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韩宗察觉到白贺的异样,半撑起身体拉开了白贺那边的被子。
白贺的浴袍在他翻来覆去的过程里已经滑脱了大半,被子一掀,一股香甜而浓郁的奶味扑面而来。
他骤然一惊,却不敢转过身去面对韩宗,只好更加紧张地蜷缩起来,将滚烫的脸埋进膝盖,光滑白皙的肩膀和后背却完全暴露在韩宗面前。
“我……我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好像……呃……不太对劲……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白贺的回答夹杂着轻喘,即使他的声音很轻,韩宗却依然听得出来他的不安。
“你用的沐浴液有催情作用,普通的在镜子旁边的柜子里。”
韩宗的目光坦然地落在白贺散发着奶香的后颈和肩上,声音依旧波澜不惊。
“宗哥……你……你为啥不告诉我一声……”白贺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转过身来,难以置信地看着韩宗。
“你没问我。”韩宗神色平静,回答得理所当然。
“呃……好吧……”白贺一时语塞,对韩宗的理所当然和自己的愚蠢无知感到郁闷。
“我没事儿,等会儿就好了……你……你睡吧,不用管我。”白贺咬咬牙,游移开自己的视线,强迫自己不去看韩宗。
韩宗没有说话,目光纹丝不动地落在白贺身上,欣赏着浴袍下的一片春光。
白贺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浴袍已经基本散开了,他的心脏顿时骤然一缩,只好窘迫地拢好衣襟,拉起被角往里面缩了缩。
这一夜注定会十分难熬,白贺在心里默默叹息。
直到这一刻,白贺才终于涨了些没用的见识——原来催情的东西实际上并不是像小说或电影里描写的那样善解人意,撸一发或者来一炮就万事大吉了。
真正的催情激素会在身体完全消化它之前,一直持续发挥作用,身体会在激素的驱使下本能地不停地寻求快感,忍耐和压抑只会让他更加渴望不知羞耻的爱抚。
白贺蜷缩着身体,一阵阵地发抖,他紧紧裹着被子,试图隔离开韩宗的目光,脑子里却沸腾着激烈放荡的画面,让他几乎难以区分现实和幻想。
“你这样子明天怎么工作。”韩宗修长冰冷的手忽然钳制住白贺的下颌,将别过脸试图逃避的白贺扳过来正视着他。
白贺的眼睛湿漉漉的,目光有些涣散,理智显然是快要溃不成军了,他躺在韩宗冰冷坚实的怀抱里,已经浑身绵软,甚至没有力气挣脱韩宗的手,轻喘着向眉头紧皱的韩宗道歉:“宗哥……对不起……我……我也不想的……你不介意的话……我……我去卫生间……”
他的话还没说完,韩宗已经粗暴地扯开他的遮羞布,冰冷的手摩挲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滚烫的欲望彻底沦陷和融化在韩宗修长有力的手里。
催情激素将白贺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撩人,韩宗的手带给他的快感被无限放大,他的身体终于彻底战胜了理智,以至于他甚至连反抗和挣扎的意愿都没有,就迅速缴械投降了。
“宗哥……你的手……好冷……嗯啊……”
白贺急促地喘息着,窘迫万分地把羞得通红的脸埋在韩宗的怀抱里,身体却任由韩宗把玩。
他的脸紧贴着韩宗,搭在韩宗身上的手却忽然察觉到了韩宗的皮肤似乎有一点异样,那种意料之外的触感让他有点在意,他轻轻挣扎着推开韩宗,借着房间里黯淡的光线,仔细去看他刚刚触摸到的位置。
白贺发现,韩宗的胸口偏左,在心脏的位置,有一道非常狰狞可怕的疤痕。
那道疤痕并非普通的刀伤或枪伤,也不是烫伤的伤疤,而是像形状诡异的枯树枝般蔓延在胸前,仿佛曾有一只枯瘦尖利的鬼爪从韩宗的心口处穿过,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宗哥,是谁把你弄伤的……”白贺看着那道狰狞诡异的疤痕,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狠狠地剜去了一块,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滚烫的指尖轻轻抚摸着韩宗那道冰冷的疤痕,声音低缓而坚定:“告诉我……我一定亲手替你宰了他。”
“与你无关。”
韩宗正在把玩白贺的手停顿了一下,声音依旧沉稳冷静,却突然翻身压在白贺身上,一口咬住了白贺的侧颈。
白贺的肌肤散发着甜腻的奶香,像一只幼嫩的羔羊,引诱着韩宗如残暴的野兽般尽情啃咬撕扯他敏感而柔软的地方。
“啊疼疼疼……宗哥……别……等一下……”
白贺本来就敏感的皮肤禁不住韩宗唇齿间粗暴的撕扯,强烈的酥麻和痛感交织爆发,如钻心般折磨着他,他疼得不禁躬起了身体,倒吸一口冷气,本能地在韩宗身下拼命挣扎,要推开韩宗。
韩宗的手有力地将白贺的双腕钳制在他的身体两侧,白贺本来就因为催情激素的作用而身体绵软无力,在韩宗的绝对压制下更是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施暴。
宗哥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那股香味对他也起了作用?
白贺的脑子已经被羞耻填满,只有这一个问题残存着,盘旋在他的脑海里,直到他察觉到韩宗那个地方起了惊人的变化,才猛然惊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韩宗逼迫到了最后的底线,即将面临的彻底入侵和强烈的恐惧,终于让白贺恢复了一丝清醒。
他拼尽残存的力气,激烈的反抗韩宗暴风骤雨般的啃咬,然而他很快发现这样做不仅没什么卵用,反而引发韩宗更加残暴的进攻和欺压。
眼看着韩宗就要彻底攻略白贺,白贺在用尽百般解数反抗无效后,终于想起了最后一招。
白贺的浴袍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蔽体的作用,散发着奶香的身上到处都是韩宗的咬痕,他无力地揪着韩宗的衣襟,在韩宗悍戾的凌虐中,卑微恳求的语气里已经带了几分哭腔:“宗哥……求求你,不要了……我不想这样……”
韩宗忽然停了下来。
白贺漂亮的下垂眼湿漉漉的有些发红,眼神里满是哀求和恐惧。
他是真的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