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切也许并非偶然。”

“血衣堡一直是一个充满传说的地方。”

“枯骨照银甲，皑皑血衣堡。”

“哪一个显赫军功，不是建立在死亡的枯骨之上。”

“血衣堡的传说，实际还与白亦非的母亲有关。”

“韩国唯一的女侯爵，她的名字却被从所有的典籍中抹去。”卫庄的眼神有些冷然。

“眼神可以令星空黯淡，双剑之下亡魂无数。”唐七用一种即向往又恐惧的复杂语气说道：

“但是她的美，却让人觉得即使是死亡也只是个温柔的过程。”

“没有人见过她衰老的样子，她始终保持着最美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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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对生命的掌控之力，传说是跟黑暗达成的不可告人的强大契约。“

“而且，需要用最纯净的鲜血来维系。”

“看来白亦非，也继承了这种秘术。”卫庄的双眼闪过一丝淡淡地嘲弄之色。

在卫庄看来，为了力量连人都做不了，这样的力量要来又有何用？

“不仅如此，这个传闻的原句是……”唐七的语气很有点说恐怖故事的感觉：

“夺血化枯蛊，凝血染白衣。”

. ..

“这个蛊，是毒蛊之蛊。”

“现在想起来，白亦非抓走那些工匠，也许正是为了烧制养蛊的器皿。”

“可知解蛊的方法？”卫庄问道。

“我听百越的俘虏提到过，想要解蛊就必须找到此蛊的蛊母。”唐七回答道。

“蛊母……白亦非在新郑的侯府最近可有异动？”卫庄又问道。

“要是说了，卫老大能否再免我几个月的上供钱？”唐七一脸期盼的神色。

可惜卫庄却不为所动，毕竟之前已经免了对方几个月的上供钱，得寸进尺可不行。

“异动倒是没有，只是昨夜，白亦非屏退侍卫，独自登上了一叶扁舟。”很识趣儿的唐七连忙说道。

“一叶扁舟？难道是见了什么特别的客人？获取了隐秘的消息？”

眼神有些莫名的卫庄说完转身就走，同时还不忘敲打一下唐七道：

“这样程度的情报，还不够用来讨价还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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