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修士听闻脸色微变,“兀那小子,你这是在戏弄我等玄天门不成!?”
国师朝他摆摆手,“哎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且听卫某将此事道完。卫某知晓齐国处境,便想将祖传的法器卖给齐国,待其集好灵石再将灵石给卫某。”
说完,国师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这事儿本就是个你情我愿之事,不想齐国皇帝和太子太过热情,再三推拒下,还是给卫某封了个国师称号。”
素衣修士冷哼一声,刚想说什么,又被国师打断,“道友,您真的不先打开看看?”
被落了面子,又被堵话,素衣修士一口气憋在胸口,刚想为难此人,可白衣修士却对他点点头。
无奈之下,素衣修士恶狠狠瞪了一眼国师,“凡人可被你蒙蔽,我可不会!师叔见识了得,待师叔一瞧便揭穿你的诡计,到那时可别怪言某心狠手辣!”
国师耸耸肩,表示无所畏惧,那副欠扁的样子,让人怎么看怎么想揍他。
白衣修士接过储物袋,用灵识往里探,也不知里边装着何物,那白衣修士只看了一眼,当即同意国师的提议。
素衣修士想劝那白衣修士,却见其摆摆手,表示无需多言。
齐国老皇帝和太子的心,这才落下来,对国师鞠礼,以示感谢。
如若不是国师,恐怕他们齐国,要付很大的代价,才能使玄天门的修士消气。
齐国这边上供完,只见白衣修士袖袍一甩,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暗,再睁眼,那些供品全无,让沈墨心生羡慕。
这东西,要是他也有一个,以后去什么小境啊,什么历练啊,都不用怕去晚了没东西。
只需要一进场,直接开始这样那样,东西就全到手,可谓是抢劫夺宝的好物事!
白衣修士又从储物袋里,拿出数张旗子和几百颗下品灵石,用法术将其催动落于各方,形成五个小阵法。
待阵法落成,也不知其往阵中投入什么符箓,便凭空出现六个有如光幕般的门,而后其身后的六位修士,瞬间移到光幕旁。
不知其门下那位土属性灵根修士,往白衣修士脚下运灵力,只见其脚下凭空生出一座高台。
高台上的白衣修士衣摆无风自动,俯视众人,“凡入我玄天门,首需测灵根,合格者,一年后的此时此地,方可过入门测试。”
白衣修士话音刚落,北广正央的人,立马往那六个光幕排队。
吕氏怕沈墨被别人挤,便和孟安陪着沈墨跟着人群往前排。
沈墨心里有些纳闷,“爹,为什么不是今日就过入门测试,而是一年后?他们不怕那些有灵根的人,明年就不去了吗?”
一般正常小说都是一旦过了测灵根,都会直接进行下一阶段的测试,为何这个玄天门却是一年后?
孟安还未回答,排外沈墨前面的人回头凑了一句,“玄天门的这个规矩,里边含义可大了!修真一途,其枯燥而漫长。一般各个门派皆是筑基方可回家,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未能突破到筑基,也有人终于突破到筑基,荣归故里时,却发现祖辈已换了几代。故而给一年时日,不正是给那些人回家拜访么!”
沈墨抬头一瞧,原来是之前刚到北广正央时,看到的那两个基佬。
方才和他解释的,就是那个华袍男子。
“那第二个原因呢?”旁边素袍男子接着问。
华袍男子嘴角抽了抽,牵着素袍男子袖摆的一个八九岁男孩翻了个白眼,“大爹爹,你真笨!二爹爹都说了,修真是一门枯燥乏味而又漫长的事,如若是连一年都忍受不了,那日后又怎能静心修炼?不赴约,更是省了日后被逐出师门的麻烦事儿!”
最初提出问题,被间接殃及的沈墨,嘴角也抽搐。
他真的有这么笨吗?他问的问题也很正常好不好!
小男孩看到沈墨,顿时捂嘴,生怕因自己的话,沈墨会哭的样子,连忙跟沈墨道歉。
“这位小道友,我不是说你哦,我是在说我大爹爹。他真的很笨,不识字,还路痴!每次逛街都会带二爹爹和我走错唔……”
小男孩还想继续爆料,那素袍男子的黑历史,却被其一把捂住嘴。
素袍男子刚捂不到三秒,就被华袍男子打了下手背,怪叫地松开。
小男孩也学华袍男子拍了下素袍男子,“我跟你说,我大爹爹可坏可坏了!每次欺负我不说,每夜休寝时,还打我二爹爹!我二爹爹好痛啊,一直在哭,都说不给我大爹爹打了,他还一个劲欺负唔……”
这下子捂住小男孩嘴的人,变成华袍男子。华袍男子恼羞成怒地瞪了眼素袍男子,素袍男子有些讪讪,不敢看其。
孟安和吕氏面色有些尴尬,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而沈墨也满头黑线,被自家儿子听墙角的感觉e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