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满意地笑了,也放开了人,但也只是一秒。
同事进来的时候,周墨已经晕晕乎乎地被季白推进了最里面的隔间。为什么会晕晕乎乎呢,因为季白正从他的嘴里掠夺空气。
周墨强忍着,也不敢出声,任由季白给他解了衬衣,松开皮带。对方的舌头攻城略地,咄咄逼人。他快窒息了,双臂环上季白,把他的身体往自己这边压下来,顺势就咬了这人一口,狠咬。
季白嘴都破了,也只是淡淡地“嘶”了一声。
周墨没强忍太久,很快便成了享受。快感叫嚣着,他想抓季白的头发,可只能摸到扎手的发茬儿。发茬儿也挺好的,掌心这样压上去,会有种过电的酥感。不过这过电的感受也不只从掌心传来,锁骨、胸前、小墨……
季白弯着脖子,撤下领带,快速地套在周墨手上,收紧放在他身后。周墨耳边不停传来季白故意的喘息,露骨的话一直没停,直到结束也还在说着。
周墨现在回忆起来,还是觉得一切莫名其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忘了问季白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只能硬扛着装作毫不在意。
季白现在贴着周墨后背,拨开水肺掐了一把他的腰。
“我说你是不是精.虫又上脑了?”周墨在水下一把抓住季白的手,扳着他手腕就向后掰。
周墨其实力气挺大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季白第一次抱住他的的时候他没有推开……
“你是不是脑子真的有毛病,想搞就搞,想分就分?当我是什么?”周墨压着声音说。
爱情这回事,千人千样,是决计不会有相同的体验。即便是破镜重圆,也不会是以前的镜子了,那都是独一份的。
季白被周墨方才那句话吓得愣住了。
他当周墨是什么人,舔着脸说,那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但季白这人谈恋爱是不会舔着脸的,他最喜欢的人设就是尹笑然那样,情场浪荡子,只许别人记挂他,他享受就好。
其实呢?“金玉其外”罢了。
季白的恋爱招数就和小学生一样,我欺负你,就是我喜欢你。他就比何清承小两岁,可恋爱真没谈过几次,都草草收场。他故意逗弄着周墨,因为喜欢。来回地这么折腾,也是因为喜欢。
季白幼稚的以为他这样就能当爱情的大哥,可他实际里是纯的不能再纯的人,要不怎会叫小张偷听房门这般痴傻。
可心尖尖周墨不是那种会任由他逗弄的人。
周墨也就脸看着可爱,但性格可是能拿长刀去钵兰街当古惑仔的。平日里怼客户都TM直接开意大利炮,怼一个当财务总监的前男友还需要心慈手软吗?
可能当初也就是因为周墨野,季白才这么想装大哥的吧。
在洗手间压住周墨的时候,看着是动作娴熟,一气呵成,实际上有多紧张,他自己心里最清楚。那半个月下班周墨都是被车接走的,季白害怕再不出手,就被人截胡了。
可为什么又要分手呢?
因为季白想当大哥却玩脱了。他想着让周墨再求他一次,可周墨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