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帝夜的兵，我不是军人，我管不了他们。”帝昼淡淡的说。

“你……好，你也翅膀硬了是不是？你别忘了这个永生计划中你做了什么，那个女人要是回来第一个撕了的人就是你。”

在场的几个老人都露出了非常愤怒的表情，然后气冲冲的离开。

帝昼静静的看着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话，而是让在场的人们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

研究员五号就是附身李婉的执法者。

“教授，5号已经进入了空壳状态。”

所谓的空壳状态就是精神体已经被毁灭，而身体却还活着。

这样的人其实就已经等于死了。

“嗯，为了这个计划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哪怕现在已经是空壳状态，让她自然死亡，不必安乐死。而且要好好的待她的家人，就向上头申请抚恤金给她的家人。”

“是！”

帝昼目光静静的看着进入空壳状态的这个女人，看了很久很久之后才转头离开。

……

司语听说李婉在医院中死亡的时候一开始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以为是被自己一刀捅死的是伤重不治。

可是后来仔细的想一想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