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苏素啊,我告诉您,那件事不光有我的参与,还是我主使,是我对她用刑的呢!”江十安看了看江父的表情,大声喊道。
“你看看你,还说金则楠是个好人,你才和他相处几天,他就把你带成这残暴嗜血的样子了,若真叫你们一直在一起,你是不是一不高兴,就要提着刀出门砍杀无辜的市民了?!”许老爷子看着往日乖巧的外孙成了这副鬼样,痛心的质问道。
“呵,”江十安被许老爷子无端的假想给气的半死,反问道∶“为什么苏素可以那么设计陷害我妈妈,我就不能以牙还牙,将我这些年的所有痛苦都还给她?”
“你还好意思提你妈妈,江十安我问你,你还记得你妈妈是怎么死的吗?当初开枪打死她的,又是什么人?”许老爷子问道。
“我当然知道,但黑道又不都是一样,金则楠他虽也是黑道,但,帮我查清妈妈的死因的是他,帮我融合人格,治好精神分裂症的还是他,每日尽心竭力的照顾我,在我最伤心最无助时第一个出现的还是他!他对我那么好,为什么您就一定要抓着他的身份不放呢?”江十安说罢,眼泪终于突破眼眶,止不住的落下。
许老爷子和江父听到后,心中俱是一震,他们还不知道江十安的精神分裂症已经好了,但现在听他所言,金则楠确实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江十安的话,堵的众人一阵语塞。
诺大的客厅内,只能听见江十安的抽泣声,良久,许老爷子叹了一声,正要先叫江十安起来,却见管家着急的递来电话,说是医院打来的。
许老爷子眉头微皱,接起了电话,随着那边的说话声,只见老爷子脸色越来越差。
“什么?”只见许老爷子不知听见了什么,瞬间暴走,一把将电话狠狠的摔在江十安的脸上,对着他大声喝道∶“还说金则楠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医院刚刚打来电话,你姐姐找到了,但是那个阴嘉城,却被金则楠打了一枪,现在正在抢救,生死未卜!”
因许家向来封建,一直都是许老爷子一人做主,所以就连电话也是按照他的喜好,样式是传统的金属外壳,且许老爷子以前上过战场,力气自然不小,又正值他盛怒,江十安被他那么一夯,身子都抵不过惯性,向后挒去,脸更是迅速的肿了起来,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显出黑青。
江父见此立刻向前冲出一步,却在看到许老爷子的脸,不得不停止了步伐,只能用眼神暗示江十安别在胡闹。
江十安忍不住痛哼一声,但听到许老爷子的话,马上不敢相信的摇头,崩溃的喊道∶“不可能,不可能,金则楠和那个阴嘉城只是一面之缘,我了解他,他是不会无端的伤人的,我不信!”
说罢,江十安就起身跑向门外,势要找到金则楠问问真假。
可许老爷子却大喝一声,让警卫员按住了江十安,下令将他关到小黑屋内,就起身准备去医院一探究竟。
江父看着许老爷子离去的背影,对着江十安劝道∶“你还是先安省些吧!我先跟你姥爷去医院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别闹了!”说着,又吩咐人给江十安买些消肿药敷上,就跟着许老爷子,直奔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