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好久没和顾砚之亲近, 连那丑东西的尺寸都忘了, 男人的这玩意实在是没有美感, 看着沉甸甸的就很吓人。

也许是秦仁眼中的嫌弃太明显, 顾砚之抓过他的手轻轻的吻着：“我有的你也有，你还嫌弃上了。”

“少贫嘴！”秦仁甩甩手没甩掉，干脆认命了, 他嗯了半天才继续说，“今天不那个……”

顾砚之不懂：“哪个哪个？”

秦仁气顾砚之装傻：“我之前查了一下，好像挺麻烦的。”

“难道仁仁要跟我柏拉图？”

“没有。”他又不是和尚怎么会柏拉图，那可太纯洁了，秦仁想想重新组织了预言, 最终化作三个字, “我不会。”

不会可以教啊。

秦仁在脑海中想了很多种自己和顾砚之接下来的情景，可他就是没想到，顾砚之会这么直白的让他看片, 片里的战况激烈看得秦仁脸色又红又白，他不看, 顾砚之还拉着他看，看得时候双手不规矩，他想挡都挡不住。

“迟早都要会，仁仁不如早点会。”顾砚之轻声说着, 听起来还真像好心的人。

呸！

“那里都不会坏吗？”秦仁扭头瞪了一眼顾砚之, 顾砚之反而笑了, “他们这样肯定会坏, 我和你不会。”

秦仁心里莫名有点吃味：“看样子你的经验很足嘛。”

“哪里有什么经验，只是万分小心而已。”怀里一个纯洁的兔子什么都不懂，顾砚之难得在床上这么有耐心，他亲了秦仁一口下了床，“我去买套。”

“啊？”秦仁吓的都从床上坐起来了，“你现在去。”

“不然呢，我不能只顾着自己爽对不对。”

秦仁心里气，但听了顾砚之的话顿时缩了脖子，他的手在被子下互相打圈，顺便也把嘴给撅了：“哪有事情干了一半就走的，气人不气人。”嗯，气死他了。

好在顾砚之出去的时间没多久，秦仁在被子里盯着片儿看，越看，画面就越诡异。

好像那个在上面不停挺腰的人成了顾砚之，被压在床上边哭边喊的人成了他自己，他看着视频里两个男人在床上这样那样，真的不会出事吗？

秦仁没少看新闻，这会克制不住的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结果出来的都是新闻，高校的艾滋携带者里面，男生的感染率高达80%，其中三所知名高校更是被列入了防控点，秦仁的眼睛瞬间瞪直了。

再去论坛上一搜，都是小孩子爱玩，玩却不带套，这才惹出了事情。

“不是说只要认定一个伴侣就没事么。”秦仁小声嘀咕着，以前秦妈在和他科普男女知识的时候有说过，不会反对他婚前xing行为，但婚前必须戴套而且发生这种行为要理智再理智，别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脱了裤子就把脑子给丢了。

秦妈特别强调过安全套的重要性，再想想顾砚之就算是憋着也要出去买，秦仁的心里倒是有点安稳了。

他又不是那些乱玩的人，对不对。

秦仁还在想着，这时房门开了，他转身看了一眼顾砚之就做贼似的往被子里缩，等顾砚之上床的时候也带来了一阵凉气。

“顾砚之，你为什么要专门出去买啊。”

顾砚之一时不懂秦仁的小情绪，便说：“第一次难免会受伤，里外一起不舒服，你到时会受罪，而且男人不比女人更容易出事，戴着套是为你好。”他曾经在应酬时碰上了几个少爷，都不主动戴套，结果被玩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病死是多数。

多层防护是好事，谁不惜命。

润滑油在指尖的油腻感在手中发出“啧啧”的动静，秦仁顺从着顾砚之的动作眨了眨眼睛：“顾砚之，你是我的人了。”

“是，你也是我的人了。”今天有点不对劲，顾砚之说，“你总是叫我的名字。”

“我是要记住我的男朋友叫顾砚之。”不过他还是怕，“不要太疼，我怕。”

顾砚之倒是不说话了，这事还真得疼一阵子，把秦仁安抚成了乖宝宝再进行最后一步，结果秦仁还是哭了出来，秦仁一哭，顾砚之自个也不好受。

“你骗人！骗人！”秦仁觉得自己以后都不能上厕所了。

可到底是顾砚之亲手开发过的身子，没多久秦仁就被对方的手掌控，渐渐沉沦了下去。

第一次的经历说不上好，但也不算坏，

秦仁闭着眼不敢看更不敢出声，虽然做了，可在他的意识里还是难为情的事情，泪水沾湿了眼睫毛让他看东西都变的不清晰，眼睛看不见，他的触觉更敏感了，仿佛听到了顾砚之“砰砰砰”的心跳声，他忍不住靠近想要再听一会儿。

“顾砚之，丢人的事情我都跟你做了，你要对我负责的。”秦仁哭哒哒的哽咽出声，本意是想吓唬，结果话说出来了没有任何威严，反而打了个结实的哭嗝，被顾砚之发现后搂在怀里笑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