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显然后者的皮非常之厚,被掐了几下也不痛不痒,脸色都没变一下。
路三生终究也下不去手太用力,只得将喉咙里一声绝望的呻|吟用力压了回去。
“另外,关于你说的非亲非故这一点,不大准确。”
欧阳黎瞄了眼路三生,眼中带了点只有她们两人能看懂的戏谑笑意,她反过去捏了捏路三生的手,没用力,反而带点亲昵的意味。
“我是直接买下了三生家的那栋楼,所以准确的来说,我不仅是她邻居,还是她房东。”
欧阳黎的语气四平八稳,一点也不心虚,好像房东和房客这样的关系真的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了一样。
慕夫人应付欧阳黎这样神逻辑还“有钱”的人还没有充足的经验,当即被欧阳黎的镇定懵到了,一时也未能做出更多的反应。
然而显然后者的皮非常之厚,被掐了几下也不痛不痒,脸色都没变一下。
路三生终究也下不去手太用力,只得将喉咙里一声绝望的呻|吟用力压了回去。
“另外,关于你说的非亲非故这一点,不大准确。”
欧阳黎瞄了眼路三生,眼中带了点只有她们两人能看懂的戏谑笑意,她反过去捏了捏路三生的手,没用力,反而带点亲昵的意味。
“我是直接买下了三生家的那栋楼,所以准确的来说,我不仅是她邻居,还是她房东。”
欧阳黎的语气四平八稳,一点也不心虚,好像房东和房客这样的关系真的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了一样。
慕夫人应付欧阳黎这样神逻辑还“有钱”的人还没有充足的经验,当即被欧阳黎的镇定懵到了,一时也未能做出更多的反应。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她今天的主题并不在于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有钱邻居。
“小路你这个邻居还真是有意思。”慕夫人笑了一下,轻描淡写地将这个尴尬话题带过去,“既然你有人照顾我就放心了,等出院的时候告诉我们吧,我们来接你,正好这周末,夕雪也回来,一起吃个饭怎么样?我们都很担心你……”
慕夫人握着路三生的手,一脸的关切。
“好。”路三生乖巧地点点头,“那到时候我跟夕雪说吧。”
“哎,也好,你们年轻人嘛,好交流,哪像我跟夕雪她爸,说不了几句夕雪就要生气了,也就只有小路你能劝劝她了,那孩子太倔了,也就听你的劝……”
慕夫人忧愁地叹了口气,看起来她和丈夫与女儿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和谐。
不过慕家父母和慕夕雪的关系如何并不在沈乔的关心范围,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对身后的飙演技现场表现出过多不合常理的惊讶。
没错——
飙,演,技。
说实话,沈乔跟路三生认识这么多年,就算后者被鬼魂吓得瑟瑟发抖躲进被子里的时候,也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虚弱可怜又乖巧的表情。
路三生脾气一向很好,但脾气好不代表软,相反,路三生是公司里少数几个能被皮实的捣蛋鬼们叫大哥的存在。
因着少年的经历,路三生很清楚只有适当的表现出自己强硬的部分,才能避免更多的欺负。
她在这点上一向平衡得很好,平时多数时候都是开朗而温和的,从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也不会过分严厉。
这也是她虽没有很多交心的好友,却能和大部分人相处融洽的原因之一。
说起来,路三生到底有没有那样软弱的一面还不好说。
但不管有没有,都肯定不会是像现在这样仿佛没毕业的高中生一样依赖长辈又脆弱可怜的样子。
再联系开门之前,路三生对她们的提醒,沈乔能推断出的唯一解释就是她在演戏。
至于另外两名探望者是不是在做同样的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从沈乔的个人体感来说,她觉得那位慕夫人还挺真诚的。
慕夫人与路三生的寒暄并没有维持多久,主要的重心不过就是喊她周末去慕家吃饭,然后再劝劝夕雪性子放软一点。
听起来就像是一出简单的伦理剧。
慕夫人很快就挽着丈夫的手向病房里的三人告别离去。
刚刚送走杜如茵回来的老板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几乎贴到墙上去,等到那两人彻底离开才抹了抹一头冷汗,往路三生的病房走去。
在老板进门的时候,屋里维持着的静止状态的局面才刚刚被打破。
“小乔你在干什么?”老板惊奇地看着蹲在墙角减花枝的沈乔,“对了,这花儿哪来的?不会是你们从结婚现场偷的吧。”
沈乔整个人跟皮球似的立刻弹起来,一把将花丢到老板的脸上:“快!快!快锁门!”
见沈乔往路三生奔过去,老板才确信沈乔不是为了报复自己乱说话,他连忙反手锁上门,还不是很理解眼下的情况。
“怎么了?我才出去半个小时吧?”老板确认道,“不是半年吧?这怎么回事啊?有人说说吗?”
然而没人理他。
路三生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掀毯子,爬到床边,逼近欧阳黎:“你什么时候买的房?!”
欧阳黎有些不自在地往后仰了仰,试图避开路三生怼上来的脸,如果是平时她倒是很兴致调戏一下。
但是此刻路三生的脸色有些过分狰狞了,活像是看见什么负心汉将绝世大美女推进粪坑一样。
“就……”欧阳黎犹
的吧。”
沈乔整个人跟皮球似的立刻弹起来,一把将花丢到老板的脸上:“快!快!快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