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希望苗疆扩张版图吗?”师隐问道。
“余为什么要希望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他们没有脑子,你也没有了吗?”燕风元嘉伸手摸了摸师隐的头,顺道给了个脑崩。
“主人。”师隐捂着脑门一脸委屈,“可是如果成功的话,那不就是好事吗?”
“哈好事,看来余需要重新估算他们的脑容量了。以后莫要再接近他们了,愚蠢是会传染的。”燕风元嘉冷笑一声。
“哦。”
“有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听该不该做,抬头看看天,天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燕风元嘉抬起师隐下巴强迫性的让他抬头看天。
此时一只鸟飞过。
“主人,这是什么意思。”
“……”???故意拆台的?
此时一群鸟飞过。
燕风元嘉脸色忽然一变,第一反应拽住师隐连人带匣往远处一抛,背后的琴翻旋一轮稳稳落地。
“西剑流?”这是天允山上站在炎魔身后的人。
“琴?这种柔柔弱弱的东西也能杀人?”邪马台笑产生质疑,在东瀛琴这种脆弱东西只有贵女才会去玩。
“唉,真是麻烦!温皇的麻烦真的是很麻烦啊!可惜,余之琴今日不宜染血。”燕风元嘉指节轻轻敲击琴身发出阵阵嗡鸣。垂了赤眸,未扎起的红发拂过脸颊,下一瞬墨色晕染。
“造化轻机万相生,天理伦常。”飞散的黑发若如泼墨,镂空金饰脱落落入手中。
“浮墨金韵平生问,诗酒歌赋。”玉剑挽剑气如墨,点点金光凝聚成蝇头文字。
“三叹问天,六论君子。”雪色大氅翻转露出玄色一面,纯白的睫毛颤动,天青的眸子开启,一眼铭心。
“琴风雅,不遇杀戮,剑豪情,快意恩仇。”
“靠北啊,你们中原人都那么喜欢变身吗?”邪马台笑目瞪口呆,前有赤羽军师怀疑神蛊温皇就是秋水浮萍任飘渺,他还觉得不可思议。现在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这可真的是现场一键变装。
“卡,库库卡库。(笑,怎么说很不礼貌。)”天海光流扯了扯邪马台笑。
燕风元嘉沉默了一下,手中的剑挽了个剑花背到身后,拇指推了一把,竖立在脚边的琴中剑发出委屈的轻吟。
“说出你们的意图。”
“军师大人请你去西剑流做客。”邪马台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