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欧阳卿受了点伤。
虽然本人一再强调并无什么大碍, 但是楚先生来过之后, 就勒令她在床上躺满一个月才准下来。
过往欧阳卿受过的最重的伤不过就是脸颊上被划开了一道小口子, 这个人平时强到超出许多人的常识认知,但说到底她还是一个人类, 有血有肉,也会受伤。
大约是因为欧阳卿脸上的表情太轻松, 一开始路三生并没有意识到她受得伤到底有多重——
她所见到的场景就只是她被人照着后心捅了一刀。
但如果只有那一刀的问题的话, 她不应该留那么多血,也不该伤重到卧床不起。
虽说卧床是楚先生的硬性要求,但欧阳卿的气色确实以肉眼可见的苍白了
14.
欧阳卿受了点伤。
虽然本人一再强调并无什么大碍, 但是楚先生来过之后, 就勒令她在床上躺满一个月才准下来。
过往欧阳卿受过的最重的伤不过就是脸颊上被划开了一道小口子, 这个人平时强到超出许多人的常识认知,但说到底她还是一个人类, 有血有肉,也会受伤。
大约是因为欧阳卿脸上的表情太轻松, 一开始路三生并没有意识到她受得伤到底有多重——
她所见到的场景就只是她被人照着后心捅了一刀。
但如果只有那一刀的问题的话, 她不应该留那么多血,也不该伤重到卧床不起。
虽说卧床是楚先生的硬性要求,但欧阳卿的气色确实以肉眼可见的苍白了下去。
回到小院之后, 路三生从闻音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跟小师妹有关。
更准确点来说,欧阳卿就是为了救小师妹而受的伤。
一群人为了争权夺势,或者背后还有些反社会人格的反派推动, 设下一场针对小师妹的圈套。
只可惜,即便欧阳卿救了小师妹的命, 却也挽不回她的声誉。
不过这么一点时间, 小师妹已经是满身污名的“懦弱无能”的“叛徒”了。
当中虽然涉及了鬼怪,但说到底还是人类本身的阴暗计谋,欧阳卿不能拿对待鬼怪的方法对待他们。
对方人多势众, 又有无辜的人隐匿于其中, 欧阳卿久已不参与这种人类之间的内斗,自然十分头疼。
况且欧阳卿还要顾着保护小师妹,一人之力难免捉襟见肘。
“鬼知道卿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闻音对此很不满,“人家堂堂一国公主, 还需要她豁命去救吗,还把自己搞得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不管是闻音还是路三生,多少都猜到了一些。
这世上知晓欧阳卿与小师妹关系,还能说动欧阳卿去救人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闻音与楚先生都站在欧阳卿这边,跟小师妹也没什么交集,剩下的也不过是那个空有“师父”头衔的人罢了。
“那个……”路三生回忆许久也没有想起小师妹的名字,只得跟着欧阳卿的叫法问,“小师妹现在人呢?”
“被她师父带回去养伤了。”闻音轻嗤了一声,“她倒是好,惹下一堆烂摊子,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了,回头还需要卿来收拾,当初想尽办法把卿挤出去的是她,现在求着她回来的也是她,真是……”
“闻音。”楚先生在屋里叫闻音的名字,打断了他抱怨的话语,“过来。”
“都说了我改名字了不要再这么叫我了……”
闻音嘟嘟囔囔地走过去,然而后者早已习惯他的碎碎念叨,直接过滤了他的废话,而是指着大门让他坐下。
“这几天你就在这儿守着吧,不许再出门浪了,到时候把自己作死神仙都救不了她了。”
“我能去看看她吗?”路三生走过去问。
“可以。”楚先生让出半步的距离,让路三生过去,“她现在还醒着,不过最好不要聊太久,让她好好休息吧。”
路三生点点头,走进去的时候,屋里只有一个小欧阳黎坐在床边,也没说话,只是捧着一本书在看。
欧阳卿靠在床头,看着窗外发呆,听到路三生进来,便转过头习惯性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睡得好吗?”欧阳卿问。
路三生想起了她做的那个久远的梦,然后她诚实地摇了摇头。
“不太好。”
“只是梦而已。”欧阳卿笑。
“嗯。”路三生无意识地应了一声,目光落到床边散落的伞上。
原本雪白的伞面上被血染了大片的红,明明过去了许久却还保留着那样艳丽的色调,对比鲜明得有些刺目。
原来真的是血……
路三生忍不住这么想着。
欧阳卿注意到了路三生的视线,也看了眼那把伞,有些无奈。
“好像搞得乱七八糟了呢。”
“你要换一把吗?”路三生下意识问。
“不,不用。”欧阳卿看着伞上的红,微微挑起嘴角,“虽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不过或许还有些别的用处。”
“啊?”路三生有些茫然,但欧阳卿没有再答。
……
或许是楚
到床边散落的伞上。
原本雪白的伞面上被血染了大片的红,明明过去了许久却还保留着那样艳丽的色调,对比鲜明得有些刺目。
原来真的是血……
路三生忍不住这么想着。
欧阳卿注意到了路三生的视线,也看了眼那把伞,有些无奈。
“好像搞得乱七八糟了呢。”
“你要换一把吗?”路三生下意识问。
“不,不用。”欧阳卿看着伞上的红,微微挑起嘴角,“虽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不过或许还有些别的用处。”
“啊?”路三生有些茫然,但欧阳卿没有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