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胭脂哭笑不得的说道,“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啊,你脸皮可够厚的。”
“以前你只顾着沉迷于我的美貌,哪里顾得上别的。”纪唯安依旧大言不惭的说道。
胭脂呵呵傻笑了两声,然后伸手去掐纪唯安的脸,“来来来,让我看看你的脸皮有多厚。”
小两口闹成了一团,一旁的凌卓风看着,额头直冒黑线,“现在年轻人都这么聊天了吗?还是他真的是老了。”
闹够了,胭脂突然想起之前纪唯安跟她说,要在午饭后离开,不知是何用意。她拉着纪唯安的手,问道:“老公,你为何要我吃完午饭就离开?”
“为了保持神秘感啊。”纪唯安揉了揉老婆的头发,笑着解释道,“现在陆小曼已经拿你当知己了,可我觉得还差那么一点火候。这两天你先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你给她的香水一定是管用的,可是用不了多久,等到她发现香水可以治她的病并眼睁睁的看着香水日渐减少时,一定会心急如焚的想见你,可你偏偏要让她找不到你,等她急到不行时,你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保证她对你言听计从,你要什么她就给你什么。这用古话是怎么说来着,欲擒故纵。”
纪唯安的话听的胭脂一愣一愣的,她咽了口口水,说道:“要不要这么夸张啊,咱们就是要一块玉,又不是要她的命。”
“你没看资料上说吗,那块玉是她从小带到大的,雕刻成观音的形状,通常一块玉雕成观音或佛的样子,对主人来说都是特别重要的,几乎要随身携带,只怕她没那么容易给你的。”纪唯安道。
“你对玉还挺清楚的嘛。”胭脂捂着嘴笑道,“我听你的,这两天离陆小曼远点,嗯,欲擒故纵,不过这几天也不能闲着,你要陪我去玩。”她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纪唯安肯陪她玩,她愿意听他的话。
“好啊,陪你玩。”纪唯安揉了揉胭脂的头发,宠溺的说道。
“那我呢。”凌卓风垂头丧气的问道,其实他明白问了也白问,答案是明摆着的不是吗?这两个家伙能带他玩才是见了鬼呢。
“你该干吗就干吗去。”胭脂立刻说道。
“且,小爷才不需要你们陪呢,跟你们一起出去想肉麻死我吗?”凌卓风不屑的说道,但是其实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失望的——胭脂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人生伴侣,再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一边叫着“哥哥,哥哥”一边追在他屁股后面跑了。她有人爱了,可能再也不需要他的陪伴,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有了自己的人生,渐渐离他远去。那一刻,他甚至有了种疼爱多年的女儿出嫁了的苍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