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天明时，玉陌尘给褚沐清理干净身体，褚沐沉沉睡去。

收拾完毕，玉陌尘躺在床上，从背后环抱住褚沐。褚沐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整个人蜷缩着。这个人，连睡觉都是防卫的姿势。这人，看起来冷漠，骨子里都是冷漠，不轻易与人交心，实则却温柔无比，会对小孩心软，会对别人宽容。玉陌尘的手臂微微收紧，仿佛紧紧抓着什么救命稻草一般，舍不得放下手。

褚沐意识渐渐清晰，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不知年月。身体很干爽，不像昨晚他睡着之前……浑身都是……

褚沐感受到了后背传来的温度。私密地方传来的阵阵疼痛感知他昨晚有多么疯狂。褚沐在看到玉陌尘身下的那个时，已经想要逃跑的。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插－得进。

“褚沐。”玉陌尘把下巴搁在褚沐肩上，亲昵地蹭了蹭，用低沉的声音在褚沐的耳边说道:“再睡会儿吧，昨晚……还疼么？”

褚沐:“……”不提还好，一想起昨晚，褚沐耳朵就发红。

玉陌尘看褚沐没有反应，试着叫出口:“妻君？”

褚沐扑腾一声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落下，“叫什，什么？”

玉陌尘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不过眼神坚定不移地在褚沐身上，“你已是我的人了，叫妻君也不为过。还是叫娘子？”

啊？这是什么理论。妻君又是什么？做过一次就是夫妻了，这是什么年代。好吧褚沐不能用自己的思想认知去和玉陌尘理论。

玉陌尘捏住褚沐的下巴，“你想不认？”

褚沐笑道:“叫声Darling来听听。”

“Darling”玉陌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褚沐让他叫也无妨。

褚沐觉得不过瘾，“叫老公。”

玉陌尘这下知道什么意思了，忍不住逗他，“妻君。”

褚沐把玉陌尘的双手束缚住，“叫老公。”

“妻君。”

“老公。”

玉陌尘:“嗯，乖。”

褚沐:“……”

最后玉陌尘给褚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褚沐看着玉陌尘蹲下正在给他系腰带，“我好奇，你怎么带这么多衣服。”

玉陌尘把手顺势放在他腰上，“你猜？”

褚沐:“我之前还觉得你一本正经，彬彬有礼。”

“嗯。然后呢？”玉陌尘把衣服边角整理平整，冰丝缕衣完美地贴合在了这件衣服上。

“然后，发现你很不正经，还是个……”褚沐用手指抬起玉陌尘的下巴，玉陌尘很听话地抬头，眼神正好对视。褚沐看着那双饱含复杂情绪的眼睛:“是个流氓。”

玉陌尘指节分明的手抓住了褚沐的手，放在嘴边，“对你流氓的事，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你……想想就行了。”褚沐站起身，那一瞬间牵动后面的痛感，“嘶……”感觉还是有东西在里面似的。

玉陌尘表情有些过意不去，“褚沐，我抱你吧，要不，背你？”

褚沐走了两步，腰很酸，大腿也很酸，褚沐回头一笑:“要不，陌尘尘你让我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