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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小楼(1/2)

看着眼前的柜画灵机一动,就从这位神秘有才的孙画匠入手吧,做为村里为数不多几位健在的老人,我再找他求证一下,就会知道谁的说法更具可信度了吧。

北方的夏季白天比较上,吃过晚饭的时间太阳刚刚要开始落山,知道到岁数的人休息的都比较早,我吃过晚饭便夹起画本直奔孙画匠家。

不用打听就可以找到他家,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们家简直就是村里的地标性建筑,在这一溜的平房堆里矗立着建筑洋气的小二楼,是那么的鹤立鸡群。

路上遇到熟悉的面孔一一打过招呼,亲切又统一的一句:您吃饭了吗?

我加快脚步走向孙画匠家,听说他目前独居的状态,发家致富的早,家里孩子们又都很有出息,早已经去了大城市生活,而孙画匠故土难离便独居在此。

他家住在一处高岗上,从门前的路走上去也要几分钟,眼看着下一个路口就要转弯了,一低头发现自己两手空空,除了画册什么都没带,转身去了路口的超市,第一次拜访人家还是要带一些什么的。

农村超市里的商品种类一眼望到底,仅此一排的货架上还是有很多空地儿,老板见我进来很是热情的上来招呼,听说我要拜访人,向我推荐了他认为拿的出手的三样—罐头,桃酥,白酒。

新鲜水果这里是没有的,我也只能接受商店老板的建议,看着他帮我把三样打包,真别说,这东西经过他手里一包装啊 ,顿时上了档次变了样。

我们村地势是东高西低,绝对落差有多高我没测量过,但是从住在最东面的一家望向最西面的一家,几乎就等同于山顶望向山脚的视觉了。

孙画匠的小二楼就在东面的高岗上,我提着手里的礼物爬了五分钟坡地到了目标,而此时我确不能直接敲门,我真的需要站在门口喘一会儿气。

虽不是大汗淋漓但也是气喘吁吁的程度,这地形真是绝了,当初村里搬迁是谁重新定的址呢,真是相当于从平原搬到了山地,这么一想,爷爷说的怕挨淹的原因倒是最说得过去的。

把东西换了只手拎,整理了一下衣物,上前敲了大门。

迟迟没有人来开门,这个时间点也没到睡觉的时候啊,我继续扣动着沉重的门环,小洋楼建的气派,这外围也是高墙林立,再加上厚重高大的院门,真是高墙深院的感觉。

出来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太阳已经就要沉进地平线了,余晖铺满了西边的天空,橘红色的光线把云朵都映的一片金亮,看上去耀眼夺目。

但是再亮的光线也是强弩之末,它虽撑住了最后的一点亮光但是灼人的温度却已经不在,我长时间的站在院门外的阴影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就在我考虑放弃想要打道回府的时候,院门从里边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位老人侧着半个身子在窄窄的一道门缝里,用眼神把我从头到家看了一遍。

我反应过来,上前致意道:“老人家,您好,请问您是孙画匠吗?我是来看望您的。”说着把手里的物品往前提了提。

老人没有给我任何表情,退回身子就要关上门。

我着急的说:“老人家,我是许书记的孙子许尔,小时候您还抱过我的,您还记得吗?”

他抬头仔细的看向我的脸,好像从我的面部表情上想要判断出我说话的真假,也好像要看清我的脸长得到底和爷爷有几分相似。

没等我琢磨出他的目的,他开口说出了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不记得了,请回吧!”

这态度明显的不受欢迎啊。

可我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遇见此等态度冷漠的人,那我就——丢掉自尊心,软磨硬泡撒娇卖萌地进一步联络感情了。

我继续展露笑颜,老人家淡淡的看我一眼就要关门谢客,我只好更近一步,在他关门的缝隙中插入了自己的一只脚,脸上笑嘻嘻内心狂喊疼的凑上前去。

老人看我硬要往里挤的架势,没再说什么。回头想楼里看了一眼,对我说:“进来吧,不要乱说话。”

门缝拉开的更大一些,我一秒不等地侧身钻了进去,站好之后才看清面前的老人,我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

原来,原来老人是独臂,左手臂完好,右手臂只剩下半截,看伤口的深褐色已经是很长时间的事了,肘关节以下的缺失使人看起来很不协调,剩余的半截胳膊像是吊在身上一样,不能晃动好像随时会让主人失去平衡。

觉察出愣在当场的尴尬,我赶紧清了清嗓子,乖巧地“哦哦”两声答应下来。

跟在老人身后,像猫一样的前行,拿出了不走出一条直线都像是会被赶出去的小心翼翼,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老人的背影往里走。

脑子里尽想着孙画匠怎么会是独臂这件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直到站在一楼大厅中才反应过来,赶忙把手里的东西递上前去,老人站定没有说话,感觉到气氛的压抑,我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愣是吓了我一跳,原来屋子里不止我和老人,还有几个中年男人在此。

看着眼前的几人都是生面孔,我勉强笑笑说:“不好意思,原来您有客人,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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