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建国:“你知道他上班的工厂在哪里吗。”
店老板:“知道,你从这条街出去往右拐,在往前走一两里地,有个钢摸厂,就是哪里。”
阳建国谢过店老板出来,看见小张和小刘在车上等他,上了车,三个人不一会到了钢摸厂门口,把车停在路边,阳建国下了车,让小张和小刘在车上等他,走到门口,大门上几个红色大字,写着钢摸厂,中间一道大铁门,这会正关着,旁边一个平房,靠大门这有一扇小门,也关着,透过铁门往里面望去,穿过中间的空坝子,就是一栋三层楼房横着五间正房,中间是楼梯,因该是办公楼,后边一排房子不甚高估计是车间,阳建国走到门边平房的窗口处向里张望,看见里边两个年轻小伙子穿着制服,头带灰色鸭舌帽,帽子的前面正中有个什么徽章,像国徽,又不是,估计是厂里保安的制服吧,也没多想就隔着门喊了一嗓子:“喂开开门,”
里边两个保安,站起来看了看阳建国,感觉面生,就问道:“你干嘛呢,有什么事。”
阳建国掏出证件,表明了身份,说道,:“我找你们厂长。”
保安打开旁边的小门,阳建国进去,其中一个保安就带着阳建国去来到办公楼的二楼,第三间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里边一个男人声音混厚的说道:“请进,”阳建国推门走进办公室,进门左手边是一个办公桌,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看见阳建国进来,抬头望着阳建国问道:“请问你找我什么事啊?”
阳建国打量了一下四周,进门的右手边是一排黑色的沙发,沙发前面有一个茶几,茶几上有一个暖水瓶和三个小杯子。靠北边的墙上有一扇窗户,紧挨着窗户下边有两盆郁郁葱葱的花草也不知道叫个什么名字。回过头来打量眼前这个男人,头顶发稀稀,脸上肉共鼻相挤,肥头大肚坐椅中,多吃少动身臃肿。阳建国出示了自己的警察证,说道:“你们厂是不是有一个叫王能富的电工。”
这个肥厂长性杜,叫杜少波,当时杜厂长,看见是公安局的同志,感觉起身说道:“你请坐请坐。”一边去到茶几上拿起水瓶给倒了一杯水递给阳建国,阳建国就在沙发上坐下。
这时候杜厂长说道:“厂里有□□十个人,你说的这个王能富,确实有这么个人,本厂一共有六个电工,每一班两个人负责厂里的维修。我给车间打个电话问问这个王能富今天在没在,”说完,杜厂长就给车间李主任打了个电话,今天王能富刚好上中班,厂长就让王能富马上来厂长办公室。李主任接完电话就给电工班打了电话说是厂长叫他去办公室。王能富满腹疑惑的来到办公司,心里很忐忑,正不知所谓何事,走进办公司笑嘻嘻的说道,:“厂长你找我啊,”杜厂长很严肃的说道:“王能富,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市公安局的同志找你呢,有什么事情你得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王能富听厂长这么一说,正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正不知道从何说起,赶忙解释道:“厂长我可是尊纪守法呀,每天就是上班下班,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啊,你可要给我做主。”
阳建国见王能富走进来,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头上梳着大奔头,面色黄黑身材矮,低眉顺眼脸带笑,身穿蓝色工作服,见着厂长把腰弯。随即说道:“你在四海健身馆办的那个会员卡给谁了。”王能富思想了一会说道,“那是上两个月的时候,就在我租房的隔壁邻居,就那个男的,经常我不上班的时候来我家玩,他看见我桌子上有张四海健身馆的会员卡,就问我说还经常去锻炼啊。我说那是以前心血来潮办的,办了以后很少去,因为工作忙,他就说把卡送给他,他整天闲着正好去锻炼锻炼呢,我就说你要就拿去好了。你不问,我还真没注意,这得有半个多月没见着这个人了,每次下班回去他家总是没人。”
阳建国:“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他家里还有其他的什么人,结婚了没有。”
王能富:“他叫黎超,听说年轻的时候曾经结过婚,没过多久就离婚了,从此之后一直单身,无父无母。他经常来我家耍,有时候也聊一些年轻时候的事情。”
阳建国:“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王能富:“想不起来了,大概是九月五号,还是六号。具体时间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