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那道身影已经不见，申公豹转身，看着苏妲己说：“师姐跟我说过了，她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是这一争必败，但，那又怎样？这是我跟他的争斗，要战也是我们之间，跟旁人无关，何况，她那么低的修为，跟凡人有什么差别，又能做什么？上榜都不够格，何况，她未必能够上榜。”

变数又哪里是那么好衡量的，如果不能上榜该怎么办？

申公豹目光沉静：“就算是败，我也争过了。何况，凭什么就一定是我败，哼，我就不信，姜子牙能比我厉害。”

苏妲己看着他，想要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她并非盲目迷信女娲的许诺，而是她别无办法，招妖幡又何尝不是另一个封神榜，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说是迷惑纣王做出种种倒行逆施的事情，她就只能这么做，旁的，难道她的法力还不足以打杀一个凡人吗？

纵然是凡人的帝王，三皇之后，又有哪个不能杀？

“我不需要任何的变数，我自己就够了。”

申公豹再次重申，他生来孤独，一个人努力求仙问道，从一个圣人门下到另一个，旁人看到的可能是他的离经叛道，但他追求的不过是一个足够展现自己的舞台，这是他的时代，这是他的棋局，不用多余的变数来搅局。

在申公豹目光看不到的地方，丹凤的身影已经不见，是真正意义上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不见了。

层层迷雾笼罩着前路，丹凤回眸的时候看到的也是迷雾，天空大地，所有本该存在的都消失不见，全都成了迷雾，脚下方寸之地也成了唯一的陆地，但这陆地却不够结实，坠落感传来的时候，丹凤再要反应都不能够。

一瞬之间，她还感觉到有些晕眩的时候，眨眨眼，看眼前，一个房间，哦，是她的房间，之前的那个房间。

窗户还开着，外面的夜色深沉，并不见多余的存在，那个牛，哦，牛头，也不见了。

“我是做了一个梦吗？”

丹凤想着抬手，想要揉额头的时候才发现手心之中有一样东西在，一个如玉的白色莲子，反应极快，在她还没思考的时候，迅速把东西换到了系统之中，看到系统给出的结果，果然，又是一丝“大罗金仙精魄”。

东西兑换出去，手心之中却似还残存着莲子的质感，丹凤拿出一方帕子仔细地擦了擦手，抹去了那些感觉之后，看着已经颇显陌生的房间，轻声说：“该搬家了。”

不管那金牛星到底想要做什么，她住在这里实在是不太妥当了，看着屏幕上不知道多少零的积分，丹凤心中满满都是幸福感，什么黎山老母，什么金牛星，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