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人注目。

如歌戴了面具在脸上。

看到突然走过来如歌，上一秒还在议论的人，突然脸色变了变，拉着旁边的人退了退：“你是哪个分院的人？怎么大白天还戴着面具。”

“……”这个姑娘的关注点有点奇怪啊。

如歌嘴角抽了抽，“极寒殿的人。”

“极寒殿？那不是帝尊所居住的宫殿吗？你是侍奉帝尊夫人的丫鬟吗？”

如歌：“……”

她重复了一次：“圣药院，往哪里走？”

如果不是路痴，她也不至于问路啊。

“侍奉帝尊夫人的丫鬟居然敢脸上戴面具，估计是长得极丑的。”那人扫了如歌一眼，鄙夷的说道：“你应该不是侍奉帝尊夫人的吧？”

如歌：“……”

神特么脑子有毛病吧？

她正要转身。

说话的那女弟子叫住了她：“哎，我不过就问问嘛，圣药院直走左转就是了，不过现在估计你是进不去的。”

“为何？”

“因为纪长老的公开课啊，人山人海的，我们都挤不进去。”

那女弟子无奈的说道，打量了苏如歌一眼，这应该不是哪个身世显赫的小姐，估计是哪个院子里的丫鬟了，想到这里，女弟子松了一口气。

轻蔑的看向苏如歌：“你该不会是连圣药院怎么走都不知道吧？”

如歌：“……”如果我知道怎么走，还需要问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