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阴险的中原人!”。
他话音刚落,那侍卫首领又要动手。
太子突然喊道:“住手”
他流血过多,声音虚弱,侍卫却不敢不听,收回了拔出的剑。
侍卫:“太子殿下,这匈奴人狡诈的很”
匈奴“呸”的一声:“论狡诈,还是你们中原人!”
“你!”侍卫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明明是他们狡猾的匈奴人半夜偷袭行刺太子,竟然还在此贼喊捉贼!。
太子:“将他关起来…押回去...等父皇发落”说完这句话,他便昏了过去。
一旁的巡抚和侍卫首领吓得异口同声,大叫太医!
而几个之前被匈奴人砍伤的侍卫也个个口吐黑血歪倒在地。
看着他们凌乱一团,那匈奴人笑道:“哼,你们就等着给你们的太子收尸吧!哈哈哈...”。
侍卫首领狠狠地揪起匈奴人的衣领:“如果我大梁太子有什么闪失,你们草原匈奴人就等着陪葬吧!”。
然后一把将他摔倒在地对一边的士兵吼着:“把他和外面的那些人都捆好了关起来!”。
“是!”士兵们立刻把匈奴人提了出去。
走廊上趴着三个匈奴人尸体,还有两个也重伤了,浑身是血,大概也活不到回草原。刀疤脸看着他带来的杀手,在他的眼里,这些人是他草原上的英雄,为了草原而牺牲,还有大梁太子给他们陪葬,他们这趟死的值了。
刚刚他明显感觉到是有人在暗中袭击了他。这些中原人会使诈,明着只有几对官兵,暗地里却有高手藏匿。
这一夜,驿站内的所有人都未敢眨眼,随行太医,巡抚,以及一干领事,全都挤在了太子的房中。个个神情凄苦如丧考妣。内心不一而同的说着:完了。
太子和那些受伤的士兵一样,刀伤并不重,但刀口却无法止血,止血的药剂根本不起作用,即使缝合了还膨胀的往外流着黑血,把缝好的伤口又崩裂了,连指甲都黑的要滴出墨来。太医用银针验血,只知道是中毒,但不知是什么毒,又得如何解?
这群人是求爷爷告奶奶,那侍卫首领把两个要死的匈奴人拖到刀疤脸的面前威胁他,也没能得到解药。
没人知道太子能撑多久,即使不中毒死,也得流血不止而死,况且这个样子也不能车马颠簸了,只能让人快马加鞭的赶到京城,把太医院的御医给拉过来。
西南巡抚内心里默默擦着眼泪,嘿哟!这都什么事儿啊,好好的干嘛要来我这西南犒军啊,不然也不会折我这儿了...此刻真是恨不得跪地给太子磕头:祖宗唉...您可千万要挺住啊...
驿馆内是不可能有人睡的着了,这夜也才刚开始,而距离驿馆数百里的深山里,也有一群睡不着的人。不过跟太子中毒生死未卜,一群人提心吊胆睡不着不同。山里这群,纯粹就是被某个吃撑的人给闹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