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跟你说什么来着？”南亦质问道。

“什么？”戎阳装傻。

“在学校里别惹事。”

“我没惹事啊。”

“你没？”南亦眉头一蹙，“你都快成全校名人了。”

“这不……意外吗，”戎阳稍微放低了音量，“没事，他们也不知道我哪班的谁谁谁，这茬过个几天大家就都忘了。”

“先谈正事，等会算账。”南亦说，“人找到了吗？”

“资料错了，丁松不在1班。”戎阳说。

“哦？”

“小问题，我去打听了，丁松在8班。”

“嗯。”南亦总算表示出了一丢丢满意。

“不过我没见着人。”

“……”

南亦一脸我等你解释。

“我已经抓紧时间在第三节课间把整个高三年级都问一遍了，但是有几个班的老师拖堂，我也没办法啊，放学后才问到丁松在8班，那时他已经走了。”戎阳耸耸肩。

“那你第一节和第二节课间干嘛去了？”南亦揪出了重点。

“睡觉，吃饭。”戎阳觉得隐瞒也没多大意思，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

“然后你就爬墙了？”南亦问道。

“我不爬墙怎么出去，学校里的小卖部你是不知道，简直像一群丧尸围攻人类。”戎阳说。

南亦叹口气。

搜捕处一个两个都这样，就不能给他一个正常点的搭档吗？

也是，正常人早在初试复试或者TNL摆出保密协议的时候就被吓跑了，哪还能坚持到现在……

“不对啊。”戎阳叫道。

“啊？”

“你这一个早上都干嘛去了？”

“调查任务大环境，确保各项参数的浮动范围，检查备用计划的可行性，”南亦应对自如，“以及保护你的安全。”

戎阳盯了他半晌，“你就直说你在偷懒吧。”

“这是人力资源的最大化分配，再说，我不是从张叔手里救下你了么？”南亦反问。

“张叔？叫得这么亲切，还给人家打大份叉烧饭，你哪来的钱？”戎阳瞪大眼睛，一脸震惊，“你……你是不是背着我去吃大餐了！”

“……”南亦无语。这什么脑回路。

戎阳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扑上去就要去掏南亦的裤兜，南亦一个灵活的挺身跳起，躲了开去，“你干嘛？”

“研究部给了你多少钱？”戎阳恶狠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