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皓听到这个声音就是一惊,转身看到穿着浴袍的韩宗,正目光阴鸷地看着他,顿时愕然:“韩……韩先生?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操,难道你俩……”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白贺,又看了看韩宗,有点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只好撇撇嘴,强行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也是,白主播这么好看还这么骚,肯定是名花有主了。”
“哎呦我去,真他妈扫兴,我大老远的赶过来,本来以为今天天时地利人和,能把喜欢的主播操个爽……”
“原来你们认识啊?”白贺有点惊讶地问,但他只是随口说一句废话打断满嘴跑火车的柳东皓,这种事其实根本没什么好问的,韩宗本来就和柳总、石总相识,柳东皓肯定也知道韩宗。
柳东皓点头,无奈地笑了笑:“当然了,韩先生鼎鼎大名,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只是觉得可惜,怎么没早点发现你是这么骚的宝贝,竟然被他捷足先登了……”
柳东皓说着,抬手想摸一把白贺的脸,韩宗一劈手抓住他的胳膊,往反方向狠狠一拧,只听“喀啦”一声,柳东皓立即捂着胳膊惨叫着连连后退:“卧槽尼玛啊啊啊——疼死了,知道了知道了,我不碰他了,我滚,我滚行了吧。”
“真他妈点儿背,白跑一趟还被收拾一顿。”
他恨恨地朝韩宗翻了个白眼,窝着一肚子火,嘀嘀咕咕地摔门离开了房间。
柳东皓一走,韩宗立刻反锁了门,一把抱起白贺就往床的方向走。
“宗哥,你放我下来,不要老是抱来抱去的,我又不是不会走路的小孩儿,我自己会走……”白贺捶打着韩宗,在他怀里挣扎,对韩宗过于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感到哭笑不得。
韩宗没有理会白贺的抗议,在这个突如其来,令人败坏兴致的小插曲里,他已经耗尽了耐心,连话都懒得说了。
回到床前,韩宗极其粗暴地一把扯开白贺的浴袍,白贺的丁字内裤早已被韩宗撕碎,浴袍下白皙纤长的身体不着寸缕,完全暴露在韩宗面前。
白贺这时才忽然反应过来,刚才真是有点冒险,幸好柳东皓不是像韩宗那么强势的人,否则说不定很快就会发现,他裸着下身只穿了浴袍这件事,岂不是印证了柳东皓觉得他骚的事实么,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他的脑子很快就无法再考虑那些有的没的,韩宗已经不顾他羞耻的遮掩和反抗,肆意地啃咬吮吻着他白皙的锁骨和胸前的殷红,极富技巧地把玩着他最敏感的部位。
白贺被韩宗高超而色情的手法撩拨得浑身酥软,快感不断,整个人几乎都要化成一滩水,难以自持地沦陷在韩宗身下。
“哈啊……宗哥……求你轻点……啊……哈啊……痒……”
他抱着韩宗的手臂轻喘连连,身体随着韩宗的触碰而轻轻颤抖,连求饶都带着甜腻的泣音。
纵使如此,作为一个他自认为的东北直男,他还是很介意柳东皓对他的评价。
韩宗的唇齿正品尝着白贺胸前的软糯,白贺轻颤着挺起腰肢,将自己往韩宗口中送去,勾着韩宗的脖子轻喘着问道:
“唔嗯……宗哥……你觉得……我……我真的骚么……”
韩宗显然比白贺本人更介意别人这么评价白贺,惩戒性地狠狠咬着白贺胸前的殷红,用力撕扯了一下。
“哈啊……轻点儿咬……”
白贺敏感的地方根本经不起这样粗暴的撕扯,他疼得几乎受不了,呻.吟着轻轻推开韩宗。
韩宗撑起身体,修长的手用力捏住白贺的下巴,冰冷的拇指摩挲把玩着白贺柔软红润的唇瓣,目光深沉地注视着白贺漂亮的眼睛,沉浸在欲望中的声音性感而沙哑:
“你只能是我的。”
白贺愣了一下,他被快感侵蚀的大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解析出了韩宗的意思——骚,但是别人休想得到。
他的脸瞬间红透,有些无奈地别过头,轻喘着咬了咬下唇,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了这个评价:“我还不是为了你才……嗯啊……”
韩宗冰冷的手指忽然按在了他两腿间柔软敏感的地方,白贺的话还没说完,就颤着声走了调:“宗……宗哥……等等等一下……会不会很疼……你那个太……我怕……唔啊……”
韩宗根本不听他啰嗦,忍耐到极限的他,和白贺温存那么长时间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他的指腹摩挲揉弄着即将入侵白贺的地方,准备给白贺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