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白兄与子房说,想进藏楼一观,子房不辱使命,特此带白兄前往藏楼。”
“哦?你师兄伏念没说什么?”
白亦澈微微挑了挑眉,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师兄也很反对,但白兄的命令……小圣贤庄不敢不从。”
张良淡淡的笑了笑,显得有些牵强。
“有劳子房了。”
“哪里哪里……”
...
路上,张良欲言又止的看向白亦澈,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子房但说无妨。”白亦澈显然看出了张良的心思,他应该是要问子牙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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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笑了笑,继而道:“看来什么事也瞒不过白兄,子房对白兄改造子牙狱之事,有些不解。”
“齐国有些不安分之人,那里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白亦澈冷冷一笑,浑身杀气四溢。
张良瞳孔畏缩,继而试探性的问道:“白兄所指的可是齐王?”
“没错,但也包括你们儒家!”
这一刻,白亦澈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一点也没有往日和煦的笑容,仿佛又化身成了绝世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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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山岳般的威压混着涛天杀意破体而出,狠狠碾压向张良。
嗡!
空气震荡,一股浩瀚无形的巨大压力及体,张良终于变了颜色。
他思维沉重迟滞,脑袋发晕,脸色泛白,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仿佛遇到了最可怕的事情。
“有些人,只有绝对的实力才会让他们放弃抵抗……子房,你我相识多年,我不希望你有进入天机狱的一天!”
白亦澈说罢,便率先向前走去。
张良静静的站在身后,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刚刚白亦澈的威压太过可怕,张良连调动内力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制服了。
这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桑海求学的意义就是要拉近和白亦澈的距离。
没想到,自己还是连他一招也挡不住。
“看来,他是天命之子的传言,确实为真,儒家也该做出决定了。”张良苦笑着跟上白亦澈的步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