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和止水带着云雀返回木叶,路上云雀的意识断断续续,只觉自己在一个温暖而又可靠的背脊,也不挣扎乖巧的倚靠在他的背上,只是问了一句,发出来的声音还是五岁稚童偏奶气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你们是谁?你们可曾记得我?”背上的人一直安安静静的也不闹,忽然发言让鼬与止水闻言震惊不已,难道是失忆了不成,鼬虽面无表情,但语气很温柔,就像对自家弟弟佐助一般“你忘了你是谁?”云雀“我不知道。。我。。一想起来头就疼痛难忍。。”鼬和止水更是惊讶得很,也替云雀心疼,这让鼬和止水加快了脚步。
到了木叶村,鼬和止水没有将云雀送去宇佐见宅,但发现宇佐见里死气沉沉一片安静,忽然想起今天信和雪奈都出任务去了,而京佑通常会在训练场练到通宵,而今晚京佑且要在宇智波宅过夜一晚,也不放心送去木叶医院,所以鼬和止水只好把人送去宇智波族长宅。
到了宇智波族地,鼬与止水分道扬镳,鼬推开自家的大门,佐助就抱了上来“鼬尼桑,你终于回来了,陪我练手里剑好不好”鼬把背上的云雀被稳,不让人掉下来,弯腰抽出一只手,点着佐助的眉心,温柔道“对不起佐助,原谅我吧,下一次好不好”佐助把脸一撇“鼬尼桑每次都这样!”然后才发现自家哥哥背上背着一个人。
背上的人面色苍白,冷汗开始不断的冒出来,浸湿了鼬的衣衫,闻言过来的美琴也看见鼬背上的小人,只好让人躺在床上,等鼬把人放平才发现是雪奈家的云雀,但是他不是一年前就病死了吗?美琴“鼬,这是?”鼬点点头,出言“是云雀,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是我只知道他失忆了。”鼬伸手轻轻的拨开云雀脸上有些乱的黑发。
佐助见此也不计较他哥哥不陪他练手里剑的事了,反正每次都被放鸽子,他已经习惯了,只是凑近去瞧躺在床上虚弱的人儿,他循着模糊的记忆想起来了,他不是京佑家的的云雀吗?那时他和鸣人佐助亲眼看见他病重,后来他死了。想来京佑那个弟控直到了一定很高兴,想起京佑,佐助的嘴角轻扬起。
仰面躺在床上的小人紧闭双眼,意识模模糊糊的,一直在昏迷不醒。鼬觉得他除了失忆没什么大碍,就推着自家母亲出去,让云雀安心的睡着,后来富岳回来看见云雀也同样皱着眉头。
自己与信算是好哥们,以前出任务的时候都是出生入死,眼前这个信的幼子,他从死亡再到复活,原因是在让人鄙夷的很。
京佑这边。
京佑像往常一样,通宵训练完,准备回去,回了宇佐见宅时发现父母皆不在,看到桌上的那封信只好去了宇智波家休息,直到刚进宇智波宅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人一脸沉重,就连佐助也是。
美琴走上前来,摸了摸京佑的白发,温柔的说着“你去房间里看看吧。”闻言京佑感到莫名其妙,然后被佐助硬推着进去,才发现躺在床上的小人,一头黑色长发打成卷,紧闭着双眸,皮肤惨白的很却有一丝生气,和云雀是双胞胎的京佑只觉心脏处一痛,立马跑到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幼弟的额头,眼泪一滴一滴的不断往外冒,便开始哭的撕心裂肺,旁人只当是京佑还只是孩子,难免脆弱。
感觉到脸上湿湿的,云雀轻微的一皱眉头,慢慢睁眼眼前景象慢慢清晰,入目的却是与他年龄相仿的白色长发的少年。大概是双胞胎,云雀的心脏的某处角落与京佑有同样的感觉,头上的疼痛又轻轻的爬上来,觉得眼前少年好眼熟,但又想不起他是谁,只是心里某一处喊着“京佑哥哥。”
云雀伸出有些冰凉的手,去拨开眼前小哥哥的白发,只是温柔的说道“你是谁?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你,但是一想起来头就很疼。但是你不要哭,我觉得你哭我的心脏就会很疼。”
闻言京佑睁大那时湖蓝的眼眸,抬眼大量着眼前的弟弟,黑色过肩卷发,暗红色的眼眸,有些病态白的皮肤,他没认错,眼前人就是他这辈子的弟弟,但是他很快就庆幸过来,弟弟活着不是已经很好了吗?他为什么不知足呢?要说他上辈子可没有这份温暖呢,他轻轻的拨开扶在他头顶的手,反摸着他的头,抱在怀里,嗯,还有气息,他轻言“你是我弟弟,你没想起来没关系,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弟弟,我们可是双胞胎。然后你可以重新认识一下我,我叫京佑,宇佐见京佑。”之后京佑就与幼弟讲解起宇佐见家的血继和云雀的前程。
虽然云雀还是想不起来,但是他很乖巧的仔细聆听着,对着眼前这个小哥哥,露出一抹真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