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养好的江夏王, 又开始上朝了, 早上边由几人伺候着他穿朝服, 边望着紧紧裹在被子, 只露一个小脑袋的子绪笑问:“看什么?时辰还早,昭昭再睡会儿。”
“嗯......”带着慵懒鼻音的子绪,让人人不住的想拥在怀里亲吻一番。
”还想吃糖么,下朝回来给你带一支?”
“好,还想吃桂花糕。”子绪糯软的带着撒娇回道。
江夏王一笑:“好。”
这段时间,他宠着, 万事顺着,就是想看这样会跟他撒娇的, 冲他发脾气的子绪。要把这人宠到再也不是那个小心翼翼, 恪守隐忍的那个让人心疼的子绪。
华贵威严的朝服穿戴好后,寝殿的丫鬟小厮尽数退下, 江夏王又坐到塌上, 拉开被子,将全-身-裸-露的子绪一展无余。
子绪羞涩的缩成一团,依然盖不住浑身亲昵过的痕迹, 江夏王俯下身, 在毫无阻拦的身体上亲吻,揉弄,一会儿就把人弄得连连求饶。
子绪:“王爷,您该上朝了.......嘻嘻.....痒痒......”
“这里还疼么?”
子绪摇头:“不疼。”
“说实话。”
“唔.......就,就疼一点儿, 真的。”他越来越适应江夏王,也越来越感受到这种事带来的愉悦,事后那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江夏王依然心疼:“好好歇着,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嗯嗯,王爷慢走。”王府的膳食点心自然十分美味,但外面带回来的吃的总是能给人不一样的味道,特别是在王爷特意带回来的情况下。
“又忘了?”江夏王挑眉问道
子绪撑起身子仰头吻在江夏王唇上,眷恋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江夏王这才满意,重新把人塞进被窝,掖好被子依依不舍的出了寝殿。
冯叔因为上次跟王爷一起私访铺子之后,大受重用,再加上原本再商贾柳家待的几十年,经商的手段也是十分的老练,在新掌柜没有招到之前,暂时接管着几家铺子,于是天天府里铺子的来回跑。
很快就听闻说京城里来的戏团,叫游梨园。没有固定居所,走到哪里唱到哪里,或被酒楼,富贵人家包下,或自己搭建戏台场几场收些酒水钱。听说是之前一直在北晋国,戏团的掌柜叫于清鹤,在北晋国也是十分有名的小生。冯叔觉得这个名字十分的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一路都在苦思冥想的冯叔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包下戏团的酒楼前。便被酒楼里传来一声声铿锵清亮唱戏声,和一群群叫好,喝彩声吸引,反正也到了午饭时间,权当进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了。
找个角落位置坐下,刚点了些吃的,就看到了不远处戏团的老板娘正忙着招呼客人。仅仅一眼冯叔凝固了,那人他再熟悉不过了,十几年过去了依然身姿曼妙,仪态万方,即使年过三十也依然风华绝貌,这人不是就当年柳府里的徐氏么,公子的生母!
那人很快注意到了一直盯着她看的冯叔,端着盘子的手抖了一下:怎么会在这里遇见柳府的管家,柳府不是已经失势,不是都被发配到沧州了么,所以他们才刚从晋国回来。
徐氏忍了忍心中惧意,反正戏团里三十多个人都是自己人,难道还怕他一个管家,而且她只想问问.......那个孩子的情况。
她慢慢走过来,冯管家已经知道了这人就是徐氏,心中杂乱,他对徐氏向来都是鄙夷的,不是因为她的出身,而是那年她丢下自己年仅六岁的孩子,跟戏子私奔而去,才让那个孩子这么多年过的凄惨至极。
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公子的母亲,回来了又怎么样,绝不能让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再来扰乱公子。
“冯管家......”徐氏轻喊一句,声音里带着犹豫,眉眼间隐约可见同柳公子的相似之处。
冯叔脸扭到一边:“哼。”
徐氏凄凉一笑:“只求您一件事,您能告诉我,那个孩子他怎么样了么?”
冯叔冷冷嘲讽:“没爹没娘的孩子,被仍在柳府吃人后院里,活着还不死了。”
徐氏手中的盘中摔到了地上,引得周围人侧目过来,她赶紧蹲下身子收拾,手微微发抖:什么意思?
冯叔冷哼:“你倒是走到干净,老爷一怒之下去调查了到处你身边的人,知道了一些事.....”
徐氏一脸惨白:怎么可能,她当初就是不带那个孩子一起走,就是想富商柳家的孩子,怎么着也比跟着戏子们长大的孩子要又前途,老爷再怎么样也不会为难自己的亲生骨肉,他怎么可能不是柳老爷的孩子。