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两个男人看到王叔被打立马上来干架,秦仁寡不敌众被人从反面束缚,脸上和腰上被揍了好几拳,这些人打起架来都不要命,哪有什么任性可言。
眼看又有一拳落下,秦仁干脆掰断了身后男人的手指,手指断了终于吃痛松了手,秦仁也乘机下来给了来人一个横扫,拿起地上的棍子对着腿狠狠砸了好几下,他不确定有没有打断,但让他们爬不起来才是秦仁的目的。
王叔在几步外爬了起来就要喊人,秦仁上去就是一脚把这个老男人蹬出了好几步远,他每走一步,小腹就发酸的痛,但幸好不是胸口。
“你想干什么!”王叔捂住腿往后退,秦仁拿起地上的擀面杖一步步靠近,面无表情背着光,教人看不清这个人。
“给你长长教训。”擀面杖穿过老男人的脖子从前卡住,秦仁借着王叔挣扎的力气忍下了在身上招呼的拳头,他把人带到了栏杆边从后卡住喉咙,“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敲诈我。”
“你……”王叔的脸色已经因为被卡住喉咙而产生的窒息憋红,手在空中乱抓却什么都抓不住。
“你以为我在乎那些事?”秦仁又用力了一分,男人身上的汗腥味使他感到恶心,“王叔你以前教过我,其实有的还是对的,做人要狠,不把你的腿打伤,我怎么能拿捏住你。”
“我得谢谢你当年的教导。”
“狗……”
秦仁扯了扯嘴角:“狗蛋是什么名字,我现在叫秦仁,你记住了没有,我叫秦仁!”膝盖往上一顶顶在了男人的腰上,秦仁松开了擀面杖拖着王叔来到两个正抱腿哀嚎的男人面前,“你们又是什么东西,我给你三十万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命拿,我报警了,这些年你们的勾当会让你们得到报应。”
王叔趴在地上不住咳嗽:“你以为我怕!”
就算他不说,秦仁也猜到了,王叔能混这么久八成后面是混出关系的:“有关系是不是,没事,警局不止那一个,省市区一个个往上走,只要曝光的好,上面自然会下面管,我秦仁不怕那些事被曝光。”他挑衅的拍着王叔的脸,看到了对方眼中同样狼狈的自己,“我原本想好好过日子,可你们找上门来了,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让你随便安排的小孩吗?”
“我得谢谢你,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王叔气红了眼,不懂秦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仁听着外面隐约的鸣笛声笑出了声,他笑得坐在了地上没去管灰尘会脏了裤子,明明他厌恶死了这一片土地上的任何东西。
不过没等王叔想明白,秦仁就在警察进门前给了他两拳,这两拳揍掉了王叔的一颗门牙。
警察来了好几位,进门前还很警惕,但看到屋内捆绑好的人和楼上差点被打残废的几人,再看到秦仁都有些震惊。
秦仁捂住胸口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面露难色和些许的不安:“我心脏不好,要去医院。”
于是秦仁立马被送进了医院进行检查,而那些在院子的人都被警察带走了。
顾砚之下了飞机又上飞机,到康城的时候正好是夜里10点,秦仁在医院检查了身体,宋智在他身边待着。
“到底是什么情况。”
宋智推推眼睛把从警察那边听到的事和顾砚之转述了一遍,床上秦仁已经睡着,嘴角边的红肿变的越发明显。
“好在现在已经杀青不影响什么。”
顾砚之走了出来:“他的身体呢。”
“身体没事,都是外伤,倒是那些人情况不大好。”
顾砚之眉头微皱:“那些人怎么了。”
“里面有个大家都叫他王叔的,腿骨折了,门牙掉了一颗,另外两个一个有轻微脑震荡,一个肋骨被打断内出血。”宋智又推了推眼镜,“警察说当时里面除了王叔自己的人之外,就只有秦仁一个外人。”
“然后?”
宋智看了眼男人:“秦仁醒后要去警察局接受询问。”
顾砚之看秦仁没醒就去找了在外面守着的警察,这才知道原来那伙人是打算敲诈秦仁。
“说是要三十万作为封口费,保证不把秦仁小时候的事情泄露出去,秦仁没有这么多钱,叫王叔的就让人把秦仁带下去和女人呆在一起,留点证据防止他跑路。”
顾砚之冷眼听着,余光突然瞥见了在一个个问护士的记者,他转身问了宋智:“记者怎么来了。”
“是地方台记者,查获的是一个隐藏很久的团伙,还涉及买yin和拐卖,地方台知道消息肯定会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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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