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说得比较难听,你别放在心上。”
“傻逼言论。”
鄢逐失笑:“我知道。”他伸出手揉了揉焦纵的头发,头发有点毛燥,但是摸在手里很舒服。他道:“孟居维的亲友找到了吗?”
焦纵任由他蹂|躏:“没有。”
如果孟居维还有亲友,也不至于想不开。
“嗯,文案写好了吗?”
“没有。”
鄢逐又忍不住笑。明明焦纵说话很正经,表情也很正经,就连态度也非常认真,但他就是觉得焦纵这样很可爱,叫他忍不住心生欢喜:“这样吧,我明天再去买部手机,你把文案给我,我在外面给你发。”
焦纵顺着他的话,思索着让他这么做的利与弊,又顺嘴问道:“监督组可以插手任务?”
“来到任务世界,我首先是这里的人,然后才是监督者。”
“所以你们帮忙也没关系。”
“是。”
卧室里的吊灯关了,仅有一排小壁灯泛着柔软的光。光芒照亮焦纵的侧脸,另一侧躲在黑暗里,看不清情绪。可他的唇被衬得光泽又饱满,让鄢逐起了吻下去的念头。
他看着焦纵,移不开眼睛。
跟焦纵相处良久,但很少如此刻这般安静又细致地打量着他。即便这不是焦纵原本的样子,但因为里头的灵魂是焦纵,便叫他觉得这人格外有魅力。
焦纵察觉了他的目光,侧头看过去:“鄢逐?”
鄢逐收回放肆的注视,又慢慢将视线落到他的眼睛,声音喑哑:“嗯?”
焦纵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朝鄢逐身边挪了挪。他扣住鄢逐的手,明明该是很大胆,却忍不住一颤。但他从来都是镇定自若,望着鄢逐道:“我没有那么脆弱。”
“我知道。”
“你想怎么做都没关系。”
鄢逐笑起来,他反过来握住焦纵的手轻轻摩挲着,眉眼温柔,道:“你愿意为我付出,我很高兴。但我不舍得你有一丝一毫难过。别怕我等不及,对于你,我从来都等的及。”
焦纵垂着眼睛,静静地听鄢逐的低语。
鄢逐翻开焦纵的手掌心,在他的手心里落下轻柔的吻。温热的双唇仿佛一杯热茶浇在他的心头,在他的心尖翻滚着,格外炙热。
他握紧了手,似乎要将这份温热留住。
“睡吧,早点休息。”鄢逐道。
焦纵没吱声钻进了被窝。
鄢逐帮他稍微掖了掖毯子,关了壁灯,也钻进了被窝。天是热的,屋里开着空调,两个人各自盖了一床毛毯,各占床的一半。
半晌,焦纵在黑暗里开口:“我有点冷。”
“空调低了?”
焦纵不说话了。
鄢逐忽然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由失笑,心里头为焦纵的努力感到无比温暖。他凑了过去,手臂搭在焦纵身上,将他搂在怀中。
两个人头靠着头,呼吸喷在一起,互相交融,不分彼此。
起初,焦纵有些睡不着。
他闭着眼睛,明明已经放空了自己的脑袋,可或许是因为与鄢逐的距离太近,偏偏让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以至于他一点都不困,甚至精力十足。
后来,他听着鄢逐的呼吸声,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竟又渐渐的睡着了。
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鄢逐果然买了一部新手机回来,又买了张不记名的手机卡,而后注册了微博。
虽然这样的微博号一看就是小号,但这并不影响焦纵的计划。
他已经编辑好了微博,就等着时机到了发出去。
昨天他发的道歉博后来被逢松转发了一下,热度又提升了一波。不过他听说逢松和星云君的关系还不错。他窥视过两人的微博互动,关系似乎有点亲密,但大多时候是星云君cue逢松,而逢松偶尔才回复一次。这回逢松转发他的道歉博,一向热衷转发逢松微博的星云君倒是安静如鸡了。
又一天过去,焦纵终于开始了第二波操作。
还在店里搞装修的鄢逐看了看时间,翻出手机,蹭了隔壁店的无线网发了一条焦纵事先准备好的微博。
糖醋排骨:
#抄袭举报##逢松维维豆##点石成金#
有人说维维豆真可怜,当他抄袭别人的时候,被别人骂成了狗,当他被别人抄袭的时候,还是被别人骂成了狗。为什么?因为抄袭他的人是一个比他红太多太多的大神,因为他不是一个完美受害者。
维维豆是有错,错不该一年前冒出模仿的念头还又付诸了行动,以至于今天背上这个黑历史,永远无法洗清。又以至于今天他成为受害者了,却因为不是完美受害者而被众人不断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