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璐捂着额头,眉头皱了皱道:“表姐,好痛!”
锦凤抚抚慰地摸了摸她的头道:“你呀,不疼不长记性。”
说完便跟着舞殊走了出去。
待所有人都离开,余璐独自去了床铺,从一旁的纸篓子里,找出之前扔掉的,像是在开玩笑的信。
“见识到Ta?”余璐斟酌着这句用语,黛眉微蹙。
校外的一家西式餐厅里,舞殊与锦凤各自坐定。
“你点吧,我请客。”舞殊将菜单递过去道。
锦凤笑了笑接过菜单,视线停在价格表最便宜的一栏,点完之后,对面却摇头道:“你不用给我省钱。”
当真是个小孩子的脾气。锦凤依旧不急不气,好意地为她着想,温和地回应:“还是学生吧?经济没独立以前还是不要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好。”
甫一出场败了三分。
舞殊英气的眉头微微挑起,颔首赞同道:“锦凤,我知道你,你很厉害。出国的那一年跟疯了一样的学习,才高三就开始逐步接受父亲公司的事务。好像是在d国完成MBA最快的人。”
锦凤的神色平淡如水,静静地看着手中的水杯,似乎没有因为她的调查而有丝毫不安。
“让我想一想。”舞殊右手五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她不喜欢对手的冷静沉着,她要打碎她的面具。
她笑了:“我想到了,你最好奇的是我的身份吧?”
她自顾自地道:“也对,所有对璐璐有欲望,有好感的,只要能解决,你都偷偷地解决了。怎么突然冒出来我这么个漏网之鱼呢?”
她掰着手指开始计算:“璐璐高一,你不在,三班王倩楠喜欢璐璐的文章,在图书馆告白了。三天后家里的超市就被烧了,虽然家里没人受伤,但是在一些人恐吓下很快就转学了。
你也够黑的。
高一下,一个高三的一个学长,叫什么来着,不管了,反正很倒霉,才被人起哄说对高一才女余璐有点感觉,半夜就让一帮人稀里糊涂打瘸了,直接回家躺了一个学期。
还有三四个倒霉蛋了,还要我说嘛?”
舞殊慵懒的声音极富有磁性,让人很舒服,忍不住沉迷其中。
锦凤却只是为她倒了一杯茶,“所以,证据呢?舞同学编出这些故事来是想说明什么吗?”
她的语气有些无奈,像是面对调皮的小孩子。
舞殊忍不住挑衅:“锦学姐可不像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怎么?不敢坦诚相待?”
锦凤端坐,正色道:“舞同学似乎没有对我坦诚吧?”
说着将视线集中在了舞殊的左手袖管。
舞殊的背脊一紧,旋即笑嘻嘻地将左手袖子里的录音笔扔出来,颇为赞赏道:“厉害啊,学姐。怎么看出来的?”
“亏吃得多了,难免会变警惕一些。”锦凤轻描淡写地道,而其中的心酸苦痛却只有她一人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