这几日我便在修炼此功,进展着实可喜,约莫再有几日我便能自己跃出山洞。”

秦红药眯着双眸远远的望了一眼,角落中漆黑无光,即使经她指引还是一无所见,但瑶光神功四字一入耳,秦红药倏地站起身,两步跨到石壁前,细细打量着武林中人人皆知,却又无一人能窥其真章的武学。功法的确奥妙,她大略扫了几列,捕捉到一句“功力练至六七层时须尽都毁去,再重头练起,方成大器”。

秦红药嗤笑一声,难怪瑶光神功扬名在外,百年来却从未有人能当真练出,即使有人强行照着缺损的残页练功,却应未悟到破而后立的真谛,一味想着练就神功,最终只落得个走火入魔经脉俱裂的下场。但萧白玉阴错阳差下失去一身武功,练这神功的确再合适不过,她回头望了望端庄的菩萨像,自言自语道:“当真是菩萨保佑。”

萧白玉也走上前,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的手,与她并肩而站,笑道:“应是你保佑我才对,若不是为你祈求了一夜的平安,我又怎会注意到山洞一角,好在你我都平安无事。”

秦红药翩然一笑,回握住她的手,打心底为她高兴,即使她现在功力依然薄弱,但假以时日神功大成,定是能立在武林巅峰再不言败。不过她毕竟是消耗了大半精元之力才失了功力,同一般的自废武功还不大一样,应是还得去寻那雪色蟾蜍,合成丹药补足她的精元之气,否则她再往上练,难保底气充足。

她这边苦思冥想,萧白玉也出声问道:“你怎么找到后山来的,我一度担心你寻不到我直接冲上九华山。”

秦红药回过神来,闻言挤了挤眼睛,诡秘道:“当然是有人告知我了,我那日一来到九华山下就被人拦住了,你猜是谁?”

萧白玉见她笑的古怪,思绪转了几圈,联想到尽管陆坦之迫不及待想要一窥师父留下的武学秘籍,却迟迟不敢登上掌门之位,许是顾忌门下弟子的人心尚不在他身上。她心头一亮,眉间都带上心悦之色,恍然大悟道:“是我那三位徒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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