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金则楠直接咬上江十安的敏感点,并不断用牙尖厮磨,直到血腥味充斥口腔。
金则楠下身停止的动作也接着继续,干涩的前进着,再不带一点怜惜。
下身好像被劈开似的疼痛,让江十安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拼命般的掉落,但眼睛还是怎么也睁不开,他想看,他想将金则楠这副样子映在自己脑海,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的犯贱,提醒这人的绝情。
也许,失望多了,自己才能彻底放下金则楠吧。
江十安用还带着手铐的手拉起金则楠,凭着感觉亲上他的唇,后也效仿金则楠,狠狠的撕咬着金则楠的脖颈,直到尝到相同的血腥味。
而他那面上的绝望,全被金则楠看在眼中,金则楠不由更加愤怒,甚至想拽着江十安嘶吼得问道,问他的演技为什么那么好,问他的戏怎么那么多。
怪不得,那个系统会选择他完成任务,这,不就是天生的表演材料吗?!
金则楠腹诽,身下又大力的开阔。
这场久别重逢的□□是血腥的,是绝望的,亦是故事的再次开始。
金则楠看着江十安下身的红肿,甚至粘连着血丝,心还是条件反射的刺痛起来,可不巧的是,以往早就安心沉睡的江十安却只是静静的躺着,甚至药效已过,他还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金则楠“淡定”的抽出还半硬的凶器,用纸巾胡乱的擦了擦,就塞回了西装裤,这时,相比较惨烈的江十安,他还是衣冠整洁,只是发丝微乱。
“嗯,验货成功,幸亏你这段时间没有胡来,我可是从来不吃残羹剩饭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整了整领带,拿出一张金卡∶“这是你的报酬,你可以随便买,但,最好别联系你的家人,一般来找我麻烦的人,已经都扔在了郊外的乱葬岗了!我,从不虚言。”
说罢,金则楠再次看了江十安下身一眼,就泰然离开。
果然,以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虚幻而已,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没有以前细腻的亲吻,没有耐心的前戏,更没有事后不愿抽离的温存。
江十安无力的转头,看向那张金卡,喃喃道∶“你真的,从没有过虚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