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吕宁童回到客栈,驯族人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这是干吗?”
“师父说要回祖地。”狄跃温看是吕宁童回来了,回道。
“这么急?不是说要参加大会吗?”
“出了这样的意外,我们再待着难免被迁怒,还是离开的好。”
吕宁童点点头,的确,按照自己父亲的脾气,还是不要正面冲突的好。不过现在她卡在两族之间,尴尬的很。
还是找找大姑吧。吕宁童想着,准备去许逐溪的房间。
“驯族的都出来!”突然,客栈门口围满了猎族气势汹汹的卫队。
“你们为何而来?”吕宁童赶忙上前,护在狄跃温身前。
“小姐。”为首的护卫向她行礼“奉族长令,缉拿临阵脱逃的驯族众人。”
“这罪怎么定的?”吕宁童知道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好拖延时间。
“我等不知,要辩解就和我们走一趟吧”护卫们上前就要捉拿狄跃温。狄跃温忙往后看,寻找郑灵素,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反抗。
“滚。”许逐溪还没走下楼,声音便猛地传来。
“副族长。。。”护卫一惊,迟疑了会“我等也不容易,希望您能理解。。。”
“听不懂我说话吗?”许逐溪走上前,低声道。
“自然是听懂了。”吕阔文从卫队后面出现,众护卫赶忙后退喘气,将军的威压是真的厉害。
“你是要来硬的吗?”许逐溪抬头看向他。
“许逐溪,你要明白猎族。。。”吕阔文看着许久不再出现杀气的许逐溪一愣,还是继续劝道。
“我清楚的很。”许逐溪转头向狄跃温说道“你们走,谁敢拦你们,我杀谁。”
“你!”吕阔文没想到她已经护短到了这种程度。
郑灵素站在楼梯上听到,深深望了眼许逐溪的背影,率先唤出雪狼,带着众人离开。
吕宁童不敢在父亲面前用驯族的功法,老实地站在大姑的身侧。
“你很好。”吕阔文气极,却终究是不敢正面对抗许逐溪,只好眼睁睁看着驯族众人离开。
许逐溪拿出副族长的玉佩“收回去吧。省的我做出的决定,你都不喜欢。”
“许逐溪,你本是我猎族的骄傲,非要因为驯族决裂至此?”
“我是为了猎族的未来!”见吕阔文不接,她将玉佩扔到地上。
“就这样吧,我不会再回祖地。”许逐溪转头要走。
“呵,如果这族长是阔琪,你是不是不会如此不念情分。”
“她。。。”许逐溪本想说她会理解自己,却突然想到她死的原因,改口道“可你不是她。”
客栈的气氛冰至顶点。
“父亲。。。”
“你继续监视驯族。”吕阔文打断吕宁童的话,吩咐了一句便离开了。
“你这常务省冷清了不少啊。”许逐溪照例处理完公务,回到房间,就看到墨音归喝着茶惬意的叹道。
“怎么?日子过得不错,无聊到管我的事了?”许逐溪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拿出随身的酒壶喝了一大口的酒。
“听说驯族回祖地了。”
“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本来是和我无关,但飞楠在南地建了个娱乐场所,离驯族祖地颇近。”墨音归顿了顿,认真的说道“我们想要答谢你,没有你的帮助,我和飞楠没办法这么顺利的站在世人面前。”
“谢了,可惜我没有假期。”许逐溪想也没想就回绝道。
“这场子,飞楠不放心给别人,便要我以夫人的名义去管理。你就当陪我。”墨音归猜到会是这么个回答便继续道“我这事不多,本想向陛下请假,却是公主批的假。你向公主请,应该不难。”
许逐溪这才想起自己向陈家商人答应的事。
“嗯,我明天去问问。”
第二日,天不亮,百官照例等着上朝,却被通知没了早朝,众官议论纷纷的往外走,许逐溪没有离开,她作为常务官可以不通报进皇宫,便直接往寝宫走,在殿外等着,没看到皇帝倒是临安公主走了出来。
“许常务怎么亲自来了?没了早朝,这折子叫个下人来送就是。”她颇为热情的向许逐溪打招呼。
“我有私事找陛下。”
“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
“不知道公主的终身大事算吗?”
“你觉得我会嫁人吗?”临安并不惊讶许逐溪的问题,只是反问道。
“我觉得你该嫁。”许逐溪面无表情的回道。
“我听墨学士说了,你的假我批了。”临安不想再和她说这事,直接给了她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