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祁知澜唤道:“召温酒校尉进宫。”
“是。”安玉应道。
温酒得了传唤,很快赶到皇宫。
“拜见王上。”温酒向祁知澜行礼。
“爱卿不必多礼,”祁知澜微笑:“来人,赐座。”
待温酒坐下,祁知澜开口:“温酒,之前你见了你姐姐,感觉如何?”
温酒咧嘴一笑:“谢王上关心,虽然姐姐失忆了,但是还是很关心微臣。”
“这样甚好...”祁知澜顿了顿,正色道:“温酒,你可还记得你姐姐身上有无胎记?”
温酒有些惊诧,不知祁王为何会问这些,思考一番,还是诚实回答:“回王上,微臣没记错的话,姐姐左边大腿内侧有一红色圆形胎记。”
“这样啊...”祁知澜沉吟着:“好了,你且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温酒虽然满腹疑问,却没说什么,想着改天可以去问问姐姐。
这日晚膳时间已过,祁知澜却突然来到落凤宫。
“臣妾给王上请安,不知王上这么晚来,所为何事?”凤归心中有隐隐不安。
祁知澜勾唇一笑,眼角尽是风流:“孤前几日得了几坛美酒,想与温儿分享一二。”
凤归赔笑道:“那真是不巧,王上,臣妾额头伤口还未愈合,太医嘱咐臣妾不能饮酒。”
祁知澜摆摆手:“无妨,那温儿就在一旁陪着本王吧。如此良辰美景,若没有佳人在侧,岂不是憾事。”
“是。”凤归应道。幸好祁知澜没有强硬地要求自己饮酒,温沉水估计没有什么酒量,万一自己被灌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就不好了。
说话间安玉已经在桌子上摆了几碟小菜,还有两个小坛子。
这小坛子其貌不扬,只有巴掌大,上面的封泥还未打开。
安玉揭开酒坛上的红布,拍开封泥。
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弥漫开来,凤归光是闻着,就觉得头内有些晕眩。
“好酒。”祁知澜赞叹一声:“温儿,你觉得如何?”
“臣妾不懂这些。”凤归原来在军营,与将士们打成一片,过得也是大口喝酒的日子。这一小坛酒,光是开封,就有如此香气,定是十足的烈酒。
凤归脸上已是飘起两抹绯红,他自己浑然不知,拿起酒坛为祁知澜倒酒。
一坛酒下肚,祁知澜虽然面上无恙,但是眼神已经变得迷离。手也不规矩起来,揽过凤归的肩膀。
“王上,”凤归不习惯祁知澜如此亲密的动作,却挣扎不过:“您醉了,臣妾让安玉扶您回紫宸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