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打发走了她搂着贝尔摩德重新回到房间里,云雨之欢被人打断显然扫兴的很,不过他竟然没有直接将门甩在她脸上,他自己也觉得稀奇,发泄够了他靠在大床的真皮靠背上沉思,恍然看见落地窗映出来他的影子,他低声道:“贝尔摩德?”
“嗯?”水蛇一样的女人躺在他怀里。
“你觉得我老了吗?”
贝尔摩德嫣然一笑:“怎么会?那只伶牙俐齿的小猫咪说得话你不是放在心上了吧?”
琴酒嗤了一声表示不屑,一个连代号都没有小女孩,说得话他怎么可能放在心上,“你该走了。”他下逐客令从来没有一丝感情。
贝尔摩德也不多缠闹,她很了解琴酒的脾性,下床穿戴好了衣服,“你还是那样无情啊,连留一个女人过夜都不行。”
“我有我的原则。”什么原则,怕睡觉被人用□□顶着额头吗?
琴酒心里轻笑,他琴酒竟然也有怕的。
第二天一早,志保起了个早,化了淡妆,随意收拾了一下,是时候开始工作了,行动虽然不便,但是一些轻巧的实验、数据分析什么的她还是可以的。
穿好了大衣,背起包就往科研部走去,公寓离科研部并不是很远,前后楼的距离,整个组织据点的建筑形成了一个环形,中间是休憩的花园,地下是停车场,东西两座是科研部和行动组的大楼,行动组的楼顶配有直升机停机场、狙击训练场、射击场等训练设备,科研部大楼里一二层是医疗部门,用于处理组织成员执行任务时受过的伤,从二楼往上就都是科研部了。
宫野志保拄着拐杖,用门卡刷了科研部的大门,这里和传说中以“黑”为主的组织不一样,白大褂、白色的办公桌,白色的地砖和墙壁,独立于行动组,科研部有绝对的自由,琴酒无权过问科研部的机密项目,只处理科研部的内部纠纷、数据泄露与人员安全。
宫野志保进门,就发现所有在忙碌的研究员都看向她,她淡淡地道了声:“大家好,我叫宫野志保,从美国来,专门负责日本的科研项目。”
研究员们听了她这一句复又低下头去埋首自己的工作,没有答话,几个女研究员埋首在电脑后面窃窃私语:“听说她昨天穿着睡衣去二十一层了。”
“真的吗?可是昨天贝尔摩德可回来了。”
“是啊是啊,所以成是碰壁了。”
志保四处环视了一下,寻了一张空余的工位坐下,整个部门的工位很多,零星空了一些位子,打开电脑之后什么都没有,她又站起身想去实验室看看,迎面走来一个深红色卷发女子,那是志保喜欢的颜色,以示友好:“Love your hair.”
女子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实验器皿都交到志保手里:“新来的是吧?把这些容器都刷干净,一会儿实验室里面要用,一、定、要、刷、干、净。”她一字一字的吩咐。
沉甸甸的器皿还没交到她手里,就听“砰!”的一声枪响,最外面的玻璃容器被□□打碎,里面装着的试管、烧杯、量筒、培养皿应声落地,摔得细碎。
红发女子惊叫了一声,看见部门玻璃门口站着的一身黑衣琴酒和伏特加。
琴酒收起手中的□□,慢慢踱步到工作室里,几十人的工作室瞬间鸦雀无声,只能听见琴酒皮鞋扣在地上的声音:“组织耗资百万培养出的科学家,送过来可不是给你们这些小喽啰刷试管的。”
红发女子抖如筛糠:“百、、、百万......”
“美金。”伏特加又替她补充道。
琴酒看着科研部里的那些研究员道:“组织的命令文件很早就下达了,若是谁在工作上给宫野麻烦,那么我就要以违抗组织命令的名义处理,听懂了吗?”
一群研究员默默地点了点头,连大气都不敢喘,琴酒轻蔑的哼了一声,转头看向立在一旁云淡风轻的宫野志保,看戏似的一脸无所谓,果真是那位先生钦点的科学家,年龄虽然小但是很沉得住气,比那些一看见他的□□就吓得上下牙直打哆嗦的弱生可强多了。
就凭着这股淡漠的劲儿,他反而欣赏她。
琴酒也是个淡漠的人,不,不是淡漠,可以说是冷漠,淡漠的人还有一定的情绪,而琴酒连情绪都没有。
不过那天眼瞧他□□的子弹擦过她的手边打碎了一捧玻璃试皿,她却面不改色,就令他大发慈悲的多说了一句:“由你来带着宫野接手工作,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干些无聊幼稚的事儿,组织里从来不养废物。”他指着吓得腿肚子乱颤的那个红发女子说道。
宫野志保也不知是不是该感激琴酒这最后一句话,自那以后再也没人敢给她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