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赤炎随手一指墙边的一套小圆桌:“坐。我给你泡茶。”
“不用。”应泽说,“我马上就走。我找你是来问你要样东西的。上次拍卖会上的那颗追风天雷兽的雷核还在么。”
“在的。”白赤炎忙拿出一个白玉盒来。
应泽打开看了一眼,满意的收了起来。这下全齐了,明天就给望文光,叫他后天就开工,等完成后,怎么都够格被称为一件法宝吧。
应泽多少有点面带得色的看看白赤炎:“好啦,我走了。都已经下半夜了,你也睡吧。”
白赤炎见应泽脸上笑微微的,嘴里却说要走,不由的一阵着急:“你干嘛急着走啊。明天休假,晚点睡有什么关系。”
“那你还有什么事?”应泽问。
“我......”白赤炎一阵语塞。
总不能说:我想你留在这儿,今晚跟我一起睡觉吧。让我抱着你。
想想都流口水。
“嗯,”白赤炎一面想,一面慢慢的说,“还记得我第一次去你那,你帮我脱衣服,给我洗澡么?今天你第一次来我这。我也想请你在我这洗个澡,我帮你擦背好不好?”
第一次到家里作客,要请人洗澡?还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应泽想了想:“好,可以,这么晚了,我回自己房间可懒得洗,有你伺候再好不过。不过,你不是不会伺候别人嘛。”
“对你例外。”白赤炎赶紧露出谄媚的笑容。
两人走进卧室,白赤炎手一指,白玉盆里顿时装满了热水。应泽开始脱衣服。
白赤炎微微的脸红了,不敢抬头看应泽,却取过旁边一个大大的玛瑙大盘,把里面的玫瑰花干花瓣满满的撒在水面上。白赤炎又拧开一个水晶瓶子,把里面玫红色的油倒入水中。
空气中顿时充满了玫瑰的芬芳和温热的水汽。
“太香了。”应泽已经脱~光了衣服,却皱着眉头,并不踏入水中,“你让我明天浑身香气的怎么去见人。”
白赤炎笑了:“明天你一出汗,早臭了。”
“我身上有那么大气味么?”应泽将信将疑的问,终于走进玉盆,躺倒了身体,把头靠在玉盆的壁上。
“这么躺着,还挺舒服。”应泽赞道。
白赤炎在玉盆边上坐下,拿起一块白色的绸巾,要给应泽擦身体。
“我自己来吧。”应泽坐起身来,把束发带解开,“你把水往我头上倒下来就行。”
白赤炎赶紧巴结的拿过一个白玉盆,“哗”的一声,一大盆水笔直冲下。
应泽直跳了起来:“有你这样伺候别人洗澡的吗?”
白赤炎吓得一哆嗦,玉盆从手中掉下来,砸在应泽后背上。
“哎呦。”应泽喊道。
白赤炎一慌,脚下一滑,“咚”鼻子撞上了一堵肉墙,原来是应泽的胸口。
应泽哭笑不得,把白赤炎扶直;“站稳站稳。幸亏你没当我贴身牙将,否则我真是有得苦头吃。”
“贴身牙将要伺候你洗澡?”白赤炎摸~摸鼻子,摸~摸额头。
“废话。给我打个饭,洗个碗,端个水,冲个凉。难道不应该?”应泽没好气的说,“算了,算了,一边坐着去,我自己洗头。我也是自己犯浑,居然让你这位大少爷伺候。”
应泽潜到水下去了,久久不见出来。白赤炎坐在玉盆边上,只看见满池玫瑰花瓣。
“应泽,应泽。”白赤炎忽然有点害怕,手伸进水里去摸。
应泽从水里冒出头来:“你干什么?别人洗澡,有你这么到处乱~摸的吗?”
白赤炎笑了:“你别嫌弃我啊。我给你擦背好不好?”
“不好。”应泽一口回绝,“我不需要别人给我擦背,尤其是你。”
但是最终还是应泽躺在玉盆里,白赤炎用白绸巾慢慢的擦拭他的身体。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