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已经不知道自己被逼着喝了多少杯酒,更可悲的是他还得做出“很开心和宦兄结交”的样子。
他现在很庆幸自己是经过各种非人训练的黑无常,不然他早就被灌趴下了。
“真是难得这么尽兴啊!”宦炫很豁达的边说着边放下酒杯,心里却在注意着时辰,想着时机应该差不多了。
“最后一杯了,林兄,我也是时候回去了。”丑告诉宦炫的是个假名,林昭。
听到“最后”这个词,丑觉得他看到了曙光,“好好好,今个可领教够了,宦兄可真是千杯不醉啊!”
然后丑很是愉快的灌了自己最后一杯,装醉地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想作依依惜别状。不错,他还得演戏。→_→
演到一半,他都看到主子已经抱拳告辞了,眼前一花,接着貌似看到了客栈的天花板,“哎?他难道真的喝醉了?!”丑心里叫嚣着,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林兄!林兄!”意识模糊不清前,耳边全是他主子的声音。
丑觉得他醒来过来的时候,就是他完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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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丑皱起了眉头,眼皮挣扎着想睁开。
啊,头好疼,身上也没有力气坐起来。这就是喝醉酒的后遗症嘛?有点新奇。
不对,不对劲!身上这种质量的布料不可能是他的衣服!难道他的主子给他换了衣服?!那他的黑无常令牌有没有被主子看到?不对!他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果看到了,他该怎么活下去!
对主子不敬;对主子欺瞒;再加上之前的擅自离职,他觉得自己活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不不不,不能这样想,他明明是在休假逛街,不是在职期间对主子欺瞒,应该不算......吧?
睁不开眼睛的丑只能在那胡思乱想,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处在何种危险的情况下。
来,我们从阁主的视角来看一遍。
当看到丑被他自己研制的药放倒了之后,咱们阁主第一时间就决定,把这位可能是黑无常的仁兄带回阁。
回到阁后,宦炫先是随便让个下人带熏儿下去客房,然后他就亲自把丑抱下马车,隐隐有些急切的抱着丑回到自己的院子,把丑放在了次卧的床上。
之后便是顺理成章的叫热水,让下人为他的“友人”泡澡醒酒,等下人在这位“林兄”的腰间找到一块粗糙的碧绿长方形玉块,呈上来给他后,宦炫笑了。
即使这玉上有玄机,表面看起来什么也没有,宦炫也能一眼就知道,这是他阁内的黑无常令。白无常的都是白玉。
当然,等“林兄”的锦衣离体的时候,宦炫就更进一步的确认,这个黑无常就是那天晚上没吃到嘴的那个。嗬,能让他只看身体就能有感觉的人他也就碰过那一次。
“这次我看你能不能逃掉。你的黑无常兄弟们可都不能进屋的。”宦炫狡黠的看着已经被洗好放床上的丑,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玉小瓶,打开后放到丑的鼻下轻轻摇晃几下又收了回去。
宦炫心情愉悦的看着已经恢复意识的丑,但是死活睁不开眼,也动不了的样子。
嗯~要是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费那么大劲了。宦炫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