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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山真面目(1/2)

令人遗憾的是,我们眼睛已经盯花了也没有再发现其中任何两幅画作有着相同之处。

屋内静悄悄的,我俩谁都没有出声,两人分别陷入了无声的思考当中,把视线集中到画作中去,能够拼组的画作和其它独立的景物画作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之处,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陆秦延似乎又发觉出了什么,他弯下身把桌面的画作重新排列了一遍。

我上前查看,这、这是什么呀?重新摆放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啊。

陆秦延手指摸擦着下巴,语气疑惑:“不对……感觉不对……”

我问:“感觉哪里不对?”

他看着我认真说:“你说过的,孙画匠此人晚年孤僻,长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因为失去正手手臂而不再作画,对吧?”

“……对啊。”

“那就更不对了!”

“不是、到底哪里不对了?你说清楚啊。”

陆秦延看我仍是不解,转身拿起桌上的版画,敲了敲边框给我看。

我眉毛结了两个疙瘩。

他再转身拿起一幅金碧山水画展到我眼前,用手点了点纸张。

“……哦、哦!”我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他放好画作,坐到椅子上,双手撑在桌角两侧,继续仔细鉴别每一幅。

我挤上前去,焦急的问:“它们都是近期的作品吗?”

陆秦延再扫一眼,说 :“说近期也不算近了,看纸张变色程度最起码有十年以上的存放时间,”他挑眉:“孙画匠右手没了多久了,少说也有20几年了吧。”

我心存疑虑:“那他会不会是左手绘画呢?”

陆秦延笃定道:“不会。从咱们收集到的柜画来看,无论是需要雕刻的线条还是着重上色的部分,都能看出他的惯用手是右手。”

“会不会是左右手都可以?”

陆秦延眼神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已经很明显:“先不说他是不是如此鬼才,如果他有这技能,估计早几十年就在十里八乡的传开了。”

他说的确实在理,孙画匠年轻的时候那么受众人瞩目,如果真有这能力,不会几十年都不被人发现。

那现实的问题来了,如果这些画作不是孙画匠所做,那么是谁所画呢并且为什么它们存放在孙画匠的密室里?

陆秦延仔细鉴别了好久才从画作上抬起头,左右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我看他辛苦,赶紧把他按坐在床边,上手给他揉肩捶背,并且顺带手给他倒了杯水。

他说话的声音被我敲背敲的颤颤抖抖:“没错了,所有画的完成时间不会超过15年!”

“那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找到他的“合伙人”!”我一激动,手上跟着用了力气。

陆秦延疼的“哎呦”一声,我忙调整了手上的力度,继续给劳苦功高的大少爷揉肩捶背。

他心满意足的放松身体长叹一口气后,才说:“还记得能让你从密室逃出的暗道吗?我想他或许这么多年足不出户是真的,但是那条密道就是他与“那人”联系的途径,他不出去见人,不代表别人不能进来见他。”

我不自觉低声:“你是说那条密道是他与外界联系的途径,而密室就是他们合谋的地方?”

他点头:“没错了,我们逆向调查,先找到那条密道,你还记得你是从哪口枯井中爬上来的吗?”

这个我还真不记得了:“枯井长的都一样啊!但是我记得我爬上来的那口枯井旁边有一棵老槐树,那棵老槐树生长在——珠尔山脚下,对,是那里没错的!”

陆秦延听我信誓旦旦的说完,却皱起了眉头:“小尔,你确定不是因你当时体力不支,身体发虚产生的幻觉吗?”

我知道陆秦延在想什么,虽然我们的村子叫临江村,但是实际上村子离松花江的距离很远,而江水就在珠尔山脚下流过,孙画匠家的密道怎么可能是通向那里呢?

那么远的距离,先不说密道挖掘施工的难度和需要花费的时间,就是能联通到那里也没有必要啊,那就是荒山野岭的,人迹罕至。

对,就是人迹罕至。

附近大小村庄很多,世代邻水而居,从村子的命名上就可以看出特色,可没有一个村庄叫临山村之类的,因为珠尔山山脚下方圆十公里之内都没有人家,就连豢养牲畜的都不会去山脚下放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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