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正当他走进子绪时, 子绪不远处站着的一白衣儒生, 望着子绪面露凶光, 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把短刀,朝着子绪跑过去,狠狠的刺去,江夏王什么都来不及想冲了过去,将人护在怀里,行刺的书生见刺到的人不是子绪, 还在恍惚的时候,大喊的时候, 就被宣炎几人拿住了。
“ 王爷, 您得赶紧让太医解毒。属下只给您稍做了处理。”
“王爷,已经通知了太医, 您快到殿内来。”
宣炎几人围着江夏王焦急说道。
江夏王眼睛一阵阵的发黑, 撑着几欲晕倒身体握着子绪的手:“别担心,别乱想,结束了就过来见我......”
又吩咐道: “叫江岚五人过来, 全程守在子绪身边, 不准任何人接近他!”
“是,是,您快去殿内让太医给您看看,快呀!”子绪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江夏王揉了他一把脑袋:“好,我没事, 昭昭放心......”
江夏王在宣炎几人得撑扶下转身离去,子绪这才发现,背后被刺的地方,已经全被血浸透,血水顺着衣袍淌下,一路血迹,张瑞,文远山正要过来,子绪就被江岚几人团团护住。
一阵骚乱之后,考场回复平静,被严格检查过得考生们一个个坐进了指定座位,为了以防万一每一位考生身边都把守着一名官差,子绪的座位前后更是被江氏五人围着。
考试被推延了半个时辰,皇帝也没有亲自来开考题,由宋离打开考卷当场公布考题后,考生们开始奋笔疾书。
子绪依然心神不宁,握着笔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宋离远远望了一会儿,走了过来,在江岚几人的注视下,伸手揉揉子绪的脑袋,低声安慰:“江夏王已经没事了,索性被刺的不深,只是皮肉之伤,你好好做题,别辜负了他。”
子绪终于稳住了心神,开始认真做题,刚在殿内忙完江夏王的柳元景过来,刚好听到宋离说这些话,他疑惑的望了一眼宋离:皮肉之伤?小王爷现在已经满身乌青,伤口处的毒素血肉被直接用刀子生生剜剐出来,这会儿早晕死过去了。
宋离不屑:还不是为了让你儿子好好考试。
突然宋离心中起了一个疑惑,这个柳元景,口口声声称子绪是他儿子,但是态度却并非如此,自己也有一个小女儿,当然知道如何作为一个慈父的心情。
两个月前的擂台,子绪的表现让他这个做师傅都隐藏不住满脸的骄傲之色,而柳远景呢,整日的忙着各种公务,只想着如何给小王爷快点洗脱污名,比这自己儿子,江夏王反而更加重要。
哼,应该说柳子绪并非亲生儿子,为了讨好江夏王才送到人府上给人当男宠的吧!
宋离是位纯臣,对于这些势力纷争是能躲就躲,只管这将自己的本职做好,更对于那些想方设法讨好掌权者而上位的人十分的不屑一顾,心中对柳远景多了一份鄙夷。
上下两场的考试终于结束,因为早上的行刺之事,考试中间没有休息,连吃食和水都没有分发,一整天都没有进食的书生,出考场时都虚脱不已,头重脚轻的外外走。子绪全程被江氏五人和王府的护卫围着,连张瑞,文远山都不能靠近,他一出考场就看到来接他的王府的马车,行生站在车外等着他。
他拉着行生焦急问道:“王爷现在哪里?”
“王爷现在承恩殿,公子您先上车,吃些东西,行生给您慢慢讲。”
“马车太慢,我骑马回去。”
不顾行生的劝阻,子绪跳上一匹马就往王府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