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憋了大半天, 终于对着地上昏倒的男人骂了句:“他奶奶的。”趁着顾砚之昏迷的功夫, 他狠狠的踢了好几脚,“狗东西, 狗东西!”
有点词穷,但秦仁是爽到了。
他扶着顾砚之从地上起来,于是一座大山就背在了他的身上, 沉的让他喘不过去,真的太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太病恹恹的原因。
本来晚会已经到了尾声,秦仁来这只是蹭曝光的,白女票肯定不行啊, 他捐了三十万, 三十万对现在他来说是笔不小的数目, 也当是给灾区的小朋友一点爱心,现在只有三十万,以后他会多一个0。
“顾总喝醉了, 我送他先回去。”秦仁觉得自己的演技达到了新高度, 陈助理看到是他还好奇呢, 但想起之前两人的关系也就没多想, 他现在拦着, 指不定顾砚之醒了要怪他多管闲事, 于是放着秦仁驮着顾砚之出去, 真是难得看到顾总喝醉酒的样子, 在陈助理的印象里, 顾砚之从来都不会在外面喝醉,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在外面意识不清很容易留下把柄,所以顾砚之的身边总会有公关挡酒,他也永远是最清醒的那一个。
如今四肢无力的任由秦仁背着,陈助理出声:“司机就在停车场。”
秦仁立马回头:“我知道了。”他一个人带着顾砚之太惹眼,于是找到司机顺便回了自己的酒店,回到酒店找出不穿的衬衫撕成条,他把顾砚之的手脚都绑了起来,想想还缺什么东西,秦仁迅速换了一套衣服下楼,找到了成人用具店买了几样东西,幸亏是无人店,不然他得羞愧死。
中途路过某品牌摄影店打折,秦仁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终于进去了:“我要买相机。”
“想要什么样的?”
秦仁比较急,他只说:“主要拍人像,要好的。”
二十分钟后秦仁拎着相机出来,再进酒店时天都黑了,宋智在外面帮他拉资源所以这次没来,少了一个人,秦仁做事都大胆了些,他心里气,气的是顾砚之把自己当猴耍,如果他只是这么默默承受这场欺骗,那他是不是太弱鸡了。
秦仁都不敢相信这么弱鸡的自己。
等他上楼开了门,立马就听到了卧室传来的声音,他摘掉的口罩走了进去:“好久不见。”
顾砚之什么都记不住了,他只知道自己在上厕所,后来后脑勺突然一痛就消失了意识,等他被冷醒的时候就发现手脚都被捆着固定在床边,叫天叫不出,这房间里也没有人。
“顾砚之,很惊喜吗?”秦仁慢慢的把包里的东西往外拿,他把能让顾砚之兴奋的东西放进水里等待融化,放之前他看了说明书,放了离危险只有一步之遥的量,然后他拿掉了男人口中的毛巾:“我总觉得不能这么简单的放过你,你把我睡了,还骗了我,我怎么能就这么任由你欺负。”
顾砚之喘着气,他看到了秦仁往水里放东西:“这是什么。”
“是能让你升天的东西。”秦仁一手摁住顾砚之的下巴就要往里面灌,顾砚之不喝,秦仁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手下用力瞬间就把顾砚之的下巴给卸了,他从来没在顾砚之的身上动过手,一来体质悬殊太大,很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二来两人是情侣,搞什么打斗场面,现在不同了,秦仁逼着顾砚之把水全部喝光然后再把下巴装上去,一卸一装,他做的比医生还要顺手。
“都说我小时候过的惨,我学到了一件事,一个人不可以没有防身的东西。”
“秦仁你放开我,别做傻事!”
“我做什么傻事了?”秦仁耸肩,“我又没要杀了你,杀人多不划算。”
秦仁把相机摆好打开,托学设计的福,当年有过摄影课程,调好数据,镜头里出现的就是顾砚之赤luo的身体:“药效要等会才见效,慢慢等。”
顾砚之看到旁边的相机都傻眼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仁坐在床边说:“我又不要你的命,你怕什么啊。”说完又把顾砚之的嘴巴给堵上了。
很快药效上来,秦仁看着顾砚之的狗东西从安静到暴躁,顾砚之的脸都红了,嘴巴被堵住了只能睁开眼瞪着秦仁:“呜呜呜。”
顾砚之什么都干不了,很快,怒气就被欲望覆盖了。
秦仁调整着相机拍了一张近照,每一张都露了顾砚之的脸,在顾砚之在床上yu火难耐的时候,他拿过顾砚之的手机往自己的卡里转了一万块钱。
笑话,相机是为了拍顾砚之才买的,他没事蛋疼去逛成人用品店?
秦仁把相机模式改成录像又调低的高度确保不会拍到自己,他抽出了刚买的鞭子,要买这个可不容易,他去了好几家最后还是在一家隐蔽的店里找到了。
“啪”鞭子抽到了顾砚之的腿上,顾砚之气的额头上青筋暴露,眼睛瞪着秦仁,就是什么都干不了。
秦仁一点都不怕他:“你瞪我干嘛,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结束,当然了,今天就结束了。”
秦仁在房间里待了三个多小时,顾砚之的兄弟一直精神着,后来顾砚之的身体都红了,秦仁本来只想着泄愤,后来想想要是惹出事就不好了,他把顾砚之嘴里的毛巾拿掉,然后拿面纸包着手去磨蹭那斗志昂扬的小老弟,因为有药物的原因,小老弟的脾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