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日日夜夜追着我找麻烦,我也很苦恼,但是此剑毕竟是家父遗物,又是家师,不可轻易赠予他人。”
“所以我思来想去,倒不如暂存山巅,能者取之。”
欧阳卿顿了顿,又道:“九月十七,就在十日之后,西北的岭山之上,各位若有兴趣,就尽管去吧。”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短暂陷入了呆愣之中,为剑而来的人是不敢置信,随即又是一喜。
毕竟他们这些时日来也吃了欧阳卿的不少苦头,集结人马一同对付也是不得已为之。
如今欧阳卿竟然愿意主动放弃这样一件名器宝物,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几乎就像是看到天上掉馅饼一般,不敢置信,随后又欣喜若狂。
也有些人保持了警惕:“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你拿什么保障?”
欧阳卿想
“你们日日夜夜追着我找麻烦,我也很苦恼,但是此剑毕竟是家父遗物,又是家师,不可轻易赠予他人。”
“所以我思来想去,倒不如暂存山巅,能者取之。”
欧阳卿顿了顿,又道:“九月十七,就在十日之后,西北的岭山之上,各位若有兴趣,就尽管去吧。”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短暂陷入了呆愣之中,为剑而来的人是不敢置信,随即又是一喜。
毕竟他们这些时日来也吃了欧阳卿的不少苦头,集结人马一同对付也是不得已为之。
如今欧阳卿竟然愿意主动放弃这样一件名器宝物,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几乎就像是看到天上掉馅饼一般,不敢置信,随后又欣喜若狂。
也有些人保持了警惕:“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你拿什么保障?”
欧阳卿想了想,道:“你们的命?”
对面的人群一滞,顿时有几个怒意上涌,就想冲上来教训戏耍他们的欧阳卿,却又被身边还算理智的人拉住。
欧阳卿站在远处,剑立在身旁,双眼微眯,一双温软的杏眼也带出几分肃杀之气来。
对上她的视线之后,刚刚还在叫嚣的人身子一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同样是在刀口讨生活的人,如何察觉不出欧阳卿那通身未散尽的杀意和血腥之气。
这还是她已收敛后的气势,若是动真格的,光是这份压迫的气势都不是他们能承受得起的。
他们终于明白过来,若是欧阳卿不高兴,杀了他们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客栈里躺着的那一堆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换句话来说,他们这群人根本没有跟欧阳卿谈条件的资格。
何况,既然欧阳卿那样说了,也算是给了他们台阶下。
有那么一点微末的希望,总比直接丢了命好。
众人别无选择,只能陆陆续续丢下几句狠话之后,便落荒而逃。
待人群散尽,欧阳卿才收剑还鞘,仍用黑布裹了背在背上,牵起了路三生和小欧阳黎的手。
“走吧。”
路三生呆愣了一下,回过神:“去哪儿?”
“去新家呀。”
“那那群人……”
“放心,他们暂时不会来了。”
“刚刚我以为……”你会真的杀了他们。
“只是吓唬吓唬他们罢了。这种江湖人总是欺软怕硬的。”欧阳卿道,“过去我来来往往不与人交,自然都把我这个生面孔当成了软柿子,看来太过低调也不是好事。”
“但是他们怎么会……诶,等等,那个流霜呢?”
路三生蓦地停住脚步,往身后看去,然而后面只有空无一人的街道。
别说流霜,就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萧瑟秋风带下来的黄叶。
“她已经走了。”欧阳卿并不意外。
“咦,什么时候?”路三生呆愣,“我完全没注意到,我还以为她……”
先前看流霜对欧阳卿的执着态度,她还以为她起码要留到危机解除呢。
谁知道事情还没解决,人就不见了。
难不成,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还是说本就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的?
路三生越想越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不止是在流霜这个奇怪的人身上。
然而欧阳卿和小欧阳黎似乎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道过别了呢。”欧阳卿道,“毕竟她也有她的生活嘛,总不可能只能绕着我们转。”
“啊?”路三生更加茫然了,内心的违和感也增了几分。
她感觉自己好像坠在了雾里,轻飘飘的使不上力气,更看不清方向。
直到一双手伸进来,温柔地将她带了出来。
“你在发什么呆?”
路三生抬头看去,正对上欧阳卿温和的笑脸。
“我们快到家了。”
然后一滴水落到路三生的鼻尖上。
“下雨了。”小欧阳黎突然说道。
路三生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发现她们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街道上。
这是一个陌生的小镇,看起来规模并不大,街道上也没有几个行人来往。
旁边零零散散分布着几个铺子,看店的人不是在发呆就是在打盹。
一滴雨之后,又有更多的水滴争先恐后地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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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双手伸进来,温柔地将她带了出来。
“你在发什么呆?”
路三生抬头看去,正对上欧阳卿温和的笑脸。
“我们快到家了。”
然后一滴水落到路三生的鼻尖上。
“下雨了。”小欧阳黎突然说道。
路三生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发现她们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街道上。
这是一个陌生的小镇,看起来规模并不大,街道上也没有几个行人来往。
旁边零零散散分布着几个铺子,看店的人不是在发呆就是在打盹。
一滴雨之后,又有更多的水滴争先恐后地落下来。
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
“哎呀,我们的新家可是在城西头啊。这可糟糕了呢。”欧阳卿笑着说出一点都不紧张的话。
“伞。”小欧阳黎扯了扯欧阳卿的衣摆,指了指角落里一个伞铺。
“好吧好吧,先去买把伞。”欧阳卿便牵着两人的手走向角落的伞铺。
小镇的伞铺规模并不大,又因为寓意不佳几乎不展示在外面。
欧阳卿掀开帘子走进去的时候,只看到墙上挂着几柄花里胡哨的伞。
这里卖的并不是雨天用的油纸伞,而是丧嫁用具,伞面无一例外都涂着特质的花色。
伞铺掌柜打了个哈欠,从一场浅眠中醒过来,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婚嫁还是丧事?”
“暂时挡个雨。”欧阳卿笑了笑,目光落到墙上唯一一把白色的伞上,“就那个可以吗?”
“你确定?”伞铺掌柜的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那只是我儿子用来练手随便做出来的,你要是喜欢就直接拿走吧——你们是刚搬过来的吗?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你们啊。”
“多谢。”欧阳卿道,“今天刚刚搬过来,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了。”
欧阳卿取了伞,便又带着路三生和小欧阳黎退出去,继续往新家的方向走去。
那一把伞并不算大,撑开之后充其量也只能挡住两个人,三个人挤就有些勉强。
不过还在起码把脑袋上方给挡住了,免于淋湿头发的苦恼。
欧阳卿执伞,走在两人右侧,小欧阳黎被夹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