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放手的,至少也该安排个暗卫。”许逐溪抱膝坐在床上低声道。
“你和她的关系很好吗?”郑灵素没有想到这个消息会让许逐溪有这样的反应。
“好吗?”许逐溪反问自己,其实对于任雪梅的记忆大多都是建立在吕阔琪的基础上的,这种闷闷的感觉说不清是为了吕阔琪还是任雪梅。
“你看起来很伤心。”郑灵素跪在她的身前,把脑袋虚压在她的膝盖上,眼睛瞧着她的表情。
“两个喜欢我的女人都死了,你怕吗?”许逐溪浅笑“我是不是有点克。。。”
“不许瞎说。”郑灵素抬起头打断她的话。“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伴侣,能和你在一起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你倒是嘴甜,我哪有那么好。”许逐溪笑道。
“我的嘴本就是甜的,可惜你不愿品尝。”郑灵素随口说道,看到许逐溪表情依旧有些呆,心里便又起了心思,转而继续道“我很难受。”
“怎么了?离上次应该还没到一月啊”许逐溪一听,下意思就联想到月事,但没看出她有不适的样子,便疑道。
郑灵素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难道自己不舒服就只有这个原因了吗?
她抓住许逐溪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我都快三十了,你忍心吗?”
“什么?”许逐溪看着这动作莫名就想起了吕阔琪曾经的行为,她沉浸于悲伤的情绪里,没有听懂郑灵素的话外之意。
“我知道你的心里是有我的,那身体呢。”郑灵素也不是扭捏的性格,直接说了出来。
许逐溪一听,笑了,就没见过把求欢说的这么露骨的,这是大胆呢?还是无知呢?
郑灵素被她笑的多了就免疫了,不再害羞,反而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脸旁,命令道“你教我。”
许逐溪只是挑眉不说话,郑灵素气道“我不信你不想!”
看着郑灵素着急的样子,许逐溪加深笑意,转坐为跪,把大腿挤进她的两腿间,靠近她的耳侧轻声道“那你要认真学哦。”
许逐溪生物钟很准时,早晨醒来就瞧着郑灵素的睡颜沉思起来,她本来不想要她的,许逐溪希望能彻底弄清自己的感情,再来更进一步。
不过情由心动,任雪梅的死反倒让许逐溪放下了包袱,她觉得自己已经理清了,快五年了吧,她该追求新的幸福了。
许逐溪捏了捏郑灵素的脸颊,郑灵素轻哼一声,下意思的蹭过来,许逐溪慢慢摸下去,欣赏昨晚的痕迹,一直摸到大腿根才缓缓停下手,郑灵素被激的醒过来,她睁开眼看着许逐溪,下意思收紧腿,红着脸,小声道“早。”
“不早,都下午了,饿吗?”许逐溪收回手,她一直是个很能克制自己的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极其温柔的,两人昨晚其实没有做几次,郑灵素体力不行,许逐溪便默默地等她自然醒。
“那你去忙吧,不用等我。。。”被子在许逐溪的动作下离开了身体,郑灵素感到一阵凉意,拉过被子遮住自己。
“夫人是还想再睡吗?”许逐溪瞧着她的动作问道。
“我。。。我只是冷了,让我缓缓。”郑灵素此时还有些晕,搞不清楚状况。
“昨晚我服侍的可还好?”许逐溪笑了笑,低头靠近她的耳畔轻声道。
这句话一下就让她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亲密之事,昨晚许逐溪温柔体贴的行为又回到了她的脑海。
这是她的第一次,其实她挺害怕的,她的姐姐曾和她聊过这闺房事,第一次该是痛苦的,可许逐溪带给她的没有任何的不适,只有极致的舒适。
郑灵素被她的声音一撩,小腹又有了感觉,便侧过脑袋轻咬许逐溪的耳廓,双手勾了上去,寻找她唇瓣,她想吻她。
“该起了。”许逐溪止住她的动作“晚上再说吧。”
“嗯。”郑灵素低着头答道。
许逐溪开始处理公文,郑灵素站在她身侧一边犯花痴一边打下手。为什么她现在觉得许逐溪越发的好看了,怎么都看不够呢。
“驯族祖地最近有什么消息吗?”许逐溪看了眼下面人整理的折子,发现没有驯族的,便问向郑灵素。
“没吧。。。”郑灵素是真的快把驯族给忘了。
“有时间就多回去看看,这次猎族的事解决完,是驯族发展的好时机。”许逐溪建议道。
这怎么像丈夫催妻子多回娘家看看呢。郑灵素想着,心头甜甜的。
“许将军今天起的可真是晚啊。”陈虞拿着一叠公文走了进来,调侃道。
“公主不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怎么还来常务省了?”
“将军给的三日太长了,我已经完成了。”陈虞把手上的折子递给她。
皇帝驾崩,新皇登基,都是拟的大事公折,特别是最后一本,讨伐天虚宫的,细数了天虚的几大罪状,好像的确是罪大恶极,不灭不行了。
“昨晚,公主怕是没有睡吧,这些折子写的是真不错。”
“不仅是这么些字。”陈虞走近道“他已经死了,该什么时候公布,就看你的意思了。”
许逐溪放下手中就等着写时间盖章的折子笑道“好,就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