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鼬开始寻找行踪比较明显的罪初。
土之国境内,某个村落前的小路。
鼬看着眼前穿着黑色披风的金发女孩,感到有些惊讶。
好年轻,看起来比我还小,这孩子,应该才八九岁,和佐助他们差不多大。
“两位大哥哥,你们是谁呀?”那个女孩温和的笑着,礼貌的问。
【啊,对了,哥你得注意一下,在见到他们之后,不要想着要测试他们的实力而先出手,要先告诉他们佐助的名字,或者是你自己的名字。不然……就算是你,我都不敢保证能不能从那些人手中逃脱。】
真的有那么强吗?鼬压下心中的疑惑,拦住了鬼鲛,先回答了女孩的问题,“宇智波鼬。”
鬼鲛见鼬回答了女孩的问题,于是也说,“我是干柿鬼鲛。”
“嗯?”罪初歪了歪头,指向鼬,“我记得你的名字,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有。”
“鼬先生可是很有名的叛忍,”鬼鲛戏谑的说,“你应该是听说过这个名字吧?”
“嗯……是嘛……”罪初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再次问,“那么,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请你加入我们的组织。”
“好啊。”
这样快速的回答让鼬和鬼鲛同时愣了一下。
鬼鲛笑道,“都不问这个组织到底是干什么的吗?”
“嗯。”那个女孩的眼中闪烁着亮光,“无论是什么样的组织,有像你们这样的强者存在都是很不错的组织对吧。”
鼬眯了一下眼睛。已经知道我们的实力不俗了吗?感知型忍者吗?
“哼~我们可是叛忍啊。”鬼鲛用一种吓唬小孩子的语气说,“叛忍们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啊,你不害怕吗?”
气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那孩子无声的裂开嘴,赤金色眼眸中高光尽褪,不可见的杀意在她身边像火一样扭曲着。
鬼鲛和鼬紧绷了身体,这一瞬,那女孩的身后像是出现了尸山血海一般,给人的感觉十分的毛骨悚然。
“我会,在你们把我杀死之前,让你们变回正常的。”
罪初在说完这句话时候就回归了正常状态,笑嘻嘻的对他们说,“那么,请你们带我去那个组织吧~”
鼬流下了一滴冷汗,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把刚刚被那杀意激出来的写轮眼闭上。
好可怕的杀意……酒说的没错,要是先动手的话,搞不好我会被干掉也说不定。
鬼鲛皱起眉,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雨之国。
“哇……”罪初看着水面上不停激起的涟漪,感叹,“鬼鲛先生,这地方的雨从来没停过吗?我从进到国界之后就一直在下雨诶。”
“是这样没错,”鬼鲛笑嘻嘻的说,“要不,怎么能叫雨之国呢?”
“诶……原来是这个原因啊……”罪初扶了扶待在头上的斗笠,“真是可怜呢……这样的话,无论是花草还是庄稼都活不成吧,这里的人真是在坚强的活着呢。”
“……”鬼鲛看着自己身边慢慢走着的女孩。从那天找到这孩子并邀请她加入组织之后,这孩子的态度从刚开始的疏远立刻变成了亲切。
无论是什么事都能轻而易举的说出口,就连自己的能力也全盘托出了。
鬼鲛皱起眉,这样的孩子居然能一直活到现在真是不可思议,也许是因为她的实力确实很强吧。
“说起来,你说你的能力是修改记忆,”鬼鲛问,“你是靠着那个让那些城市变成那样了吗?”
“不是呦。”
“那是……?”
罪初看了鬼鲛一眼,“只是幻术而已,过一个月就能解除,不会留下后遗症。对付普通人罢了,要是用修改‘记忆’那就太‘过分’了。”
“诶……是这样吗?”
“嗯。”罪初挑眉,“而且,除非是别人请我修改‘记忆’,否则我是不会用那招的。”
“哼~那你还真是仁慈呢。”
“仁慈?”罪初奇怪的看着鬼鲛,“我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鼬看了一眼罪初,按规矩办事?和酒一样吗,看来那确实是很严苛的规定。
待到所有人都回到晓之后,佩恩把人都召集到石洞内。
“欢迎加入晓,和平的传颂者,罪初。”佩恩对比自己矮半截的小女孩说。
“谢谢,”罪初一如既往的温和的笑了笑,“请问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我名为,佩恩,将给这世间带来和平的神。”
“佩恩……”罪初歪头,“我没有印象呢……嘛,以后就请多指教了,神大人。”
一旁的飞段指着罪初,目瞪口呆,“她,她就是……”在得到角都沉默的肯定之后,他很夸张的大叫起来。
“哈?”飞段用镰刀指着罪初,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那个伟大的传教士居然是个小孩?真的假的?”
“确实是太小了,”迪达拉摸着下巴说,“这孩子真的有那个实力加入我们吗?嗯。”
“你有资格说吗?”
“我已经十岁了好吧!嗯!”
“那不也是小孩子吗?”
“那我也比她大!”
“而且还是个女孩……”小南皱起眉。
佩恩则是看向站在一旁的鼬。
鼬看了笑起来的罪初一眼说,“你们可以试试。”
“那就让我来确认一下吧!”说着飞段举着镰刀走到罪初面前。其他人自觉离开了中心为他们两个腾出战斗空间。
罪初微笑着,问,“你的名字是?”
“啊?本大爷叫飞段!”飞段微微向下压低重心,因为他在站到这个女孩面前的时候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即将把你献给邪神大人的人。”
“飞段?嗯……”还是和以前一样,是个奇怪的人呢。说完,她向佩恩问了一下,“可以用武器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