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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大变小之森(二十二)(1/2)

“【迷雾】。前头有围困, 接下来还有迷雾。你们连周围的敌人都看不清,不知道应该怎么行走。唉,这样容易出事的,千万想想办法, 看透那道雾。”

周邪指示小人走到最下一行中央的格子上。

“【猫鼠游戏】。比上一个好一些。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离开迷雾之后你要小心别人的抓捕,你可以通过易容变形的方式逃走, 但是千万别在那之中迷失了自我。你要记得回到正道上,你还有要做的事情。”

南乐生听着她解释,脑子里闪过了一道灵光:围困,迷雾和猫鼠游戏, 这好像是三部外国作品的名字。

《围困》是前苏联的战争题材, 《迷雾》是美国著名惊悚大师的悬疑作品,《猫鼠游戏》则是改编自真人事迹的电影。

难道说这次的牌面都和文艺文学作品有关系?

“【惊变28天】,你要小心你周围的所有家伙, 随时可能会变成杀人恶魔……真恐怖啊这张牌, 你们要不还是不要进副本里去了?”

周邪望着那金属小人蹬腿,想将那些从牌里伸出的僵尸手踢走。她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周邪指挥小人移动到了中间三张牌的最右边。

“【方块】。这是大逃杀的开始, 你们要小心,不是所有方块里的人都是‘人’, 要小心每一步……我说真的, 后面的牌怎么一张比一张恐怖, 你们还是不要去了吧。”

周邪说道:“可是我有要找的人在里面。婆婆, 你说我该怎么办?”

戴花老妪正在看方块那张牌,她将眯起的眼睁大,抬起来看向坐在桌子对面的周邪。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说道:“我的建议只是建议。真正该怎么做,你都知道。”

周邪沉默了。她将小人推到了中间的牌上。

金属小人像是觉得足下滚烫,它开始在底座上不断蹦跶。周邪与老妪低下头去看那张牌的牌面,却被扑面而来的火星燎到了眼睛。

“【康斯坦丁】,不是很稳的一张牌。你游走在天堂地狱边缘,现在你做出抉择了。想一想你要什么,舍弃掉不必要的东西吧。”老妪说话的声音里像是带了第二重嗓音,周邪抬头看她,却被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烟丝带走了目光。一旁的熏香自燃起来了。

还剩三张牌。周邪咽了一口唾沫,她非常希望最后三张是好牌,这种心情传递到了她的声带上,导致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小人移动到了中间的那张牌上。

老妪见底下的牌面显示出来了,像是看到了希望,舒了一口气。

“这是【心灵传输者】。大概是指的一个人,他会帮到你们。还好,你们在里头还是有希望的。这是指向性非常明确的一张助人牌,把握好这张牌,一直到最后都有用处。”

站在墙角的两个人忍不住松了口气。

小人再次移动。

“【悲惨世界】。延续到后面所有剧情的一张大牌。理想份子的斗争与挣扎。孩子们,你们本可以不这么做的……”

悲惨世界?南乐生记得那部名著。

南乐生不怎么记得里面的内容,倒是很久以前咏山眠对它做过一次评价,他记住了。

“所有的人都有好品格,但是在那个背景下,他们为了心目中的信念,走出了最后一步。而那一步,让本可以更好的他们,拥有了悲剧。”

还剩两张,周邪张开嘴,却忽然犹豫了。她咬了咬下唇,抬头问老妪道:“婆婆,您这次的牌型,到底对应了什么?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和建议吗?为什么还会有一张离我比较近,一张离你比较近?”

婆婆说道:“一张离你比较近,那是靠近你内心状态的一张牌。一张离你比较远,那是你的目标,也是对未来最准确的预言。”

周邪让小人走到了倒数第二张牌上,小人立刻蹲下身子,将一只水晶玻璃杯从里头捧了出来。

“【圣杯】……这是……这……姑娘,你们放心,前途一片光明。圣杯这张牌很少见,我几乎没有见过它。圣杯意味着顶点,胜利,以及最终的奖品。好了约翰,把奖杯放回去。”

金属小人听到老妪说话,忸怩两三秒,才闷闷不乐将水晶杯放了回去。

他直起身,面向最后一张牌。周邪,南乐生与李岚在心里都是捏了一把汗,他们都不知道登上顶点之后,未来还能发生什么大事。

金属小人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了,他走下底座,想要自己过去,却听周邪一声喝止:“慢着!”

