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阳波答应一声开始转舵。
应泽怀疑的看着他背影,刚才步阳波目光一闪之间,应泽适合感觉到了点什么,但是仔细用神识探查,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应泽满腹狐疑。
舒琴音见应泽的神识围着步阳波转个不停,就给他使了个眼色。
两人到应泽的指挥舱,舒琴音发了个屏蔽罩:“你们走后的那天凌晨,我用神识监测着战舰和周围,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靠近,比一缕神识强大很多,但是比一个人或者妖兽又要微弱很多,而且修为不低。我正奇怪那是什么东西,忽然感觉步将军在驾驶舱昏倒了。”
“我赶到驾驶舱,看见步将军已经站了起来,看我的眼神十分古怪。但是我一探查,他就恢复了常态。我问他刚才是怎么回事,他说他站在驾驶舱护罩前,忽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等醒过来看见自己躺在地上,而且感觉很怪异,看东西像隔着一层水,但是我出现后,他脑子就清醒了。”
“这两天我一直感觉他有时怪异,有时正常。”舒琴音低声说。
“明白了。”应泽点头,“这事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步将军一定不能出事。”
舒琴音点点头,出去了。
应泽把纪昌找来,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这事是我疏忽,留守军舰的三个人中,布阳波修为最弱,经验最少,人最单纯,结果被那个残魂找到了可乘之机,现在怎么办?怎么才能将那残魂剥离,又不伤到步将军?”
纪昌头大:“修禅宗的人修有驱魂术,但是我军好像无一人修禅宗。葛将军真身是金翅大鹏鸟,天赋神通中有镇魔之力,另外你的雷电也可以。”
应泽苦笑:“我会把步阳波一起烧成焦炭。”
应泽问:“如果那残魂一直躲在步将军体内,不出来,会怎么样?”
“那残魂会慢慢吸取步将军精气,滋养自己,慢慢的他会越来越强,直到鸠占鹊巢,将步将军变成他的行尸走肉,任他驱使。”纪昌说,“不过那残魂如此虚弱,这个过程会很漫长。”
应泽嘀咕:“多漫长?能坚持到我们回到德奥城么?而且这一路上,我们还需要布将军驾船。”
应泽吩咐将六名女子好生招待,但是严加看管,另外就是必须随时封住她们修为。
将士们将六名女子安置在后舱原本放杂物的一个大房间里,纪昌一面盯着她们,一面用药物企图将她们体内的虿虫引出来,结果所有的虿虫都稳稳潜伏,巍然不动。
纪昌暗暗奇怪,这些女子修为都并不高,不过练气期和筑基期而已,怎么能对抗他,一个大乘期丹药师的药诱。
纪昌对应泽说:“看来这六个女子都是宿主,也许那女魂把自己的魂魄分成6份分别宿在这六名女子身上,或者她在我们不觉察的时候,轮流宿在她们身上。”
应泽点点头:“宿在六人身上不奇怪,那男子宿在12具腐尸上。”
纪昌一路上盯着六名女子,而应泽紧盯着步阳波。
但是没几天,出了一件事。应泽和纪昌同时发现,步阳波不知用什么法术,把看守的两个将士弄得昏倒了,溜进了关那六名女子的船舱,正在跟她们交~合。
应泽跟纪昌大惊,两人冲进船舱,将步阳波一把拎了起来。
步阳波清醒了,惭愧到无地自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应将军,纪将军。我真不知道我是这么回事,我好像梦游了。”步阳波几乎想拿头撞墙。
纪昌赶紧制止了他。
“你最近感觉有什么不同么?”应泽问。
“是有点怪异,醒着就觉得累,躺下就做噩梦。”步阳波犹豫,脸红。
应泽温和的问:“梦见什么?告诉我和纪将军,没事的。”
步阳波非常尴尬,最终还是说说,“噩梦里面我身穿镶金边的黑袍,站在一处祭坛一样的地方,非常权威的样子,天上乌云翻滚,地上无数巨大火把在燃烧,很多的女子和男子,跪伏在地,对我顶礼膜拜,然后有无数女子求我跟她们交~合,以献身给我为荣......”
应泽跟纪昌面面相觑,步阳波如此年轻,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夜夜被洗脑。
但是两人投鼠忌器,暂时又啥都干不了。
应泽和纪昌安慰了他一番,许诺今晚的事一定给他保密,那两个将士反正昏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那些女子会给她们下禁口令,总之,绝不会让舰上任何人知道此事。
纪昌趁机说:“步将军,你最近可能是压力太大,又是噩梦又是梦游。要么我给你配一点安神的药,你在恢复前先别驾船了,好好放松一下。另外把房间搬到我医务室来,我看着你,省得你晚上再梦游,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来。你看怎么样?”
应泽点头:“这一段路不难,但是等翻过撞崖后,我们必须靠你驾船才能通过。你能抓紧时间放松,恢复到过去状态么?”
步阳波感激涕零的答应了:“一定不负应将军纪将军厚望。”
纪昌给步阳波吃了一些安神定魂的药,然后将他留在医务室里帮自己干活,其实是把看得牢牢的,免得他神智不清时再溜去找那六名女子。
纪昌说:“看来那六名女子都是宿主是无疑了。她们怕教主恢复太慢,铤而走险,让教主吸收她们的阴元,快速滋补他的残魂。”
残魂被纪昌控制住,无法去找那六名女子,只能蚕食步阳波的魂魄。步阳波精神和身体开始慢慢出现各种怪异,有时容貌会忽然错位,闪现另一副男子的相貌,成熟英俊阴厉。
应泽一不能伤步阳波,二不能斩杀这六名纯血天神界女子,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