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用。”
“用。”
两个人像说相声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不厌其烦的掰扯着,保安看到这里似乎有情况,于是走过来询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帮您的吗?”
东凡在车里端了一下肩膀表示一切很正常,没什么事儿,祁子竞说了半天看也没什么效果,又不想解释惹出废话,于是冲保安摆了摆手走到了副驾开门坐了上去。
“早这样不就好了。”东凡一脚油门就飞了出去,只留下保安的好心提醒:注意车速,就立刻没了人影。
“住哪儿?”东凡看了看旁边的祁子竞,这家伙好像还在气,脸拉着明显就是生人勿近。
他当然气,碰上了贺东凡就像碰上了甩不掉的水蛭,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他,都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了,自己不是那样的人,还想怎样,来强的,就算是来强的他也不怕,可就是这种让人讨厌的劲头实在是找不出方法来对付他。
也疲于对付,都是成年人,难道耍无赖就能得到吗?
看子竞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东凡的嘴角已经开始止不住的上扬了,“你不说,只好拉去我家咯。”
子竞刚想说桃园小区,又突然意识到不能说,如果说了下次见面可能就是在他家楼下了,这个脸皮厚的人什么都做得出,不能再给他任何接近他的信息,随便开吧,不信真的就把他带家去。
事实是,东凡能,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他老早就想把这个人带到家里,然后把他扒光了压上去干-他,过去的时日里,他不知道在梦里实现过多少次,现在既然他不说,那岂不是在成全他。
当子竞睁眼发现真的把他带到了一个别墅区,稀稀落落的别墅让整个区域看上去非常的空旷,路灯下的宽阔路面连辆车都没有,如果东凡不带他来,他都不知道市区竟然还有这么个幽静的地方。
“下车吧,我们到家了。”东凡给他开车门。
睡了一路子竞此时也清醒了许多,尤其下车后微风吹过,残存的那点酒意也消散了。
“这是哪儿?”
“我家啊,既然你不说你家的住址,那么只能来我家了,不然,要在路上开一夜不成,你不也说明早有手术吗,所以,只能来我这儿睡一宿了。”
“车钥匙给我,我觉得我好多了,可以自己开车回去。”子竞伸手朝他要钥匙,他可没有在陌生男人家过夜的习惯。
“不给。”东凡玩味的把钥匙圈套在手指上转了一圈握在手心缩到了背后。
“真是个臭无赖,还是个幼稚的无赖。”子竞又开始了无奈,“贺先生,我再重申一次,我不是出来卖的,也不是GAY,你找错人了,现在,请你把钥匙给我,我要回家。”
“不给,你说什么都没用,路上问你的时候不说,现在晚了。”说完拿着钥匙就往门口走,祁子竞没了耐心急走了几步冲上去就开抢。
两个人撕扯着像是闹着玩的少年,一个气的够呛,一个被抱的开心,手无论怎么抠就是不松,两个人身高差不多,就是比祁子竞矮也矮不了三四公分,体型也一样,所以子竞跟他支巴半天也没沾到半点便宜,那点耐心眼看着就要磨没了,没想东凡一个转身就把他给搂住了,紧接着温热的唇就覆了上去。
贺--东---凡!!!
祁子竞除了心里的嘶吼,还有手上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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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到了,虽然贺先生受了点伤,不过心里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