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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家事了玉生烟托孤(2/2)

“那是我哥哥,又或者不是。不过那身衣服,正是哥哥那日出门所穿,只是那人眉间点记,哥哥并没有,哥哥是眼角带痣的人。你说的那人,应是他。哈哈哈……所以哥哥,是做了他人的替身?所以这一切,都是因素未谋面的那人。”

洛格也是有些意外,他以为寄北在诺家的手段中死去。暗室的最里面,是一间婚房,很漂亮,上面挂着一幅画。

正是洛格手中这幅画,画上的人,正是十六年前失去踪迹的寄北。

诺家上下,并没有寄北的尸首,所以洛格抱着一丝希望。却也害怕,那些手段,熬过这些年,还不如早些结束来得痛快。

在画的后面洛格,藏着的是另一幅画,画上的人,是洛格见过,笑得最美最温柔的男子。

与第一幅画的人,容貌有七八十的相像。洛格正要取下时,看见那男子,眼角有痣。

这样的笑,寄北是不会有的。看来,那男子便是玉生烟口中的哥哥。

要告诉玉生烟他哥哥的画像,被那人藏得更深?

新伤旧疤,好不容易心中安慰,何苦再揭开。洛格看着玉生烟,说道。

“玉公子,对不起。你想开些吧。”

玉生烟牵过门外的小女孩,说道。

“是啊,想得开想不来,哥哥他都已不在。将军,阿萝以后就有劳您照顾了。”

玉生烟蹲下身子,温柔说道。

“阿萝,你要听将军的话,好好长大。知不知道?”

“嗯,阿萝知道。那阿萝听话,哥哥还会回来看阿萝吗?”

“会,真乖。”

迟三带着玉生烟下去,这诺家一案算是落下帷幕。

“洛格多日打扰,也是时候该离开了。还望将军替洛格说词一番,在下就不回墨孤城了,只当洛格此人已死。”

多少人想活着,却已经死去。洛格这人,却一再强调已死。该说是执着,还是不知所谓。

“洛大人,你不介意一二?”

寄北已经不在,洛格还活在世上,有何意义。

“谁年少时,没有遇到过挚爱呢?”

“清诀明白,也请洛大人守信。”

洛格不再回答,转身出了将军府。

预定情敌,还没开始便已经离去。君肆浅就差没有开心的说出欢送二字,于是出现在少年面前,说道。

“清儿,累不累,我替你捏捏。”

说完,某人便凑不要脸的行动起来。

迟清诀哪里有空管他,走到小女孩面前,说道。

“我叫迟清诀,你以后便跟着我,可好?”

“嗯,诀哥哥好,阿萝会听话很乖的。”

“嗯。”

迟清诀拟好折子,洛格的信物,还有人犯玉生烟,一并让人送回了墨孤。

玉萝的性子好动,说是听话,却依然皮的厉害。迟清诀哪里招架的了,回头便将玉萝交给迟三。

如此一来,君肆浅颇有得宠的势头。

这一去二来的,迟清诀已经习惯君肆浅在一旁絮絮叨叨个没完。

前不久,听闻北城出事,二人正要乔装打扮离开时,收到迟梦幽的快信。

这才放弃支援的想法,在西苑又是一阵清闲下来。

“清儿,喝酒罢。”

“不喝,下棋。”

少年的态度,不再是漠然,更多是提出自己的想法,君肆浅总觉得,离下一步,指日可待。

“下完棋,再饮一场如何?”

“你赢。”

“成交。”

同时近日来,少年惜字如金的程度,令人发指,好在一年时间相处下来君肆浅竟也完全能懂。

只是这赢一场,如何容易。

君肆浅使出浑身解数,却也只是勉强打平,叹息道。

“清儿啊,我都陪你下棋下了这么多会,就不能让我赢一会,你这样,我下次还要不要陪你。嗯?”

好像有几分道理,君肆浅整日的黏在身侧,如今二人生活倒也有几分像在如道观未下山那时。

迟清诀想起师傅,又想起阿姐,还有身在墨孤的娘亲阿爹二人,一时心中激荡难以平复,说道。

“你的酒呢?”

君肆浅简直受宠若惊,拿着酒就开始畅饮。

只要少年微醉,就亲一口。绝不做多余的事,君肆浅在心里想着,顺道做了保证。

眼看一壶没了,一壶又没了……

诶,少年怎么还不醉?

不管了,再来一壶……

怎的有点晕乎乎的,嘿嘿嘿……有两个少年……

“清儿,我要亲亲。”

“滚。”

“不要嘛~”

迟清诀绝对不是故意踹了某人一脚,但这撒娇的声音,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太过震惊而出手的。

“不疼,但要清儿抱抱才起来。”

出于愧疚之情,迟清诀虽然不打算亲亲,也不打算抱抱,但人总要扶起来吧,于是走过去,打算将赖在地上不起的人扶起来。

这君肆浅分明已经神志不清,但调戏迟清诀或许是出于本能,所以在少年扶他的时候,身手矫健的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

“清儿,要亲亲。”

一张放大的脸,像小孩子一般,迟清诀忘记推开,只是瞪大了双眼。

然后那张脸的主人,趴在迟清诀身上,睡着了。

迟清诀只觉得松了一口气,缓了好一会,才将身上的人推开。

君肆浅是在地上冻醒的,他自己的解释是,断片的自已,一定对少年做了很禽兽的事,否则那么善良的少年是不会把自己扔在地上,晾一晚上不管的。

待回房时已经不早,洗漱一番后出门。

少年这时辰,该是在后院练剑,我去道歉。

待少年手中剑落,君肆浅这才走过来,诚恳地说道。

“清儿,对不起。”

迟清诀看着君肆浅,有几分窘迫。因为他意识到,当时如果那个吻真的落下,他完全没有要责怪的意思。

所以他才没管醉倒在地上的某人,急冲冲的离开了。

这道歉听的迟清诀心里痒痒的,不甚在意的随意答了一句。

“嗯。”

君肆浅看着少年,认真的说。

“我会负责的。”

“滚。”

然后手中佩剑,飞了出去。

之后的几天里,君肆浅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特别乖巧听话。

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茜水镇村民,淳朴之余,对感情之事却极为大胆。看上的直言喜欢,被拒绝却也不恼,只道后会有期。

这不,迟清诀的面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出现。

不为别的,只是来打听肆少消息的。

迟清诀好不客气的一一打发走了,沉着脸对某人说道。

“纪赤府的西苑,可比不上肆少您的煌城,哪里容得下这许多人,您要是实在喜欢,要不考虑在茜水镇另修府邸如何?”

第一次、第二次的来,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看过无数次后,迟清诀恼了。

还有,再看你本人那笑盈盈的模样,那是拒绝人的态度?

“清儿,这说的什么话?清儿在哪,我就跟在哪儿。他们都是小丫头,怎比得上清儿你。”

“所以,你是拿我与他们相比?”

空气中的酸味,难不成是我的错觉?同时还有少年的怒意,被肆少直接略过。

“清儿,你才貌双绝,岂是常人能比的?”

“滚!”

君肆浅一边出门,还不忘回头道。

“我这就去告诉她们我早有心仪之人,让她们不要再来。”

心仪之人?

心里很甜,又觉得难受,即使他并没有说过他的心仪之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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