小人“扑通”一声跌在了桌子上。周邪从自己的随身空间里拿出一只晶亮亮的小瓶子,里头有些透明的液体。

她像是下定了决定,拔开塞子往嘴里倒了一口。

“福灵剂?”南乐生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周邪没有回答他,而是对着面前的小人说:“现在你可以动了。”

小人走到了最后一张牌上,牌底逐渐揭晓。

这张牌上,有一座被闪电劈中,半数崩塌的高塔。老妪惊奇地“咦”了一声,她把小人放到一边,拿起那张牌仔细看了一会儿。

“我从没见过这张牌。”她说道,“我的牌向来都是避讳和高塔有关的意向的,毕竟馈赠与高塔的关系是主人与犬,犬不会做出不忠于主人的行为。如果说它在语言高塔的崩落,那它未来肯定会因为你——”

老妪的手指指向姑娘,顿了片刻,又转移向一旁站着的另外两个人。

“会因为和你们有关的人或事崩落。”

就在老妪说出“高塔崩落”的语言之后不久,面前的牌从边沿处窜出一缕青烟,旋即“嗤啦”一声自己燃烧起来,老妪的头发被火燎到一撮,她叫了一声慌忙将手边的茶水撒到火焰上。

桌上简直乱了套,就在那张卡牌自焚的同时,盒子里其他的牌也炸飞到天上去了,像是一群惊弓之鸟。

烧毁的卡牌周围的牌都自动跑远了,金属小人手里还拎着两张被茶水溅到的,可怜兮兮软塌塌的牌,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出生一秒就自杀,还真是有个性。”老妪从桌子底下拿出笤帚,将桌布上的灰尘清理干净,又催促那个金属小人去收拾其他被吓出盒子的卡牌。

周邪木然地坐在原地,她的下巴和前襟上都被泼到了茶水,卡牌炸锅的时候还有两张“嗖”地飞到了她的咯吱窝下,也不知道这两张牌是故意的还是真瞎。

南乐生看着周邪的下巴,嘴巴里憋了一串笑,赶忙拿毛巾给她擦。此时李岚已经转向墙壁背过去了,他的脑袋在不停颤抖,仿佛鬼畜。

周邪擦完下巴,对着憋笑的南乐生白了一眼,说道:“别笑了。牌面预言你都看见了,有什么想法?”

南乐生走过来,将插在她后颈里的一枚牌拿了出来。

“除了最后那个预言之外,我都写到了本子上。等下拿回去和娜娜美好好看看怎么回事。”

周邪叹了口气,点点头,将埋在自己腋下的两枚卡牌揪了出来。周邪甚至不想看那两张牌上人脸的表情,直接丢回了牌堆上。戴花老妪拿过牌,用湿巾纸小心翼翼地擦试了一遍,放回木头盒子中。

她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定,对着三人挥手,示意他们早点离开。南乐生看她表情不对,便问她怎么了,老妪只是摇头。

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将三个人往外送。等他们走出门后,老妪这才松了一口气,将门牢牢关上了。等她锁好了这扇门之后,老妪摘下脑袋上的一朵花,将花心里藏着的花种丢到了门边地板的缝隙中。

她拿过刚刚提在手里的水壶,给花种撒了点水。

地板中的种子宛如童话中的魔豆,眨眼间钻出了地板缝隙,爬上了门板,将整面墙封得严严实实。藤蔓罩牢了门板并吸附到了树枝之上,竟然就这么成了树的一部分。

从外面看,这扇门彻底被树木藤蔓掩盖牢实了,树屋的入口从此消失。

老妪走过狭窄的门廊过道,将通向门厅的那扇门带上,锁死,她走到桌前怅然若失地坐了一会儿,便推开厨房旁边的门,走下了楼梯。

本来厨房门藏在了树木深处,照理说打开门,外边只有树干,但老妪却通过这道门,从一辆马车上走了下来。前方三匹高头大马正在吃草,老妪从口袋里掏出三把麦子喂进它们的嘴里,三匹马像是得到了什么暗示,抬起头站到了前进的位置上。

老妪拿过放在一旁的马鞭,爬到驾驶位上挥了一挥,那根鞭子就自己停留在了空中。马匹朝前走了起来,她转身爬到了马车顶上,打开通道回了马车之中。

她关闭了变大变小之森的通道门,老妪决定暂时走一段林间草道公路之旅。

南乐生一行人回了娜娜美的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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