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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靖义水深火热,白姨娘这边也没好到哪儿去。
明庭指引着陈天喜寻上那白姨娘,自然不会这么就算了。
她害的他心尖上的人经历那一场噩梦,穆香雪他暂时不能动,白姨娘这种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人,明庭又怎么会简单放过?
他自问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他不能随意就处决了一个人。
但是他不能,有些人却能。
陈天喜又找上了白姨娘,这些时日,他不仅在白姨娘这搜刮到了不少银钱,供他潇洒,而且也发觉了这白姨娘的身子,让他迷恋的很。
除了最开始只是一逞兽欲,可最近一段时间,他便是相当享受这种软香温玉,供他蹂躏的感觉。
这可是有钱人家的女人。
可比陈顾氏那个乡下糙老娘们细皮嫩肉的多。
所以他往白姨娘这来的更频繁了,甚至在发现白姨娘这里没有其他别人扰乱的情况下,更是肆无忌惮的留宿了好几宿。
白姨娘有心想报官,可私心里她同样也做着想回穆家的梦。
哪怕她发现了常靖义薄情寡义。只是这有钱的日子过久了,现在这种清贫实在是能要了她的命。
因此她不敢再让任何人知道。
就这么屈辱的受着陈天喜的折磨。
只是今日这折磨,比每日来的更猛烈些。
“贱人!说!是不是你们联合起来坑老子的?”
陈天喜在她身上起伏,手还死死的扼住她的脖子,双目赤红,恨不得直接就将白姨娘这么掐死。
“给了老子两间欠了债的铺子,让老子当冤大头?听说你那女儿又被送回穆家了,看样子跟文家的传言也不尽实,哄的老子一愣,这次好啊,信不信老子把你们母女一起上?”
白姨娘瞬间被吓破了胆子。
常凌倩是她的女儿,她自然疼。更关键的是,凌倩还是她仅剩的希望。
“我给你弄钱,你……你放心,我肯……肯定能给你弄来。”断断续续,不连贯的话,是她拼尽全力才能吐出的音符。
陈天喜猛地一冲,然后停了下来。
站起身穿上了裤子,“老子最后信你一次,一个月,最少一百两!反正老子光脚不怕穿鞋,你要是还敢骗老子,老子拉你们俩一起下地狱!”
白姨娘坐起身,哭了起来。
她是真的怕了。
同时也怨恨,怨恨常凌倩惹了这么一个烂摊子,结果却要自己承受。
衣服都已经被撕烂了,这陈天喜简直是禽兽不如。
拿起衣柜里最后一件能遮体的衣服,白姨娘想起以前那锦衣玉食的日子,嚎啕到崩溃。
……
幺台村最近可是热闹了太多。
因为纺织厂扩张,做工匠活儿的人又招一批,纺织的人又找了一批。
花的钱如流水,当然挣得也如流水。
赵里正和孙里正俩人一碰头,那笑的简直都合不拢嘴。
这农民都是靠种地养家糊口,哪里能想到过还有这种发家致富的方式?这足足能让他俩在绥远县所有村子的里正面前挺直腰板走。
“可赵里正,俺得跟你交代件事儿。”孙远严肃下来神情。
赵里正心头一跳,“老哥,有啥事你就说。”
“咱这村子里再招人,那招的可得是老实人,否则到时候这纺织机要是流传出去,咱哭都没地哭。”
赵里正这是担心技术外流,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了新的织布机咋弄,那那么可咋挣钱?
孙远也叹了声,“这事儿小紫曾经交代过,所以招人来做活儿的时候,给的也只是单个部件的图纸,谁也不知道其他人的,想要流传出去,也不是那么简单。只不过……”
“只不过啥?”赵里正忙问。
“只不过小紫丫头也说了,这织布机现在不流传出去,也是因为想让咱两个村子先赚一笔。不过等过那一两年,早晚也得公开技术。这大齐百姓那么多,总要进步。不能自守技术,不让别人尝一丁点肉腥,否则人家一时能等,时间过久了,那麻烦也就来了。”
这道理谁都懂,可就是觉得肉疼。
孙远拍了拍赵里正的肩膀,“这也是实话,一两年,够咱两村子赚的钵满盆盈了。咱做人不能太贪心。”
赵里正也笑了起来,“这话说的,咱咋能不知道这道理?不过看这样子,等明年再分配下来良田,怕是都没人乐意种,那些个汉子,都吵着嚷着要去学织布呢!”
孙远哈哈大笑,“就他们?别再被扎了手!”
两人在这私谈,心里眼里的还是满满的对村子现状的喜悦。
可日子里总有那么一两个时不时就冒出来让人反胃的家伙,有人来打报告,“赵里正,陈家人在纺织厂那边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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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搭理一下凝凝吧,呜呜,单机好几天了,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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