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会议室就要去另一栋楼,虽不是很远,但是他们走的很慢,白说让他在去会议室的路上认真地考虑一下是否留在天堂,白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决定,况且剩下的使者也有几个还没报道,到了会议室就不能反悔了,还不如在路上思考一下。
可边毅明并没有听白说什么,也没把心思放到考虑这方面,而是被眼前的场景深深吸引住了。他们遇到了很多形形色的人,他们穿着各异,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像白和夏士一样穿白色的衣服。有的人穿着像清朝官袍,有的人穿着汉服,有的人穿着抗日时期的军装,有的人穿着现代T恤衫牛仔裤,不仅是中国人的服饰,还有少部分的人穿着过去和现代的西式服装。来来往往人并没有很多,但是走的慢了引入眼帘的人也多了。他们有的人快步走,就像赶着做什么事;有的人和他们一样慢慢散步;有的人和白一样飘在半空中,行走或者盘着腿慢慢地飘着向前;有的人和普通人一样,或光脚或穿鞋靴步行着。
白一边飘着一边不停地劝告边毅明:“这可是很重要的决定,一切到会议室就没后悔的机会了,以后你想回到人间都不行了,天堂并没有人间所说的那么美好……
边毅明左耳听右耳出,他只顾敷衍的对白点头,实际在目不转睛地欣赏路人。白看到边毅明心不在焉的样子后,叹了一口气。
她停下来脚步,跟身旁的边毅明说:“以后无论你是谁,都别忘记初心。”
边毅明慢慢地将路人身上的吸引力转移到白身上了,纳闷地想,白之前可不想和我废话,我问一句她都要凶一句,现在怎么话这么多了,还说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听都听不明白。
“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河中的倒影吗?倒影中的男人不是一般的人,而他就是你,但是你却不能变成他,回忆起往事只能让你更痛苦。有些事情,忘记了更好。”白意味深长地说。
这什么跟什么?难道到了天堂自己想变成谁就能变成谁吗?变成倒影中的小白脸有什么不好,总比现在这肿半个脸,还掉了少半颗门牙的形象好的多。
“他是我的前世,我们本就是一个人啊,虽然我不太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但是谢谢你和我说这些。”边毅明客气地对白说。
“切记,你要活的自私一些,才能保全自身。。”白说完这句话,便继续向前走了。
边毅明虽然不懂她在说什么,感觉这小孩子突然很像自己去世的老母亲一样,啰啰嗦嗦,可是老母亲的话大多还是有道理的。
不一会就到了,会议室的大楼跟刚才进的那所楼有一些不一样,墙的颜色变成浅绿色,莲花变成了牵牛花,也是银色的花朵,七朵牵牛花互相紧挨着,充满了朝气。剩下的楼层房间都一致。边毅明心想:就将这栋楼叫做七牵牛楼吧,这样好记。
边毅明取的名字绝对能把盖楼的人气出血来,也就他一个人能取这么没水准的名字。
会议楼没有管理楼那么大,总共就三层,会议楼的来往人员也不多。
他们走进一楼靠右边第二个房间停下了,白站了下来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愉快的女声:“进来进来!”
白便打开了门。
“原来是白来了,我还以为你是最晚的那一个”白刚打开门便有一位穿着白色西服上衣黑色小裙子,带着一副红褐色眼镜,穿着黑色高跟鞋,齐肩棕色头发的女孩迎接了他们,跟夏士完全不一样的性格。
白对她也没有像对夏士那样的严肃,而是很开心的与她相拥。“古依姐,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开会的是李清部下的派遣管理员或者哪个管理员手下秘书来开会呢!也不知道哪位大神能请的动你!”白握着她的双手说。
“别提了,最近不是要增加新员工嘛,很多人因为这个争执不下,忙来忙去的。无奈就将我又召唤回来了。”古依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