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西宫嗣一嘴角一扬,再问道:“除我们之外,有人打听过阿克曼的事吗?”
男人摇了摇头,视线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西宫嗣一手里的钱袋,见西宫嗣一摇了摇,似乎随时会收起来一般,便是补充道:“但在还没有下雨的时候,有几个男人路过了我们的村子,看他们去往的方向,似乎是……”
西宫嗣一追问:“用的走路,还是骑马?”
“走路!”
“很好!”西宫嗣一将钱袋扔向那男人,便转身迎着雨离开了!
“雨大概下了两个小时,对方如果是步行……应该还来得及!”走向栓在村头栅栏上的马匹,西宫嗣一喃喃道。
“大人,大人,把这个披上吧!”
拿着两件简陋的兽皮雨衣的西顿追了上来,雨衣应该是向刚才那个村民讨要的。
“还有必要吗?”西宫嗣一摊了摊手,“反正都已经湿透了!”
“总比没有强!”给披上自己的那件之后,西顿还是执意给西宫嗣一披上了。
西宫嗣一跨上马背,俯视向西顿吩咐道:“你去找驻扎兵团……我先上山!”
西顿皱了皱眉头:“您别开玩笑了,平时我可以依着您,现在情况可不同……您口中的阿克曼应该是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少数名族吧?据说女性在黑市里价格很高……盯上她们的很可能是为了钱什么都敢做的亡命之徒……”
“所以呢?”西宫嗣一笑了笑:“让我放弃是不可能的,对方至少也是三个人,你的燧发枪在雨里淋了两个小时,已经不能用了……即使你和我一起去也帮不了多少忙,还不如去找驻扎兵团的人!”
“可是……”
“不用再说了,按照我吩咐的做就好!”西宫嗣一打断了西顿,“驾!”
马匹出了一口重气,将流积在鼻孔上的雨水吹散,四蹄踩渐着被泥水,载着西宫嗣一向远处距离天上乌云无限近,弥漫着大量水汽的山岭而去。
冰冷的雨水将西宫嗣一脸拍打得生疼,他深知凡事都存在两面性,乃至多面性的真理,如果希索按照他的吩咐,成功拖住了耶格尔父子,虽然可以避免剧情中艾伦和三笠的相遇,但也意味着‘艾伦从匪徒手里救下三笠’的可能性已经不存在了,如果是这样,那现在可以救三笠的人只剩下了将剧情打乱的他,西宫嗣一……
看着西宫嗣一远去的身影,西顿咬了咬牙,骑上健马向着反方向而去!
……
“哇,不愧是希娜之墙里的有钱人,出手真正大方呢!”
木屋中,看着桌面上打开的钱袋,准确来说应该是钱袋里面橙盈盈的钱币笑出了牙槽!
“爸爸!”一个睡意朦胧的小孩从里屋里走了出来,揉了揉眼睛道:“我之前好像听到有马车路过村子……”
“马车?”男子将足够这个两口之家一年用度的钱币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笑道:“你应不是还没睡醒吧?不过我们的确可以买一辆马车,做一做小生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