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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 24.35(1/2)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路三生总觉得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点欧阳黎的影子。

并非外貌相似,而是气质、性格,都相似得有些惊人。

区别大约是欧阳黎稍显内敛,不如欧阳卿……不要脸得那么自然。

说起欧阳黎,这又是路三生心头又一桩困惑之事了。

在踏出风雪的时候,路三生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欧阳黎”。

那个坐在小院门口的女孩子也叫“欧阳黎”,十来岁的年纪,即便年幼,那一张脸便已经显出了日后的风华。

而路三生在这个“欧阳黎”脸上,看到的都是她的那个欧阳黎的影子。

名字可能有重复,但会连相貌也如此相似吗?

路三生几乎以为那就是欧阳黎的,但随后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路三生总觉得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点欧阳黎的影子。

并非外貌相似,而是气质、性格,都相似得有些惊人。

区别大约是欧阳黎稍显内敛,不如欧阳卿……不要脸得那么自然。

说起欧阳黎,这又是路三生心头又一桩困惑之事了。

在踏出风雪的时候,路三生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欧阳黎”。

那个坐在小院门口的女孩子也叫“欧阳黎”,十来岁的年纪,即便年幼,那一张脸便已经显出了日后的风华。

而路三生在这个“欧阳黎”脸上,看到的都是她的那个欧阳黎的影子。

名字可能有重复,但会连相貌也如此相似吗?

路三生几乎以为那就是欧阳黎的,但随后又忍不住陷入怀疑——

原因无他,实在是幼年版“欧阳黎”的性格太过沉闷,全然没有大的那个一副自然的流氓姿态。

大的那个欧阳黎的流氓来源于她的无知,常识的缺失让她对俗世的道德观乃至礼仪都没有什么切实的感受,在表达上自然也就大胆浅白许多。

小的这个则刚好相反,她被教得很好,即便只是被帮忙拿了个小东西也会礼貌地道谢,平时十分寡言,就更不必说脱口出什么不合宜的话来。

大的那个欧阳黎,反而有点像欧阳卿和小欧阳黎的结合体。

然而即便有着这样的差异,路三生也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办法将这两个人完全割裂开来看。

哪怕这个猜测十分荒谬,路三生也忍不住觉得,这两个就是同一个人。

这样的想法同样源于她那虚无缥缈的直觉。

小欧阳黎总是亦步亦趋地跟在欧阳卿的身边,目光始终都停留在她的身上,就好像除了她就看不到别人一样。

最初路三生以为欧阳黎或许是欧阳卿的妹妹,甚至是女儿之类的,但欧阳卿的朋友告诉她,并不是。

欧阳黎是欧阳卿捡来的孩子,连名字也是她取的。

小姑娘刚被捡回来的时候大约就六七岁的年纪,但现在已经有三四年了。

“你不觉得卿挺变态的吗,把小孩儿捡回来又不许她出去跟人接触,除了我们这两个朋友,大概根本没有其他人见过小黎了,啧啧,真像个占有欲爆棚的变态大家长……”

这是欧阳卿的朋友蹲在角落里对路三生说的话。

不过路三生完全没注意到他话里说了什么,光顾着盯着这位朋友的脸看了。

欧阳卿有两个朋友,一个是闻音,一个是楚决明。

楚决明是位大夫,先与闻音认识了之后才认识了欧阳卿。

闻音则是楚先生的患者,根据楚先生所言,闻音是不听话的伤患,一年里起码有一大半的时间都要把作瘫在床上躺尸,少则几天,长则数月。

所以自从认识之后,闻音几乎就在楚先生家里安了家,方便楚先生随时救死扶伤。

闻音就是跟路三生吐槽欧阳卿的那一位了。

刚刚被欧阳卿介绍了认识之后,路三生对闻音的印象只有一个词——

臭味相投。

这里当然是指欧阳卿和闻音这两人。

闻音的性格比起欧阳卿的不要脸也不遑多让,时常语出惊人地往人的心窝子上插刀。

不过相较欧阳卿身上一派两袖清风的廉客气质,闻音就偶尔会表现出一点苦大仇深的郁气来了,阴沉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立刻上吊自尽了一样。

每到这时候,楚先生就会按时出场将闻音拖走扎针治疗。

楚先生后来有解释过,那时候闻音刚把他仇人全家给捅了,自己也差点被弄死,还处在养伤期间。

病人么,难免情绪会有些反复无常,还让路三生不要太过在意。

对于楚先生轻描淡写的解释,正在喝水的路三生差点没被呛死。

随后路三生就默默在心底将这个世界的危险程度又往上提升了一档。

不过让路三生对闻音产生好奇的原因也不是他本身的经历和性格,而是简简单单的名字。

闻音——

在待在那方小院的短短几天里,路三生时常见到楚先生气急,连名带姓地叫着闻音的名字,追着不听话的病患跑。

“百!里!闻!音!”

然后闻音时常就会更大声地喊回去:“不准再叫我全名了!”

片刻后,他又坚定地说:“我要改名字!我一定要改名字!”

随着闻音的语气越来越坚定

复无常,还让路三生不要太过在意。

对于楚先生轻描淡写的解释,正在喝水的路三生差点没被呛死。

随后路三生就默默在心底将这个世界的危险程度又往上提升了一档。

不过让路三生对闻音产生好奇的原因也不是他本身的经历和性格,而是简简单单的名字。

闻音——

在待在那方小院的短短几天里,路三生时常见到楚先生气急,连名带姓地叫着闻音的名字,追着不听话的病患跑。

“百!里!闻!音!”

然后闻音时常就会更大声地喊回去:“不准再叫我全名了!”

片刻后,他又坚定地说:“我要改名字!我一定要改名字!”

随着闻音的语气越来越坚定,等到路三生被欧阳卿带走的那天,他的新名字终于确定了下来。

那一天是个很晴朗的天气,山脚下的农户抱着自家的小孩儿上半山腰求医。

闻音跟在楚先生身边那么久,医术一点长进也没有,最多也只认识了几味草药。

在楚先生为小孩儿诊治的时候,闻音便只能百无聊赖地翻着小院外面晒着的草药,路三生就蹲在他旁边跟着一起翻。

等到送走了小孩儿和千恩万谢的父母,楚先生正要叫他们回去吃饭,闻音突然站了起来。

“我决定好了!”闻音坚定地说,“我要改名字。”

楚先生听这话快要听到耳朵生茧,当即就习惯性地点头敷衍地应了一声。

“好好好,你改就改,改好了告诉我。”

“我改好了。”闻音说,“既然你叫决明,那我就叫使君好了。”

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楚先生呆愣了许久,随后才掩饰什么似的连忙转过了头,声音也有些生硬。

“我知道了。先回来吃饭吧。等会儿欧阳她们该走了。”

对于楚先生的反应,路三生有些意外,也有些不解,当更多的是对闻音名字的恍惚。

“唉,先生真是难以讨好啊。”闻音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叹了口气,“既然名有了,还得有个姓嘛,天上的娘亲啊,儿子就先借你的姓用用了——就姓季吧。”

“季使君。”

路三生的声音与闻音的尾音重叠在了一处。

季使君和闻音,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路三生回想起楚先生叫闻音名字时的语气,与谢医生叫“闻音”二字时简直如出一辙。

这会是巧合吗?

路三生很清楚,那不可能是巧合了。

那么这会是她的梦境吗?

或许吧。

否则又该怎么解释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故人”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了同一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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